安夏虽然不想和权岸争吵,但心里始终憋了一股怒气,她就是不想顺他的心意,于是也不理他,继续往浴室走,边走边将外套脱下,又去脱身上的套衫,一头长发散落
权岸站在她身后,就看着她边走边脱衣服,一头乌黑的长发跟着她的动作甩动起来,撩拨着空气。
他的瞳孔缩了缩。
权岸持着她的背影,将手中的车钥匙往书柜某一层上狠狠一拍,嗓音低沉“好,你敢脱,我今晚就敢睡了你!”
他用字直白露-骨。
闻言,安夏的身体立刻一颤,转过身来震惊地看向他,难以置信他会说出这番话来,他是不是有病?
“不脱了?”权岸冷笑一声“不脱了就过来把话给我说清楚。”
权岸拉过一张椅子在那坐下,目光冷冷地看着她,那眼神凶狠阴沉的像是要杀了她一样。
安夏瞪着他,气不打一处来,火蹿得满脑袋都是,她冲过去,站到他面前道“好,是你让我说的!我们就说个清楚明白!”
大不了就再被他耍一顿。
反正她被虐也不是第一次,有什么怕的。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