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没有看到。
“走吗?”权岸仰起小脸问。
“走吧。”
安歌迟疑了片刻,领着权岸往前走去。
之后一堆登机手续,一行人上机,保镖给她们准备的全是头等舱,一群人走进去,安歌看着几个孩子在位置上坐好,她坐在较后位置,以便能看到几个孩子会不会顽皮地突然玩闹起来
孩子们都很听话,个个乖乖坐好。
安歌坐在舒适的座位上,伸手摘下墨镜,墨镜下的一双眼是红的,她昨晚几乎没有睡,就躺在那里看着权墨的睡颜。
她想,权墨一定不知道,他晚上偶尔也会按向胃部,那是在睡觉时不自觉的动作,他眉头只要一蹙,她就担心他是不是又哪里不舒服了。
她走了。
虽然交待好佣人们要无微不至地照顾他,但还是那句话,别人的照顾再好,都比不了自己珍惜自己
她靠向椅背,脸侧了侧,一双眼没有焦距地看着前面。
权墨,你会明白吗?
他应该已经看到信了,但他没有来找她。
或许,是真的生气了吧。
“”前方,有两个空姐站在权岸那边问东问西着,一脸的喜爱。
安歌拿出手机,看着没有一通未接来电的手机,按下关机键,刚按下的那一刹那,她的屏幕上就跳动出“老公”两个字。
安歌一惊,难以置信,手机从手中滑落,掉落在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