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萍身体一软,栽了下来。
尹天喻条件反射地扶住她。
那边,权墨任由白崇山抓着衣襟,依然优雅,英俊的脸上没有半点表情,他淡漠地看着一脸激动的白崇山“伯父,你一直怨恨错了对象。”
“你有什么脸叫我伯父!咳咳”不需权墨动手,白崇山就有些站不稳了,他死死地攥住权墨的衣襟“你敢杀我女儿,权墨你这人我杀了你!我杀了你!拿枪来!”
一个保镖上前递上枪。
所有的保镖靠着墙壁而站,面面相觑,不知道该不该上前帮忙。
权墨冷眼扫了那把枪一眼,俊庞上没有一点怯意,清冷如常,他抬起手,轻而易举地推开行将朽木的白崇山。
白崇山拿起对就对准了权墨。
闻言,尹天喻连忙喊道“不要——”
“伯父。”权墨不急不燥地整理着自己的衣服,磁性的声音清冷地开口“我权墨今天敢只身前来,就敢从这里活着走出去。”
“活着走出去?!你做梦!”白崇山苍老的手拿住枪“我知道你权墨如今权势熏天,但今天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我赔了一切也要你死!”
“包括整个白家家族,包括你所有的产业?”权墨转头看向墙边的萧萍和尹天喻“包括您太太和尹天喻的命?”
“你——你——咳咳”白崇山剧烈地咳嗽起来,拿枪的手都有些不稳了,他已是病入膏肓。
权墨站在那里,目光冷漠地看着他,一字一字道“我今天如果走不出这里,或者没有消息传出去,很快,整个白家会被夷为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