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这才慢慢抬起脸,勉强露出一抹淡若似无的笑容,说道。
“他说什么了?”
权墨冷漠地问道,语气不善。
“没什么,随便说几句就回去了。”
安歌淡淡地道。
权墨的视线落在她的手上,猛地拿起她的手,强势地翻开她的手掌,只见掌心里是深深的指甲印,有一道已经破了,鲜血渗出来。
随便说几句。
随便说几句就是这样,对么?
权墨甩开她的脸,冷着脸就往外走,安歌连忙抓过他的手“权墨。”
“”权墨转过头,狠狠地甩开她的手。
“别去。”安歌道,再一次抓住他的手。
“放手!”
“权墨,这样,他对我最后的一丝好感都不复存在了是吧。”安歌握住他的手淡淡地道,存着理智“你说所有的死心都源于不死心,可如果在我身上,他不再用心,就代表他可以去迎接未来了,是吗?”
从泰国回来已经两年了,席南星始终孤身一人,和他们也从来没有任何交集。
如果根源是在她身上,她愿意亲手斩断。
她给不了学长未来,可学长该有属于他的未来。
“我们已经做到我们能做的,他的以后他自己决定。”权墨冷冷地道“告诉我,他和你说了什么?”
怎么会让她一个人脸色苍白地呆在这里,把手掌心都弄出血。
比起席南星的未来,他更在意她是不是被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