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先生仍是站在那里,眼睛静静地望着墙上的照片,目不转移。
“可我不会离开权墨的。”
安歌平静地说道。
“你真能忍受?受得了接下来九天的折磨煎熬?”罗先生看着照片问道“外面婚礼热闹,你这里却是冷清。”
“一天要忍,一晚要熬,不止这十天婚礼,还有一辈子那么漫长。但至少权墨是个值得我去忍去熬的男人。”
安歌认真地说道,语气固执。
“是不是女人都像你这样,爱上了就不管不顾?”罗先生在昏暗的光线中转过头,朝她看去。
“”安歌怔了怔,什么叫女人都像她这样?
“今天,是我姐姐的生日。”罗先生道。
生日?
安歌抬眸望了一眼墙上的照片,上面罗先生的姐姐还年轻,美丽有气质。
原来如此。
怪不得连婚礼都不参加就回来了。
安歌走到一旁,打开灯,大厅里立刻一片光明。
“妈妈。”
一个声音传来。
安歌转过头,只见十二拉着保姆的手从楼梯上下来,十二松开保姆的手,就往她走来,小手一下子抓住她的裤子。
想牛奶还是想她呢?
“给你牛奶。”安歌朝儿子笑了笑,把牛奶给他,将他抱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你坐一下。”
安歌让十二坐好,抬眸往罗先生身上望去,墙上的大照片下是壁炉。
罗先生在壁炉上方竖起一排蜡烛,一一点上烛光。
没有蜡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