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没理由的。
安歌挥去脑子里的想法,可这种想法像是藤蔓缠上来一般,疯狂地缠绕着她,安夏的血型是
安歌这才发现自己一直没去认真看过女儿的血型,小安夏生下来一个月,她几乎都在被权墨刻意的决绝伤着,后来又是随权墨远赴美国,从来没在意这件事。
她放下资料,脸色有些白,转身就问“权墨,安夏的血”
余下的话还没说完。
一顶粉色的帽子就被扣到她的脑袋上,安歌怔然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权墨站在她面前,低眸盯着她,伸出双手替她调整着帽子,调整到最佳位置,安歌愣了下“什么东西?”
“亲子帽。”
权墨拿起一副同样粉得很少女的毛线手套为她戴上。
“咯咯”小安夏坐在婴儿车里笑得很是开心。
“这颜色也太嫩了。”安歌看着手上的粉色毛线手套有点汗颜,太装嫩了,想到自己心里的疑惑,安歌顾不上这颜色,再次问道“权墨,安夏”
权墨盯着她,等她的问题。
安歌刚要问,就听小优在那边问安夏“小公主,你妈妈戴的好看还是你戴的好看?”
小安夏坐在里边,戴着手套的小手抓着小球玩得不亦乐乎,听到权墨的声音,她抬起头看向安歌,见到她跟着一样的帽子,开心地笑起来“妈妈、妈妈。”
两个叠字说得非常快,声音很短。
“”安歌站在那里,人瞬间僵住了,呆呆地看着女儿“安夏,你叫我什么?”
她是不是听错了?
安夏居然叫她妈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