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题太沉重了,要不我们还是聊回圣诞亲子装的事情吧”来聊小红帽小绿帽的事情啊,聊些轻松愉快的话题嘛。
权墨眼神冷厉地看她一眼,唇角勾起一抹冷冷的弧度“住院这么久我没问,是不是以为我不追究了,嗯?”
一个“嗯”字被他说得转了一转,透着浓浓的威胁意味。
去他的。
在医院那么好,什么都不提,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原来等着出院的时候一起算呐。
安歌磨磨蹭蹭地从沙发上坐起来,拥着怀里的抱枕“解药是罗先生通知我拿的,我让医生给你下了药好好睡一觉,学长陪我去维多利亚西餐厅拿的解药。”
她还是乖乖答了。
“哦”权墨长长地哦了一声,英俊的脸上喜怒不辨,低头又喝了一口水,声音凉薄“也就说,三件事你都是瞒着我自作主张?”
一股冷飕飕的寒风直扑而来。
“不是一件事吗?”也就拿解药一件事嘛。
权墨转眸,冷冷地扫她一眼,眼中尽是严厉。
安歌对他这种主任式眼神毫无招架之力,默默地低下头“三件事就三件事,那你想怎么样?”
“脾气挺大,还问我想怎么样?”
权墨黑眸盯着她,嗓音很是清冷。
他骨节分明的手晃动着水杯,水在杯中轻荡,一如安歌此刻的心,在他严厉而冷漠的眼神中也荡来荡去。
半晌。
安歌败下阵来,脑袋垂下来,搁在抱枕上“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该擅做主张,结果中了罗先生的计,让他把你母亲劫走了。”
听到这些,权墨晃着杯子的动作一顿,脸色份外冷冽。
“”安歌连忙闭上嘴,她又说错话踩到地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