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他是被席薇伤了心,原来是在替她担心,担心那个逃在外面的权奕天。
安歌转过他的脸,双手捧上,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他“没有什么我们过不了的。”
“”“解药会有的,我们一家三口会好好在一起的。”
安歌凝视着他的眼睛一本正经地说道。
“安歌。”权墨苦涩地笑了一声,盯着她道“我不知道我还能撑到什么时候,我还能为你撑多久”
权奕天逃在哪里,逃多久,他不清楚;
罗先生什么时候给他解药,他也不清楚。
他的身体越来越差,他能撑几年?等他哪一日瘫痪在床,他还怎么保护她?
“不用你撑。”安歌看着他,眼眶红缟,双手捧着他的脸将他拉下,让他靠在自己的肩上“在黑庭的时候我就说过,我不用你保护,我可以反过来保护你。”
“更显得我没用。”
权墨靠着她道。
“你只是累了,权墨。”安歌说“我只想你知道,我安歌也可以为你执伞。”
她的声音很坚定。
“”权墨没有说话,头靠着她的肩膀,将她拥抱住,牢牢地抱住,将自己所有的脆弱都倾注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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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礼过后,权墨就累倒了,躺在床上病情一直时好时坏,咳嗽不止,每天输液、吃药也不能止太多。
回国的计划一再搁置。
医生说是权墨的抵抗力太弱,又配了一堆保健品在吃,安歌看着权墨每天吃一打的药就觉得难受。
席家别墅里,安歌站在厨房里熬汤,权墨又在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