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墨站在她身边,视线投向愈走愈远的席川断,脸上透出阴霾,没有说话。
蓦地,权墨伸手将安歌抱入怀中,紧紧抱住。
他很用力。
安歌被他抱得几乎透不过气来“权墨?”
“我不知道。”权墨低哑地说出口,声音落寞,像个孩子般无措、矛盾,找不到问题的答案。
安歌很是心疼,伸手攀上他的背。
“安歌,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权墨问。
除了她,他不知道该问谁。
权墨抱得她越发用力,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里一样,安歌的眼睛泛酸,道“我也不知道你该怎么做,我只知道,我和女儿会在你身边,一直一直不管你什么决定。”
她的声音软软的,柔柔的,像一股暖暖的风拂进他的胸口。
权墨抱住她,手指很用力。
他转头,蓦地,只见席川断走在起伏的草坪上,身形晃了晃几乎倒下来权墨心口一震,松开安歌就往前跑去
“”安歌望过去,只见权墨不顾一切地朝席川断跑去。
远方的天空依然蔚蓝。
说到底,权墨从来没有变过,他的心是软的。
如果这个家里有人能多心疼他一些,只是一些,权墨就不会受这么多劫。
安歌抹了抹眼眶,抹掉一点湿意,然后朝着他们跑过去。
席川断差点摔倒,稳住身形又往前面走去,权墨跑过去拉住席川断,冷声斥道“别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