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看着他的背影,他说,如果你哪天不需要我照顾了,那我连存在这世上的意义都没了。
他把自己生存的意义全寄托在她身上
听起来叫人竟有些害怕。
他懂不懂,他越是这样,她就越要一再坚强才承担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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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泰国的第二日,安歌起床,帮助权墨把手臂固定一遍,伸手拨弄着他的短发,还故作专业地喷了一点定型喷雾。
权墨坐在椅子上,拉下她的手“做什么?”
“今天你不是要去见那女人吗?把你打扮得更加完美一些。”安歌说道,站在他面前,整理他的短发“这样你才能引起alina的兴趣。”
为了让另一个女人对自己男人有兴趣,她也是很拼的。
“”权墨沉默。
他在她眼里还真的只剩下床上那点价值了。
“要不要再给你画个眼线,擦个bb霜?”安歌道,腰间立刻被捏了一把,她连忙求饶“好好,不画不画。”
“不准再说这样的话。”权墨冷冽地道。
为了她,他才来泰国求药。
“好。”安歌点头。
“皮给我绷紧点。”权墨站起来,伸手捏她的脸,有女佣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少爷,少奶奶,alina小姐到访。”
安歌一怔。
找上门了?
还真如席南星所说,这里是alina的地盘,有点风吹草动都能传进她的耳朵里。
她看向权墨,权墨脸上没什么意外的表情,脸色淡漠,黑眸幽冷而深,握住她的手往外走去。
安歌被权墨拉着走出房间。
大厅里,站着几个着装不一的保镖,席南星正站在一旁喝着咖啡,视线往外投去,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