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墨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哪有。”安歌拼命眨眼。
“怎么?”权墨侧过身子面向她,手指挑了挑她的下巴“面对我把持不住了?”
别说的她像个浪-荡-女一样行么。
“就你把持得住。”安歌道,在他臂弯上躺下来,盯着病房的天花板“能跟我争吵,把我关起来一个月,我住院你也不来看我”
回想到那一段时间,安歌还是受不了。
那一段日子里,度日如年,每一天她都不知道是怎么熬过来的。
“伤敌一千,自损一万。”
权墨侧躺在她的身旁,盯着她的脸一个字一字地道。
“”伤敌一千,自损一万。
是十倍的痛楚。
安歌的心狠狠地颤了颤,像被尖锐地刺痛着,好久,她才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问道“那你现在后悔吗?”
后悔那一段时间对她的折磨,如今,还不是被她知晓得清清楚楚,那一段时间成了他们之间抹不去的痛。
“后悔。”
“”算他还有觉悟。
“后悔我不够干脆,不应该再去机场看你最后一眼,让你发现端倪回来。”
权墨道。
好多次,他都以为是最后一次见她,医院他要离开的那晚,机场离开的那一次结果,他竟然还苟延残喘地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