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餐刀并不锋利,但却被他直直插-入桌面几分。
差一点,如果他偏一点点,被刀插-入几分的就是她的手。
“”alina倒吸一口凉气,慢慢挪开自己的纤纤玉手,另一只手把叉子一扔,识趣地没再碰蛋糕。
好久,alina强作镇定地笑了笑“我就喜欢你这丧心病狂的样子。”
去他的。
比她们道上的人都狠。
他比她还适合呆在这条路上。
权墨的手从西餐刀上挪开,端起酒杯。
钢琴曲循环播放,一遍一遍。
烛光轻轻摇曳,晃动着温馨的光芒。
权墨拿过另一盘牛排,一一切开,放进嘴里,配以红酒喝下
“在你眼里,我是不是真的是你负累?”
“权墨,你真的还爱我吗?”
“我要以前的权墨!”
“权墨你有病!”
“”她说他有病,连骂他都找不到一点狠辣的词,永远都这么简单。
两盘牛排被权墨全部消灭。
他端起红酒,看着前面,烛台上的蜡烛烧到了尽头,一点火光正要灭不灭的,残存着最后一丝微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