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和权墨走过去,朝白萱的遗像三鞠躬,她不由得看向权墨,权墨的脸庞英俊如初,黑眸淡漠,泄露不出一丝情绪。
安歌到现在也不明白,权墨是否对白萱的死有一丝愧意。
“”席南星站在一旁,弯腰鞠躬,给他们回礼,再抬起头时,安歌就看到他脸上显得麻木的神情,那是一种心如死灰。
安歌看着他,想起那天在街上席南星抱着白萱的无助、绝望,就觉得很不舒服。
学长要怎么挺过这一关。
“两位,要瞻仰遗容吗?”席南星身后的丧礼主事问道,水晶棺在遗照、花圈后面。
“我太太有身孕,不必了。”
权墨拥住安歌,淡漠地说道。
席南星抬眸,没有丝毫神彩的双眸看了一眼安歌的肚子,点了点头“入座。”
“学长,你节哀。”
安歌很想说些什么,可看着席南星这样她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她知道是谁把学长害成这样子,却不能说出口。
她的立场又有什么资格安慰席南星。
席南星点了点头,青茬在下巴冒出,一张脸越发忧郁苍白
安歌被权墨拥着离开,在宾客席里坐下,安歌捏着手里的白玫瑰。
“鞠过躬了,我们先走?”
权墨一手搭在她的肩上,低头靠着她的额头说道,他不想让她在这样的环境里多呆。
安歌看向权墨,他的黑眸深邃得深不见底,像深沉的海洋,她很难看透他在想什么,但他答应了,答应她离开。
“好。”
安歌点头。
其实她呆在这个环境她并不自在,回去还能收拾收拾东西,早些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