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可能。”席川断笑了笑,按着席南星的手道“南星一出狱,权墨就通知我,准备把集团交给他,是我拒绝了。”
安歌看过去,席南星脸上的震惊有些超乎寻常,被按住的手也在莫名颤栗。
“你在牢里多年,对集团金融毫不清楚,是我要权墨为难你,好处处锻练你、培养你。”席川断看着席南星说道。
原来是这样。
安歌有些惊诧地看向身旁的权墨,这些年来,他到底背负了多少,藏了多少心事?
他是不是一直想为十多年前的事一个一个补偿过去?
“砰。”
席南星猛地拍案而起,脸色一寸寸发白,难以接受地看向席川断,呼吸加重“这不可能!”
权墨坐在那里,唇角微微勾着,似笑非笑,抓过安歌的手搭在膝盖上,低眸把玩着。
仿佛他们说的事和他无关。
“怎么不可能,权墨暗中帮过你多少,不说别的,就说你升副总前的那个签约仪式,席薇让人埋了炸弹。”席川断继续说道,将席南星认知的一切全部推翻“那也是权墨让人清理了现场。”
所以,当时不管是新场地还是救场地,都风平浪静。
原来是权墨暗中相助。
“”席南星难以置信地看向权墨,身侧的手猛地握紧,低头看向席川断“您为什么不早说?!为什么?”
到最后,席南星几乎是吼出来的。
“当然是因为你现在坐上总裁之位了,也成大器,这些说出来免得你们兄弟之间再有隔阂嫌隙。”席川断不满席南星反应这么大,道“你给我坐下。”
“呵。”
席南星忽然笑了起来,冷冷的,自嘲的,难以相信的“原来从始至终,我都被蒙在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