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南星目光阴郁地看了一眼,然后朝她走去,直接将白萱抱起,朝一旁的佣人道“拿医药箱。”
白萱意外地看着去而复返的席南星,心中一动,眼睛直直凝视着她。
她被席南星抱到沙发上,佣人拿来医药箱,席南星亲自在手上涂了药,然后给白萱揉开
白萱看着他的动作,眼里有着感动“你知道你和权墨最大的不同是什么吗?他那个人太冷,冷得毫无感情可言;可你不一样,你身上有温柔。”
“”席南星没说话。
“可能一个人的本性很难变,我记得,以前南星哥就是一个阳光的男孩,对任何人都好好。”白萱想起十多年前的席南星。
“”闻言,席南星的动作一滞,眼前浮现出安歌那张微笑着说相信他的脸庞,他猛地推开白萱,站起来往外走去“我还有事,让下人帮你。”
说完,席南星连手都没洗就走了。
“席南星——”
白萱被气着了,这男人总是说翻脸就翻脸,可温柔起来又让她心动。
结婚典礼,她抱着权墨出丑,席南星一句都没责怪;
她被权墨拖到会所,被权墨的手下按到水里时,回来她打电话说席南星比不上权墨一根手指,席南星也听到了,可他还是什么都没说。
那晚,当席南星看到她身上被保镖摁出的伤时,也是这样亲自给她揉开瘀伤
一个男人给她伤,一个男人给她疗伤。
就是从那一晚开始,她落在席南星身上的关注多了。
她得不到喜欢了数年的权墨,席南星她一定要得到,他是靠着她才一步步有今天,他不是权墨,她能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