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什么?”
“死不是这种毒药可怕的地方,里边的花粉会让人在死前骚痒难忍,犹如被万虫噬咬,痛苦万分,让人控制不了地去抓,最后死状极其残忍恐怖。”医生皱了皱眉道,一脸凝重地看着她“所以,一般不是什么深仇大恨,没人会用这种毒。”
深仇大恨。
安歌当然知道权墨不是要毒别人,那是给他自己准备的,深仇大恨,他对他自己又有什么深仇大恨,竟然准备这么可怕的药。
胶囊已取。
医生将空的硅胶盒子还给她,医生转身欲走,想了想还是道“小姐,我知道你们身份都不一般,但花露这种毒药最好别碰,死多容易,何必再让人痛苦,上帝会保佑善良的人。”
说完,医生还在胸前划了一个十字,显示他善良的信仰,转身离开。
花露。
这么残忍的毒药竟然有这么美丽的名字。
是啊,死多容易,何必再痛苦。
“他们死在你手里,你会选择陪葬,既然如此,不如就死在我手里你还能活着。”
权墨苍白的声音在她耳边回荡着。
安歌握着空盒子在空旷冗长的走廊里走着,双腿沉重得宛如灌了铅。
走出医院大门,安歌靠着跑车,手指捏紧盒子。
风吹来,凌乱了她的长发。
权墨以为她和席南星在一起了,以为她来报仇,就决定亲手帮她结束一切,好留下她一命。而他自知对不起父母,就给自己准备会痛苦至死的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