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过后,偌大的床上,安歌安静地躺在床上,被子盖到胸前,裸-露出锁骨处的吻痕,鲜艳极了
权墨躺在她的身侧,一手优雅地支着脸,一手握起她小小的手,放到薄唇边,缠-绵地一一亲吻。
十年前,他也吻过她的手指。
安歌颤栗了下,她眼睛上的丝巾还没除下,全身的感官集于手指,感受着每一根手指被他亲吻,感受着他唇上的温热
她眼前,全是十年前的画面。
“我能问吗?”安歌忽然开口,柔软的唇上仍带着一抹血色。
“好。”
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他。
她没说要问什么,他也就答应了,却有一种无言的默契
他伸手将她的丝巾摘了下来,进入视线的,是一双没有光亮的眼睛,曾经那里的灵动、偶尔的狡黠、笑起来的光亮都没了。
安歌望着天花板,目光茫然。
她的手还在权墨的掌心里。
“为什么?”安歌问道,这是她恢复记忆以后,心里最大的疑问。
她一直不敢问,想把疑惑带进坟墓,因为她怕听到她最不想听的那个答案。
“我喝了药。”权墨握着她的手,声线很沙“喝了他们给席南星的药。”
原来如此。
幸好,不是她最害怕的答案——他听从父母安排故意强-奸。
幸亏,不是这个答案。
“后来呢?”她干涩地问。
“我被带回美国,没再能回来。”他说,低头吻她的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