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南星端起红酒杯,泼向窗外,阴沉地道“这是我敬你的,小学妹。”
那是敬死人的。
安歌看着他空掉的酒杯,眼中掠过一抹哀伤,然后微笑起来,沉静从容“学长,我知道,十年是我做任何事都弥补不了的时光,但我欠你的,我很快就能还你了。”
她说,我欠你的,我很快就能还你了。
“”席南星手执透明的空酒杯,看着她,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说完这些话,安歌发现自己特别坦然,像卸下很多重担,人变得很轻松。
原来,人一旦朝着自己的选择坚定不移地走下去,人会坦然,更能面对一切。
“学长,再见。”
安歌朝他低了低头,然后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去。
“”席南星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眉头微蹙起来,这女人什么意思?
宴会一隅,两个女保镖正在向权墨报告着什么,安歌把杯子搁在侍应生的托盘中,朝他走过去。
一走近,她就听到权墨冷漠的声音传来,带着压抑“派人去美国,把权奕天抓起来。”
他已经无法再忍受下去。
闻言,安歌一怔。
“权墨”安歌走过去,上前挽住他的手臂,问道“这两个多月来针对我的,想造成我意外死亡的是你父亲?”
“这些事不用你管。”权墨淡漠地说道,低眸审视她的全身上下,目光锐利“你有没有受伤?”
“没有。”安歌摇头“你给我的保护是任何人都近不了我身的。”
否则,她这两个月来可能已经被车祸无数次了。
“你们去和周总说一声。”权墨冷冽地吩咐保镖,搂着安歌往外走“我们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