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南星将车停在门口,由佣人去放车,自己走进大门。
“少爷。”
女佣拿起拖鞋,恭敬地搁到席南星面前。
席南星刚换上拖鞋,就听到白萱高傲尖锐的声音传来——
“父亲,我要换保镖,你给我的全是废物,废物!”
席南星走进大厅,只见白萱站在电视前一边做着瑜珈动作一边对着手机激动地喊道“我要换人,我要挑从特种部队出来的,我要那种敢为我卖命的保镖!我今天差点死在外边,那些保镖一点都派不上用场!”
“”席南星目光阴郁地睨了一眼,正要离开,就听到白萱对着手机道“席南星?他那个废物能保护我什么,他连权墨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白萱告状的声音实在刺耳。
席南星伫足脚步,冷冷地看向她。
察觉到视线,白萱正扭出一个奇形怪状的姿势,转眸看向席南星惊了一下,整个人摔在瑜珈毯上。
对席南星,白萱也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在婚礼上,她公然抱着权墨,他也没骂她;在权墨的婚礼上,她闹了一场,甚至穿上婚纱,他也没骂,反而把她抱回家。
结婚以后,他没碰过她一根手指。
坦白来说,席南星对她还算不错,但她就是气愤,气愤身边没一个能真正保护她的人,才会让她被权墨逮住。
她今天被权墨的保镖按在水里,反反复复,差点死掉。
也没人来救她。
哪像安歌,被保护得滴水不漏。
她几次想整都没成功。
“”席南星阴沉地看了她一眼,什么话都没说,转身往楼上走去,身侧的手慢慢握拳,耳朵边回荡着白萱那一句:他连权墨的一极手指头都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