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安歌迫不及待地挂了电话,生怕打扰到他一样。
“”权墨盯着手机屏幕,未来得及说上一句,重新将电话拨打给她,低眸看着掌心上的白兔,嗓音低沉“我回来有礼物带给你。”
白萱的头发全湿了,被保镖捂住嘴瘫坐在青石板上,双眼嫉恨地瞪着权墨打电话的样子。
仅管他还是面无表情。
但那是她听过权墨最温柔的声音了。
却不是对她。
权墨边说边往外走去,白萱被保镖们又按回水流之中,这是权墨给她的教训,而等待安歌的却是他的礼物。
地别天差。
白萱死死地攥紧了手,握住拳头
权墨走出包厢,挂掉和安歌的通话,拨出一长串号码,方才稍霁的脸刹那间又沉下来。
等待接通的时间有些漫长。
权墨的眼染上阴霾,兔子在他手上乖巧地趴着。
很久,电话接通。
那边是很长时间的沉默。
这个电话是打给权奕天的。
“我烧了老宅,也没找到任何有关当年的资料,原来你都收了起来。”权墨背靠着走廊的墙壁,声音阴沉。
权奕天是勾心斗角的好手,做任何事情都会留着大量的后手。
哪怕他四处抹掉安歌的过去,可最初被权奕天收藏起来的东西抹不掉,比如流产手术同意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