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流产手术同意书不过是拿来吓安歌的,当然不会曝光,白萱在国内不敢轻易挑战他,而权奕天自然是为他着想,怕舆论影响也波及到他。
毕竟,他现在和安歌已是夫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可他权墨怎么会让这件事轻描淡写地过去。
“”白萱有些傻眼地看着他,拼命地稳住自己,不让自己显得慌乱。
权墨却像亲眼见到那些画面一样,一字一字缓慢而冷漠地叙述出来“你担心我知道是你干的,所以你自作聪明地在婚礼上小闹一场,让我觉得你已经闹过了,这样,我就会消除在恐吓礼物上对你的质疑。”
“”白萱有些惊恐地看权墨。
父亲总是强调权墨这个人不简单,可竟会复杂如此,她自认不是白痴,却被他看得太透。
权墨低眸盯着手里的白兔,白兔安安静静地趴在他掌心上,一动不动。
白萱吸了口气,道“权墨你别太过份,别想诬赖我,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做的?”
权墨走到礼物盒子前,讽刺地冷笑一声,眸光阴冷地盯着上面鲜血淋漓的婚纱娃娃。
“你觉得我父亲亲自干这种事,会用布娃娃?”
权墨一字一字凉薄,极尽嘲讽。
这是女人才干得出来的事。
“”白萱呆住,瞬间半个字也反驳不出来“你”权墨抬眸,阴鸷地看向她。
他等待着她狡辩的下文。
“你既然知道是你父亲让我干的,你应该找他去。”白萱的眸子转动,只想着先离开这里,一直被困在权墨手里,她一定没好果子吃“再说,安歌那种十几岁就堕胎流产的女人你也要,你可真够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