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如果说白萱的目的只是来恶心这场婚礼的话,那她的目的达到了。
谁都会记住她的一身黑。
安歌适时地拿走白萱手中的话筒,转头沉静从容地看向窃窃私语的众多宾客“席太太有些不适,要去休息。”
从公布婚讯开始,安歌就不太适应面对这么多人。
但她必须面对。
她必须要让这场婚礼完满地进行下去。
安歌一手握紧权墨的手,牢牢握住,一手艰难地同时握住捧花和话筒,然后道“不过席太太说的对,我是该介绍一下自己。我叫安歌,从今以后,我是权墨的太太,这就是我所有的身份。”
她说,我叫安歌,从今以后,我是权墨的太太,这就是我所有的身份。
权墨的长睫颤动,不动声色地看向她。
这女人总能出其不意地击中他的心脏。
“”席南星从宾客席中走出,沉着脸从保镖手里接过白萱,听到教堂的音响传来安歌的声音,胸口像被什么堵住一样。
闷得发疼。
他拦腰抱起白萱往外走去,白萱系得不紧的一颗大衣扣子松开,露出里边一件洁白的婚纱
是和安歌身上一模一样的复制款。
讽刺。
当不上新娘还要穿上婚纱。
席南星怔了下,眼中的嫉恨难消,一个一个都对权墨着了魔。
这场闹剧在婚礼上维持不到7分钟。
这只是个短小的插曲,过了就过了,不会影响婚礼的任何进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