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谁都补偿不了。
这十年里,她没有痛苦,反而快快乐乐地过着。
“一切都交给我。”权墨伸手将安歌搂进怀里,让她依靠着他“记住我的话,你从来都没有错。”
安歌靠着他,闭上眼,眼泪淌落下来。
交给他。
他也会累,不是吗?
“权总,热牛奶。”
一个保镖走进房来,手里端着一杯牛奶,是权墨吩咐的。
权墨接过杯子,递给安歌,淡淡地道“把牛奶喝了。”
“好。”
安歌拿过牛奶杯,仰起头,喝下牛奶,温热的液体流淌过她冰冷的胃,暖了她的身体。
大半杯喝下,只剩一点。
权墨从她手里拿开杯子,摇了摇,杯中的安眠药还有尚未化开的。
不一会儿,安歌在安眠药的作用下靠在他身上睡过去,悄无声息的,权墨弯下腰,将她从椅子上拦腰抱起,走进另一个房间。
将安歌放下。
权墨俯身替她掖好被子,她睡着的时候格外安静,他伸手,指尖压过她微皱的眉头,熨平,然后轻轻地压了压她的嘴角。
让她看起来在微笑一样。
她微笑的样子,很漂亮。
权墨坐在床边凝视着她的脸庞,很久,很久。
他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的微笑也是一样纯净、美丽。
从床边站起来,权墨站起来走到桌前,在透明的高脚杯中倒了一杯酒,优雅地端起一口抿尽
有些回忆不靠酒精,人永远不敢想起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