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保镖从楼梯上滚下来,奄奄一息。
明雷满身是伤地追出去,已无力再拦阻,他们拦不住一个敢用命离开的人。
“”乐队停止奏乐,宾客们全都匪夷所思地望着他们,白萱正换了一身粉色晚装走出来,见状也愣住。
权墨就这么在众目睽睽面无表情地走出去,皮鞋踩在奢华的地毯上,留下一串沾血的脚印,噬血而可怕
他就像战争中存活下来的魔鬼,踩着鲜血离开。
明雷见阻拦不了,只能拿出手机给席南星打开,但打了许久都没有人接。
“席南星人呢?”
白萱问旁边的人。
“不知道。”
“”白萱顿时觉得自己像个笑话,这是她的婚礼,新郎不在,还被弄成了战场
外面的大雨下得永无止尽一般。
仿佛不会停。
权墨自己开车,风驰电逝般,在雨中划过一道弧线,绝尘而去
回到酒店,保镖们正聚在一起处理伤口,房间里,席南星昏迷在床,医生站在床前,正在为他插针输液,脸上、臂膀上多处贴着纱布。
权墨目光阴鸷地看着,呼吸带着一丝不瞬“安歌人呢?”
“少奶奶吩咐我们找医生给席少治伤后,就把自己一个人关在书房里。”女保镖站在一旁说道。
“”权墨走向书房,伸手旋转把手,被反锁了,他心脏跳停一拍,连呼吸都滞住,抬起手叩了叩,用自己都心惊的轻声道“安歌,是我。你乖,开门。”
“轰隆隆——”
窗外,打起了雷,闪电飞过窗前,明亮如白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