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
面碗碎成几瓣,面条和汤汁洒了一地。
安歌捡起地上的碗片用力地割断绳子,闻声转过头来的席薇见到这一幕,怀里抱着医药箱,默默地黯下眼,而后淡淡地道“我再去煮一碗。”
“”安歌看着她那样的眼神,突然就觉得自己做得有些过份。
明明她才是被绑架的那一个。
席薇转着轮椅过来,拉过她的手,用纱布蘸着酒精给她做消毒处理,安歌准备收回手又想到席薇刚刚那种眼神,不禁放弃。
任由席薇给她处理。
她是不是快患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了。
“伯母,我想问你一件事。”安歌盯着席薇美丽雍容的脸“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
席薇的手顿了顿,低着头,道“没有。”
“你告诉我。”安歌一把抓住她的手。
“没有。”
席薇又道,身上的手机震动起来,席薇对安歌全然没有防备之心,在她面前接起电话,美丽的眼睛染上一抹柔和“奕天。”
奕天?
叫得这么亲昵,眼神又是这样柔和,是权墨的父亲?
权墨说过,席薇最爱他父亲。
“怎么样了?”一个冷厉的声音猛地从手机里传来,很响亮,是成熟中年男人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