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她和权墨的对话,她想起,权墨当时并没有答应她,所以他可以毫无顾忌地再去吻另一个女人。
“啪——”
热饮杯子从她手上掉落下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却只发出一点沉闷的声响。
安歌伸手抓住心口处的衣服,她难受,白萱堂而皇之进别墅、讲和权墨点点滴滴的时候她都没这么难受
原来,人最受不了的是亲眼看见。
好疼。
其实,真的不能装作什么都无所谓,她以为她乌龟地躲在4楼就好了,可原来不是。
心沦陷了,就不可能再收回来,收不回来的。
除非,丢掉。
安歌低头看向自己手上的戒指,什么karma,什么宿命,都是假的,连她这个形象妻子都是假的一切的一切都是假的。
摘下戒指,安歌竖起手掌,戒指从她掌心滑落,上面的钻石在下坠过程中划出一道光芒。
随后,安歌转过身,朝大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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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奶奶,这么晚了,你要上哪?”
在门口,安歌被保安拦住。
“我去买生活必需品。”安歌看向他,声音有些沙哑,补上一句“是女性用的。”
“呃”保安有些窘“不如我去买好了,太晚。”
“你安排车送我出去就好。”
安歌淡淡地道。
她太想出去透透气了。
“是。”
车行驶在凌晨的公路上,即使喧哗热闹如安陆市,这个时间路上也没有行人,公路空旷得让人觉得害怕。
安歌坐在后座,头靠着车窗,眼神呆滞,任由小腹阵阵绞痛,脑门上的汗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