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爷爷那辈的众多亲戚现在都只能听权墨的话行事。
他一个刚出狱的又有什么资格反抗权墨,反抗这个曾经只是他弟弟的人
“我让人安排了海上宴会,替你接风洗尘,明天中午11点开始,宴会结束你就走。”
权墨淡淡地说完,挂了电话。
下一秒,他一把将手中的手机卡丢了出去,眼神决绝。
“”席南星咬着烟,听着耳机里的静音,不禁自嘲地冷笑一声,将机票随手一丢,转身走到茶几前。
水晶烟灰缸的旁边,是一个广告纸做的小碗,简易版烟灰缸,里边干干净净的,一点灰尘都没有。
席南星半蹲下来,伸手转了转小碗,唇边泛着一抹苦笑,自言自语“喂,你的好人要被流放美国了”
他打安歌的电话,那一边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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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大厅里灯火通明,安歌坐在螺旋式楼梯最下面一阶上,头靠着扶手,对着透明袋子里的一把零散零件哀声叹气“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你。”
就让你这么阵亡了。
就让你这么活生生地被肢解了。
“这么想那个男人,连他的号码都记不住?”一个嘲讽的凉薄声音传来。
安歌抬起头,只见权墨站在她面前,面若冷霜,一副别人欠他钱的模样
“记不住又不犯法。”不知道乱拆别人手机算不算犯法,她要告他,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