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

“那天你说了什么，她就直接答应了？你们之后见过面吗？”

“她是个什么样的人，靠谱吗？在网上和现实中是不一样的，你确定她是个表里如一的人吗？”

“你说她可以养活自己，靠写书为生，那她的收支可以平衡吗？”

“你们做到哪一步了，拉手了吗？接吻了吗？不会都在一起睡过了吧。”

问题一个接一个，到最后已经没有了节操，甚至问起了非常私密的事情。虽然张梅梅捂住了李西莲的嘴，没让她把“感觉如何，可以接受吗？”之类的话问出来。别的不说，林田还没成年，这样的话说多了，容易带坏小孩子。

林田还真想过什么时候做亲密的事情，还误会了田林的意思，长篇大论说了很多。现在被李西莲提到，她的脸也有些红了，低下头不敢去看田林。这样私密的事情，讨论起来很有心理负担。

而田林反倒是没有她这么害羞，她从后面趴到林田的肩上。虽然别人听不到，但她还是用极小的声音在林田的左耳说道：“我不着急，只要林田想，什么时候都可以。”

这话一说，她就被林田拉住扔出去了。林田突然的动作让李西莲和张梅梅都是一惊，刚才的玩笑好像真的有点开过了。虽然在网络上几人无话不谈，但是网络和现实还是有差距的。有的话在现实里说还是不太好。

“那啥，我有一个问题。”林田发现自己的的反映大了点，因为她们看不见田林，所以就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虽然在平常的生活中都会注意田林是不存在于她们的世界的，她们看到的和自己看到的是不同的。但是在有些场合还是会忘掉，尤其是在她和田林互动的时候，玩闹的多了就以为旁边的人也能看到，其实她的行为在旁人看起来很诡异。

“你们俩之间，谁是t，谁是p啊？”林田绝对不是什么一提到性就害羞的不行的纯情小女生，她只是在提到她自己的时候有那么一丝害羞而已。而这点害羞在田林说话的时候就无影无踪了。既然她们八卦她的事情，她干嘛要躲起来，应该反击回去才对嘛。

“这个问题嘛。”张梅梅送开捂住李西莲的手，开始回想起之前的经历。虽然已经有过很多次经历了，但是真的要说tp，她们还是互相帮助的时候多，两人都没有说哪个人来扮演男性的角色。毕竟她们喜欢的是对方，而不是一定要带有男性特征的对方。

“当然是互相帮助啦，我们之间谁有需求自然是要互相帮助。”李西莲十分速度的回答道，“不过你们已经到这一步了吗？这个进度，略快啊。”林田来上学都一个月了，今天没带人来表明对方不再本地，那就是说暑假的一个月进度就非常快，对一对恋人来说，是不是有点快的不正常。

“没有，”林田看着田林又飘了回来，继续趴到了她背后，“我们都是以聊天居多，很多时候都是讨论小说和画画的事情，还有各自的生活什么的。见面了也是在一起逛街，去吃好吃的，还一起去游过泳。从小笔友到大，我们都很了解对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