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要见尸，活要见人！

秦晚烟什么都不相信，什么都不接受！她只想见到穆无殇！

万老阁主却道：“老夫也想知道他在何处！”

秦晚烟道：“你什么意思？”

万老阁主道：“老夫断了他的青冥剑，也差点命丧他之手！老夫根本追不上他！你若早一点来，或许……或许你能拦住他！”

秦晚烟道：“他往哪里去了？”

万老阁主摇头。

秦晚烟又问：“为什么小野感知不到他？为什么！”

万老阁主眸中闪过一抹意外：“小野？”

秦晚烟道：“对，小野是他的契约灵兽，为什么感知不到他在何处？”

万老阁主知道小野是灵兽，却不知道小野同穆无殇契约了，一直以为小野是主人是上官灿！

毕竟，在墨城都是上官灿在喂养小野的。

“老夫并不知晓此事。”万老阁主若有所思，猜测道：“只是，九哥儿若是失了心智，被噬心之力所控，犹如傀儡，灵兽感知不到，倒也是有可能的！”

傀儡？

秦晚烟朝小野看去，眉头锁得紧紧的，像在思考着什么。

万老阁主等了片刻，劝说道：“晚烟，如今最紧急的不是找到他！而是尽快将你体内的蚀魂之力唤醒，唯有你，唯有你才能控得住他！”

秦晚烟转头看去，眸光甚至透出了杀机：“你想干什么？”

万老阁主始料不及：“晚烟，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秦晚烟怒声：“我问你，你想让我干什么？你不知道，蚀魂之力能杀了他吗？”

万老阁主似乎没想到秦晚烟会是这样的反应。

他正要开口，秦晚烟怒声：“我不会杀他的！不可能的！”

万老阁主还要劝说，秦晚烟怒声却质问道：“你是他的师父，你也想要他死吗？他何罪之有？他屠了青冥阁满门，他对你动手，都不是他想的！都不是！”

万老阁主这才发现秦晚烟已经失去理智了。

他劝道：“你冷静冷静！”

秦晚烟怒声：“我没办法冷静！”

她说罢，转身就要走。

万老阁主追上：“晚烟，你能不能冷静冷静！九哥儿已经酿下大错了！难不成你还想眼睁睁看他滥杀无辜，屠戮苍生吗？你若真心喜欢他，为他着想，你当马上赶赴中州，寻到最后两把战神钥匙！走，老夫同你一道去！你手上，有一把战神钥匙，对不对？”

秦晚烟止步了。

万老阁主松了一口气，好声相劝，“晚烟，你听老夫一声劝吧！你好好想想，现在你就算找到他，又能如何？你若有办法，你与他何必落到今日这地步！”

秦晚烟没说话，就盯着万老阁主看。

万老阁主抹了一把泪，哽咽道：“老夫相信，九哥儿相中的人，必是聪明剔透之人！你应该想得明白，当初九哥儿选择自伤来保全你，已经是做出了选择！你又何必违背他的意愿，继续为难他？晚烟，老夫同你一样，痛在心中，却不得不忍痛啊！这三个月来，其实……其实我们本不该救他的！”

秦晚烟双眸通红，却面无表情，声音更是冰冷：“上官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