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盖聂和卫庄点头。

“你们一起上还是，一个一个的来？”言晏抽出了七星龙渊，抱剑行礼之后，斜指向地下。

少司命也安静的退后，让出了战场。

“请赐教！”盖聂同样抱剑行礼，主动上前。

“请！”言晏回应，等着盖聂先出手。

盖聂也没有墨迹，以纵横的纵剑起手，主动来攻。

言晏则是以儒家的礼剑回应。

一攻一守，没有剑气飘散，只是剑术的比拼，但是却快的惊人。

“小心了！”半刻钟后，试探结束，盖聂也改变了剑势，手中长剑也变得更加凌厉。

“他的剑……”在一旁观战的卫庄皱眉。

只见场中，盖聂的剑攻势凌厉，身随剑动，身影也变得模糊，只看到无数剑光在围绕着言晏周身闪动腾挪。

可是言晏却始终站在原地，手中龙渊缓慢的舞动，却总能将盖聂的剑给挡下，仿佛是盖聂主动将剑给贴上去。

一快一慢，却谁也奈何不了谁。

场中的盖聂，平静的心却掀起了惊涛骇浪，他的剑很快，纵剑术也很凌厉，可是打在言晏身上却如泥牛入海，看似自己的剑快，实际上却是他的剑更慢，而言晏的剑更快！

言晏出手很少，但却能先一步挡在他剑招之前，将他手中的长剑黏住。

所有剑上的力和剑气，跟龙渊交碰之后，就被卸去，化作了虚无，甚至他的剑势还被言晏引导着转向。

这种剑术他从未见过！

“举重若轻？”盖聂心惊不已，这种剑道境界，他也只在自己师傅鬼谷子身上见过。

“我输了！”盖聂破不开言晏的防御，而且有劲无处使，也知道再打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了，主动撤剑，退出了三丈之外，抱剑行礼。

“这？”卫庄疑惑，看起来两人不相上下，师哥怎么就主动认输了？

“你自己去试试就知道了！”盖聂没有解释，这种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只有卫庄自己与言晏对上之后才会明白。

卫庄也没有迟疑，抱剑行礼后，直接施展了横剑术朝言晏攻去。

与纵剑术的凌厉和速度不一样，横剑术更加霸道，大开大合，更加刚猛。

只是，纵剑术还能在速度和凌厉上让言晏不得不小心与盖聂的交击，对上速度更慢的横剑术，就很容易化解了。

横剑术的霸道刚猛遇上言晏那绵柔的剑，仿佛就是遇上了克星一般，所有的霸道和刚猛都被卸掉，反而让卫庄自己控制不止自己手中的鲨齿。

“锵~”仅仅不到一盏茶时间，卫庄就再也无法把控住横剑术带来的力量，鲨齿也被引导着脱手而出，落到了远处，笔直的插入了草地上，七星龙渊也出现在了他的脖颈前。

“这不是儒家的剑术！”卫庄也没有再倨傲，输了就是输了，但是却想知道言晏的剑术从哪来的。

那种诡异的黏连和卸力，根本不是当下百家之中任何一家的剑术。

“的确不是！”言晏也没有否认，这是太极剑，讲究的是以静制动，四两拨千斤，最克制纵横的凌厉霸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