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他的一举一动还是被某人全看在了眼里,亮晶晶的眼眸闪烁着坐等好戏开锣的得逞!
不到一炷香,后院的门再次被人悄无声息的推开,带着郎中回来的癸乙自己先探头观察了一番,这才压低声音对身后的郎中道:“大夫,等会还要委屈您一下,请走路轻一些。”
须发皆白的郎中似乎是被癸乙一路催促着赶来的,有些气喘地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癸乙见老郎中喘成这个样子,有些不忍,替老郎中拍了几下后背顺气,见对方没有那么喘了才帮忙拎起药箱推门而入。
许是大家都被冻回屋取暖去了吧,平时偶尔练功的几个人今个也在,事情出奇的顺利,直到将老郎中请进青衣的房间,癸乙这才算是舒了口气,心落下一半。
房间里,青衣正如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既害怕癸乙帮自己请郎中被人发现后受连累,又害怕自己这幅嗓子难以回天。
见癸乙安全回来,青衣也跟着稍稍松了口气。
“没人看到吧?”青衣依旧有些担心,走到房门前微微打开一条门缝观察着四周。
癸乙帮着老郎中将药箱放好,才回道:“应该没有,青衣,时间紧迫,先让大夫诊过脉再说。”
青衣点点了头,回到桌边坐下,将手腕搭在了老郎中准备好的脉枕上。老郎中似乎也没有做过这种替人偷偷摸摸看病的事,闭眼平复了好一会心绪才将自己略有些粗糙的手指压在青衣的手腕。
看着老郎中一副凝神静气的样子,青衣和癸乙在一旁也是大气都不敢喘。
“公子,还是另请高明吧!”
盏茶时间后,老郎中终于睁开眼睛看着青衣无奈地摇了摇头,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老郎中的话无疑将青衣判了死刑,青衣整个人一下软在了那里。癸乙见状连忙拦着老郎中哀求道:“大夫,他的嗓子到底为什么会这样的?您都还没试怎么就说不行了呢!求求您,无论多少银子都行!”
癸乙说着就跪在了地上,老郎中连忙将癸乙给拉了起来,叹口气道:“并非老朽不治,而是,这位公子。”
老郎中回首看了看青衣,犹豫再三后才开口继续道:“这位公子怕是得罪了什么人吧,他的风寒的确会让嗓子受损,但那是能调理好的,现在,他的嗓子是受药物所致,几遍是治也难有多大起色,两位还是早作打算的好!”
老郎中的话说到这里,算是将所有的事都挑破了。他虽然不知道青衣的嗓子到底是被谁害的,但是青衣的名头他还是有耳闻的,而这戏班里为了争位子被人暗中陷害也只能算他们倒霉了。
“你是说,青衣的嗓子是被人下药了?!”癸乙有些不敢相信,毕竟青衣的饮食起居都是自己照顾的。
“恐怕是这样的!”老郎中同情地点了点头。
“不可能!他的饮食起居都是我照顾的,但凡入口的东西我都用银针检查过的啊!”
“唉~有些东西是银针检查不出来的。烦请这位小哥先送老朽出去吧!”
无奈,癸乙知道再留老郎中在此也并无大用,反而等会后院的门关了只会更加麻烦,自己只能等到明日再找机会溜出去请别的郎中,或许这个郎中只是医术不精也不一定。
自欺欺人的癸乙有些担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