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呀,是左拐,不是直走啊小叶叶。”随蓝兮要紧喊住她。
叶之棋又极其尴尬的背着身倒退回来,随蓝兮又立马拉住了她,凑到她耳边暧昧的的问:“你们有就有嘛,干嘛不好意思,反正都同居了,干柴烈火的,孤女寡女的,总归……能理解的嘛……那个资本主义想来也是笨拙透顶,肯定叫她说句情话都不会。”
哪有,她说起情话来简直一套一套的跟教科书一样,撩得人一把□□一把□□的烧了起来。
随蓝兮的见她忽闪忽闪的表情,眼神转了一转,小心翼翼的低声道:“你们不会还没有那啥吧……”
“是啦,好了啦,别问了,去看酒吧。”叶之棋烧红着一张脸兀自冲在前面。
“咋啦,生气啦。”随蓝兮快步赶了上去,笑了一路,最后才柔声道歉:“我开玩笑的啦,你不会当真了吧。”
叶之棋不理她。
“对不起了啦,i’amsosorry,so,so,sosorry………等等我啦,你又走错了啦,跟着我啦……”
这间酒窖藏得很是隐蔽,在整个别墅里的最深处,怪不得她自己一直不知道这个酒窖的存在。
刚刚一进门,就闻到了木桶与酒味的气息。这里面的空间很大,墙壁上安上了木板骨架,里面放有防冻或者保温的材料,这是个恒温、恒湿、稳定又美观的地方。
正在叶之棋惊叹于该酒窖,身边的随蓝兮却幽幽地叹了口气:“可惜这间别墅曾易主过,所以这里也遭受过破坏,很多名酒也被拍卖甚至被糟蹋,直到浅宁再次夺了回来,才重新修整回来!想想都觉得可惜。”
叶之棋也默默的垂了垂眼眸,顿时觉得这些酒都来的很不容易,很不容易,这些都是那个女人辛辛苦苦重新夺回、建造起来的,这里的一砖一瓦,似乎都是有生命的,它们脆弱又坚强…
“这两瓶酒可以吗?要不干脆我们搬个桶吧。”随蓝兮抱着两瓶酒从远方徐徐走来,像献宝似的伸到叶之棋的面前。
叶之棋认得这两个牌子,都是市面上一口都上千的红酒。
随蓝兮见她没有反应,于是继续提意见:“怎么了,不好吗?那我换两瓶好吗”
“不,挺好的,我们走吧。”叶之棋立马摇头,帮她抱了一瓶在怀里。
“那就好,嘻嘻,其实这里的酒都很好,浅宁她每晚失眠,都会来这里喝酒,她可不会给自己喝劣质的酒哒,她生活节俭,但是活得精致。”随蓝兮先是没头没脑的开了一通玩笑,但是其后认真起来,又那般的深情。
“她会失眠吗?”叶之棋有些不解,这些天从不知道自己的枕边人会失眠,更是从来没有看到她会喝红酒,这也就是为什么她也不会知道酒窖的存在。
“你不知道也不奇怪,那家伙就是喜欢藏着掖着,没事故弄些玄虚,快跟上小叶叶……别走丢了。”随蓝兮回答的很轻松,步伐轻盈的走在了前面。
“来了。”叶之棋不着声色的叹口气,立马驱身赶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