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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一朝车祸入地府直男被B做M(1 / 1)

方景硕疑惑地观察着四周,现代酒店式的房间,只是房间的墙壁上满满当当挂着各式各样的性用品和s道具。

显然,方景硕被此番情景吓了一大跳。他朝自己脸上甩了一巴掌,发现自己并没有在做梦。

“操,搞什么,我不是出车祸了吗?不在医院怎么在情趣酒店?”方景硕低声咒骂了一句。他那模模糊糊的印象中,他在连续工作了十二天后过马路时被一辆闯红灯的汽车撞了,身体腾空的那一刻他料到自己必死无疑,怎么现在全身上下完好无损,还能活蹦乱跳出现在这里?

就在方景硕诧异之际,面前一个妖孽的长发男人凭空出现了。

方景硕吓了一大跳,过了很久才平复了心情。他仔细打量起那人,只见眼前的长发男面容俊美,眼神深邃而锐利,修身的西装更添几分妖孽,但方景硕却能感受到扑面而来的压迫感。

他刚要开口询问这个男人的身份,那人轻蔑地看向他,漫不经心开口道:“怎么?突然转性爱上了当?我还没来你就开始自娱自乐了?”

?方景硕有点摸不清头脑,他对刚刚男人所说的话感到冒昧:“你是谁?这是哪里?”

妖孽男走到方景硕的面前,对着方景硕的脸上轻吐了一口气,方景硕精神一下子紧张起来,浑身都绷紧了。

“这里当然是地府啊~”

什么地府?简直是神经病!

刚刚还紧张的气氛瞬间被打破,听到这句话的方景硕忍不住笑出声来,他开始怀疑自己是车祸被撞到头而因此住进了精神病院。太可惜了,没想到自己竟然好好的,脑子一点毛病都没有出。想到这里,方景硕长吁一口气,那就好,说清楚很快就能回家了。按理说肇事司机应该能给他赔不少钱,够他爽一阵子了。

妖孽男读出了方景硕的心思,“你以为我在开玩笑?”妖孽男见他不信,右手打了个响指,一团蓝绿色的火焰歘一下出现在他的指尖,他冲着方景硕挑眉道:“这下呢?”

方景硕此时内心有些动摇,但理智还是试图给这样的场景找理由,“谁知道是不是化学小把戏呢?”说实在的,方景硕很心虚。

“fe,那刚刚我凭空出现你该怎么解释呢?”说着,刚刚近在眼前的妖孽男眨眼之间便消失了,方景硕的理智终于崩坏。他已经死亡的事实就这样粗暴地传达给了他。

下一秒,妖孽男又凭空出现在他的背后。

强装着镇定,方景硕缓慢开口,连声音都在颤抖:“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妖孽男没有立刻回答他的问题,反而伸出一只手摸向方景硕凸起的大包,以魅惑的语气挑逗着他。方景硕一个直男哪里见过这样的画面,他下意识往后躲,但是身体像是中了什么法术一般,完全不能动弹,好似全身上下能够自由活动的只有他的下体和他的嘴。

“我想干什么?”妖孽男眼里满是欲望,舌尖在唇边打了个转,“当然是干你。”

方景硕此刻恨不能在几把上一把贞操锁,他一个铁直男怎么能和男的上床呢?!

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由不得方景硕去拒绝。他眼睁睁看着妖孽男把他一个拦腰横抱,像扛麻袋一样扛在肩头,而后他被重重摔在床上。

妖孽男从满是s道具的墙上拿下手铐,将方景硕的四肢绑在床脚处,随即解除了施在方景硕身上的法术。

方景硕不安地扭动起身躯,像一条灵活的小蛇,勾起了妖孽男的欲火。

妖孽男忙不迭爬上床扒光了方景硕的衣服,双腿岔开跪在他脖子两侧,火急火燎解开裤子皮带将其抽出,用皮带在他两肋间轻轻抽打。

方景硕白皙的皮肤很快就显现出道道浅粉色的抽痕,他的抗拒更加激烈,扭动的头不小心撞上妖孽男的鼓包。

妖孽男沉闷地哼了一声,鼻腔带有一丝丝怒音,道:“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吃我的宝贝?好,那我就成全你。”

他褪下自己的裤子,一根粗大的性器陡然猛兽出笼般弹到方景硕的脸上。

饶方景硕是个直男,面对如此粗大的性器,他也不由震惊地咽了一下口水,他觉得这是自己见过最大的几把了,估摸着也有二十厘米,还是手腕粗细。

妖孽男右手狠狠捏住方景硕的下巴迫使他动弹不得,而后匍匐着身子将自己的性器插入方景硕的嘴里,粗暴地搅动着,嘴里还轻笑:“怎么样?喜不喜欢吃?嗯?”

方景硕除了头部,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不停地扭动。

妖孽男不停地冲撞着方景硕,方景硕只觉得自己两眼直冒星星,伴着星星点点出现在眼前的还是一片黢黑的迷雾森林,一条巨龙不时攻击着他。

一定是出现幻觉了,方景硕这样想。

然而现实和幻觉何尝不是一体两面呢?

一阵抽搐,方景硕的嘴巴被灌满了白色浓稠的精液,他晕晕乎乎地,竟然下意识地全部吞下,焦灼地喊道:“好渴,还要,更多……”

耳边传来妖孽男的羞辱低骂:“骚货,不是直男吗?吃精都吃得这么香……”

身下的炽热的性器涨得通红,痒得难受,于是方景硕一转抗拒的态度,他的腰肢开始主动迎合起妖孽男在他身下扭来扭曲蹭着,喘着粗气,面带潮红,用一种渴求的语气嘶哑道:“几把好痒好难受,好像要,救救我,操我……”

妖孽男对方景硕的表现甚是满意,解开镣铐,他双膝跪在床上直立着身子,将方景硕的头按在他的阴部,方景硕主动含上妖孽男的阴茎,两浅一深地吮吸着,时而停下来用舌尖在龟头处打转,时快时慢。与此同时,方景硕房放在自己几把上的手也没有停下。口渴是真的,几把饥渴也是真的。

妖孽男被方景硕吮吸得身体一阵酥麻,右手紧紧抓住方景硕的头发,而身子止不住轻颤,想要射精但是他不想这么早就便宜方景硕,于是他绷着身子想要控制住射精的欲望。

方景硕喘气越来越粗,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嘴上也更加焦急,他的眼神迷离,喃喃道:“口渴,我要喝,还要,还要,更多的……”

阴茎上的酥痒传递到全身,一阵尿意袭来,暖流抑制不住地倾泄而出,方景硕和妖孽男同时射精了!

方景硕一下子浑身瘫软,两眼眼神涣散,倒在床上,像一具任人摆布的木偶。

妖孽男不知从哪里变出的一根烟,猛吸了一口,俯下身,暧昧地将烟圈吐在方景硕的脸上,缓缓开口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方景硕今日遇见这个男人,就像失了心智一样,前所未有地渴望着自己的身体被探索、征服,妖孽男低沉的嗓音宛如催情剂,促使着方景硕深陷情欲之中。他用微微发抖的声音回答妖孽男:“我又怎么会知道……”

妖孽男乜斜着狭长的凤眼,说出了让方景硕感到无比震惊的话。

妖孽男细长的手指插进自己的发间,随意撩拨着头发,漫不经心道:“我是冥王。”

方景硕真的觉得自己病得很严重,但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车祸被撞飞了,怎么可能病得不严重?他摇摇头,在说服自己这只是一场梦,他还没有被掰弯,也没有发生车祸,所有的事情都只是源于他工作劳累而产生的幻觉。

“冥王,怎么可能……”尽管刚才已经见识过妖孽男的厉害之处,可方景硕还是对妖孽男所说的话产生怀疑。

自称冥王的男子手指朝墙壁一点,原先还是整面墙的情趣用品,现在全都消失不见,只剩下空荡荡的一面白墙,而墙壁上的画面也随之出现。

看了一分钟,方景硕拍拍脑袋,试图回忆起什么。不对,这不是他车祸前几分钟的画面吗?为什么可以清晰地以鱼正在自由活动着,他伸手将章鱼从水中拿出。

水中的生物因离水而躁动不安,健壮的触手杂乱地扭曲着攀上萧冥夜的手臂。萧冥夜走到方景硕的面前停了下来,将章鱼从手臂上剥离放在方景硕的阴部。

章鱼触手上的吸盘紧紧吸住方景硕的阴部,阴茎也全然被包裹其中,马眼更是被强大的吸盘吸力堵住,慌乱的生物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下意识地想求得安全。

方景硕发出呻吟,前列腺液从马眼处被吸出,龟头和触手之间也因前列腺液的润滑而变得不再那般致命的紧密。

萧冥夜坐在正对面的床上,自己边撸边看着方景硕的反应,他对之前方景硕擅自高潮的行为很不满意,这是对方景硕的小小惩罚。

此刻,方景硕飘飘欲仙,仿佛从马眼中抽离的不是淫水而是他的灵魂,他从未有过如此紧密的贴合,这甚至让他感到有些疼痛。

“萧冥夜,不要了,我不要了……”

萧冥夜正享受着手淫的快感,看着方景硕欲罢不能的表情,他勾起唇角,恶趣味乍起:“你刚才叫我什么了?”

方景硕一时语塞,怔怔道:“萧、萧冥夜……”

萧冥夜挑眉,一双丹凤眼流露出挑逗的意味:“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想想。”

方景硕试探着:“主人……?老公……?”

萧冥夜沉浸在身下那一处的快感之中,眯着眼睛望向方景硕,对于他的回答不置可否。

方景硕见他避而不答却不反驳,心想大抵是猜中了,强忍住颤抖的声音娇羞道:“老公,你快放我下来嘛~我帮你~不要这个大章鱼了~”

萧冥夜最终还是磨不过方景硕这个小妖精,解开绳索,将章鱼扔向一旁,拦腰把他又抱回了床上。说实话,萧冥夜这么多年遇到的只有方景硕与众不同,这么说可能有些矫情,但真的只有方景硕敢和他撒娇,而当一个人开始觉得另一个人在他心中不同的时候,一般便是故事的开端。

方景硕两只手被缚着放在胸前,他低声埋怨:“你看,手腕都破皮流血了……”

萧冥夜表面上冷眼旁观,实际上心中有一丝丝心疼,仍作傲娇道:“就这么点伤也要小题大做?”

方景硕扭过头去背对着萧冥夜,赌气道:“哦,那下次换你来试好了!”

萧冥夜腾出手来,强行将方景硕扭过来面对着他,“我萧冥夜诚恳向你道歉,好老婆不要生气了好不好?”他低下头,对着方景硕手腕的破皮处轻轻吹气。

此时方景硕一个机灵站起来,猛地往萧冥夜身上一坐,萧冥夜的脸色霎时间就像打翻了的调色盘,五颜六色撞在一起,似乎承受着不小的疼痛。

“哼……”方景硕瘪着嘴,从鼻腔里重重地哼出一口气,“扯平了……”

地府里八卦都飞上天了,不管是在那卖汤的孟婆还是出差达人黑白无常,凡是地府里能张嘴的,没一个鬼不偷偷抓把瓜子聚在一起八卦。

“唉,你们听说了吗?我听马面说牛头看见咱老板带着个水灵灵的男娃儿一起办公,两人如胶似漆的,搞得跟夫妻似的。”孟婆送了一粒瓜子进嘴里,“咔哒”一声,利索地磕开。

“你们都听说了啊?虽然咱对这位新老板的取向都心知肚明,但这公然带小蜜上班可数任期来头一回见。”白无常道。

黑无常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同意白无常的话。

众人还在对此事感到怀疑,正聚在一起七嘴八舌讨论,谁知两位正主竟正大光明出现在众人面前,从他们身边走过,径自走向冥王专属办公室。

大家瞪大了眼睛,下巴都要掉在地上,眉头更是皱得能当搓衣板。可以肯定的是大家此时此刻的震惊是一致的。

牛头马面刚好回来,看见众人呆若木鸡愣在原地,牛头一手勾住黑无常脖子一手从孟婆手里夺过汤,一饮而尽。

“哎呦,渴死我了,浪费了好些口舌,可算把犯人审完了,你们这是干嘛呢?”牛头道。

马面温吞地静静站在一旁。

孟婆先回过神来,道:“你别说,这次可让我们撞见真的了。”

“啊?”牛头不解。

“就是那个男娃儿哦~”

牛头一拍脑子:“你看我这牛脑子,记性真差,差点就把这茬儿忘了。怎么,你们也瞧见了啊?”

众人齐齐点头如捣蒜。

“老板就一时兴起吧?”

“咱们这位老板可是工作狂啊!”

“我看这个男人不简单呐~”

“等等……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马面耳尖说道。

刚才还七嘴八舌嘈杂的众人瞬间鸦雀无声,全部都竖起耳朵来静心聆听。

“好像是老板办公室……”

此话一出,众人更加沉默。难不成老板他们在做运动?

彼此之间面面相觑了好一阵子,又都将八卦精神进行到底。没有一个人说话,但就是如此默契地集体放轻了脚步往办公室门口挪动。五个鬼十只耳朵,全都附在门上偷听。

“刚刚我们路过看到的就是牛头马面吗?”

“自然是。”

隔着门听到里面儿二人正在cue自己,牛头马面原地石化,大眼瞪小眼。旁边几人也一头雾水,好奇为什么只提他们。

“那他们的几把也都是牛和马的形状吗?”方景硕着实对此感到好奇。

萧冥夜听到他这句话,简直气得吹鼻子瞪眼,一手握住方景硕的鼓包处,咬牙切齿道:“不要对我下属有非分想法!”

门外众人一下子听到这么劲爆的聊天内容,除了被cue的两位当事鬼,其余都在使劲憋笑,牛头马面惊恐地捂住下体。

“我就是问问嘛,没见过好奇而已啦~”方景硕眨巴着大眼睛,用一种人畜无害纯洁小白花的哀怨眼神望着萧冥夜。

“你最好是这么想的。”萧冥夜恶狠狠瞪了他一眼。

方景硕点头如捣蒜,不由自主地贴上萧冥夜的胸膛,萧冥夜眉头一皱顿感大事不妙,方景硕这家伙不会又要来真的吧?

萧冥夜连连后退,后背都完全贴合在门上,“不会……你不会还要来吧?”

像是接触不良的电灯一样,方景硕快速眨动着眼睛,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萧冥夜冷汗直流:“不可以!现在是工作时间!”身为工作狂的冥王大人在上班时间带小蜜前来参观办公室也是破例头一回,这就算了,现在难不成还要他在办公室做爱?等等,好像也挺刺激。萧冥夜立刻摇摇头保持清醒,心中两个小人打来打去,最终还是正义一方获胜,不能再这么惯着方景硕了,一夜就做了十次。

他单手推开方景硕,自顾自走到办公桌前,态度强硬:“方景硕你现在越来越放肆了!你简直是骚0装直男05偏1只做0!”

方景硕双手一摊,委屈道:“明明是你先把我掰弯,现在又说我装直男,好赖话都给你说了,就是不想对我负责吧!”

萧冥夜一拍桌子怒道:“方景硕,你不要太放肆,你先前所犯恐同罪是时候该接受惩罚了!”

方景硕第一次见到这么严肃的萧冥夜,甚至比第一天还要可怕,他心里有些诚惶诚恐,但是在萧冥夜这一绝对力量面前,他到底是无能为力,只能静静等待萧冥夜的判决。

萧冥夜高高在上,冷声宣布道:“罪人方景硕,因生前所犯恐同罪而被判转世青楼为妓!”

判决已下,方景硕听了心中毫无波澜,甚至隐隐约约觉得有点爽,只是他仍旧抬眸凝视了萧冥夜一眼,问道:“所以这些天来的相处你对我就没有丝毫留恋么?”

萧冥夜心虚不敢直视方景硕的目光,别过头去,对他的问题避而不谈。

门外众人震惊不已,刚才还如胶似漆,怎么转眼就翻脸了?转念一想,既然是自家老板,倒也合理,老板就是个捉摸不透、阴晴不定的性子。判决一下,谁也不敢在门外过多停留,都四散离去。

………………

一睁眼,方景硕发现自己已经身在青楼,还好,萧冥夜就算再没良心,至少还把他的记忆留下了,也不算真死了。

方景硕环顾四周,只见这房屋内还有一大堆木柴,四周尽显破败。什么情况,这是青楼,不是乞丐窝,自己怎么住在这个地方?!对了,自己的大屌还在么?当妓女会被没收作案工具的吧?他匆忙摸了下体,还好,几把还在。他胡乱地将全身上下摸个遍,不摸还好,一摸吓一大跳,怎么自己好像还长了别的玩意儿?!他揉捏着胸前的柔软部位,这是胸?!不会……他惴惴不安脱下裤子,手往下体摸去,身下多了两瓣软绵绵的东西,还有一道正在淌水的狭缝。

“啊——!”方景硕尖叫一声,晕了过去。

方景硕是被叫醒的,准确来说是被青楼老鸨一脚踹醒的。

“还不快点起来干活。太阳晒屁股了怎么还在睡觉,猪头啊!”老鸨揪住他一只耳朵,给他拽了起来。

“哎呀,哎呀,疼疼疼……”方景硕龇牙咧嘴站了起来,但他还没摸清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萧冥夜不是让他来青楼享福的么,怎么现在看样子是来打工的啊?等等,他穿着男人的衣服,那怎么也不会是来做妓的啊?这一切都让方景硕感到迷惑不解。

老鸨把方景硕揪起来后便松开了手,摆了摆手道:“算了算了,王妈妈我也不是什么凶神恶煞的,谅你被家里人卖到这里心里也不好受,毕竟也才来一天,你就跟着小刘好好干活,熟悉一下这里大大小小的事物,王妈妈我保证不会亏待你的。”

听了这一番话,方景硕终于理解了发生的一切,他简直要被萧冥夜气死。居然真的是让他来打工的!他方景硕居然要在这个鸟不拉屎、毫无娱乐活动的古代当一辈子打工人么?!死萧冥夜!

正在方景硕在心里沉浸式蛐蛐萧冥夜十八辈子之际,他的脑海中突然冒出个熟悉的声音:“不要以为我听不见你在骂我,你的一言一行我随时都可以查到。”

萧冥夜传话时,王妈提到的小刘拍了拍方景硕,方景硕会意心不在焉地跟在他身后四处走动穿行。他心里默默吐槽萧冥夜:“你不是说让我来当妓的吗?”

萧冥夜语气中有些按耐不住的偷笑:“是啊,最终结局是这个,但是你现在这不是才开头吗?从开局到结局,过程我不能总给你定死了,一切就随缘看你自己的造化。”

“萧冥夜,你拔吊无情!!!”方景硕在心里怒吼。

但是萧冥夜已经提前溜之大吉,他知道方景硕肯定不会说他好话,他还是别听为妙。

“小方啊,昨天晚上找你找不到,怎么就睡在柴房了呢?我昨儿找你可是找了好久,你是不想和我睡在一起?”小刘在方景硕前头走着,没来由的说了这么一句。

方景硕尴尬挠了挠头,哂笑道:“刘哥,你这话说的,我……我就是……嗯……突然晕了……对,没错,突然晕了过去。再次醒来的情形你刚才已经都看在眼里了。”

“哦,那就好,我还以为你害怕我呢,这下我可放心了啊!对了,小方你也不用叫我刘哥,我叫刘陵,你就叫我刘陵就成,咱俩年龄好像差不多。”

方景硕眉头一皱,嘀咕一句:“关键我也不知道我几岁啊……真是的……萧冥夜这个无敌大混蛋,一点信息都不告诉我,我真是谢他全地府!”

说话的这个刘陵面庞白皙如玉,来拿上头着淡淡的红晕,仿佛春日初绽的桃花。一双澄澈如湖水的眼眸,明亮而温和。方景硕看着刘陵,不禁有些发呆,这么俊俏的小生,怎么和自己一样在这里打工,这王妈说到底是真不会做生意,男女通杀岂不是照顾了多元需求还能赚得盆满钵满?

眼见着刘陵还傻乎乎和方景硕套着近乎,殊不知方景硕已经开始算计于他。

忙活一天,基本都是干些杂事,洗洗衣服,扫扫地,端茶递水的,没有重体力的,但说到底琐事颇多还是把方景硕累得够呛,前世就算上班也不是干体力活啊,这下可把他累个半死。

“刘陵,你怎么一点事儿也没有啊!”方景硕腰酸背痛瘫在床上。

老实的刘陵见到方景硕一身汗躺在床上,心急地跑到床边抓住他袖子试图把他拽起,“小方你快起来,不要瘫在床上了,一身汗,咱们晚上还得睡觉呢,我可不想黏黏糊糊的难受死了。”

方景硕迷迷瞪瞪看着刘陵着急的样子,陡然生出戏弄他的心思。他伸出两只手,装作睡眼朦胧,嘴里含糊着:“阿陵你拉我一把,我累得起不来……呜……”

刘陵哪里能识破方景硕的小心思,果不其然顺从地握住他两只手。刚想把他从床上拉起,方景硕被他顺利拉起,又故意往床上一倒,刘陵的身子在这巨大的拉力牵扯下,一并倒在床上。他鼻尖碰着方景硕的鼻尖,整个人压在他的身上,四目相对,刘陵的脸倏地红透了。他再也管不得方景硕好赖,立马起身,背对着方景硕头也不敢回,道:“拿你没办法,我就把热水弄到房间来,咱们洗洗就睡吧。”

方景硕眯着眼睛望着刘陵离去的背影,心里一阵洋洋自得,调戏老实人的感觉真棒。哼,一点也不像萧冥夜那个拔吊无情的腹黑混蛋。一想到萧冥夜,方景硕就忍不住腹诽几句。

“阿——嚏”奇怪,今天上班怎么总是打喷嚏打个不停?萧冥夜伏着案牍,两指捏着山根处,无奈地摇了摇头。

刘陵麻利地将浴盆放在屋中央,往里头倒了几盆热水,又兑些凉水进去,他摸了摸水温,刚好适合,便叫道:“小方,快来洗吧,洗完就能睡了。”

方景硕“哦”地应了一声,懒懒起身褪去衣衫,诱惑的黑森林下小穴正在淌水。刘陵一时间愣在原地,痴痴地望着方景硕,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方景硕进入水中,挑眉娇笑道:“阿陵怎么呆住了?”说着,他扯住刘陵的袖子,含情脉脉凝视着他的眼睛。刘陵喉结滚动,不停地吞咽着口水。

看着刘陵这般憨傻的痴样,方景硕笑得放肆起来,如法炮制地将刘陵拽得跌入浴盆之中。刚沐浴完穿上的薄薄的白色中衣一下子湿透,中衣下隐隐若现的健壮的胸膛看得方景硕心里一个咯噔,他感叹还是常干体力活的人身体好啊~

“阿陵,喜欢么?”方景硕握住刘陵的一只手在自己小穴处来回摩挲,笑意盈盈。

刘陵呼吸愈发急促,怔怔盯着水面,水下影影绰绰勾人心魂,他狠狠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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