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遥能明显感觉别墅的安保变得更周密了,突然热闹了很多,秦术也比之前呆在家里的时间要长很多。
清晨,苏遥被胸前作怪的手弄醒,那只手灵巧的捏在乳尖上,让苏遥在痛和麻痒之间来回折腾。
苏遥拨开那只手,动了动腿,皮肤与被面的清凉的触感告诉他,他又没穿衣服。
“醒了?”秦术一手撑起头,在苏遥的脸上亲了一口。
“我的衣服呢?”苏遥的嗓子干哑。
“我记得你说你习惯裸着,我帮你脱了。”
苏遥咬唇,自己坑了自己。
“几点了?”
秦术拿过床头的手机看了一下,“十点半。”
“那你还不走?”苏遥推开紧贴他的胸膛,将被子卷在身上。
秦术好笑的看着新出炉的鸡肉卷,“今天不上班,我全天陪你。”
“不要。”苏遥闷声闷气的回。
在床上的拒绝显然没有什么效力,秦术扳过那颗脑袋,吻住水润的唇瓣,极尽吸吮碾弄,口齿间响起啧啧水声。
苏遥的唇瓣被吸得发麻,秦术不依不饶的缠住他,迫使他张开嘴迎接更深的侵入。
“唔……”
秦术松开手,苏遥立即偏开头,大口的呼吸。
薄被被扯下,光裸的躯体引起贪念,宽厚的手掌从窄细的腰侧抚上,白皙的皮肤瞬间泛起细微的颤栗。
“宝贝,你太敏感了。”这句话是陈述也是感叹,苏遥昂着头,刚才的抚摸就已经让他的性器抬头,半勃着挺在胯下。
手掌从腰侧下滑,摸到胯骨,手臂挨到勃起的肉茎,被铃口擦到,沾上了一点粘液。
秦术抬起手臂,看着那一点湿润处,苏遥的眼神也瞄过去,然后不自然的撇开,耳畔一声轻笑响起。
“宝贝,你好可爱。”
秦术柔和的握住已经勃起的肉茎,轻轻撸动,可爱的蘑菇头被箍成深粉色,中心点的小口冒出圆润的液珠,秦术矮下身,湿热的舌尖舔去那滴莹露。
苏遥身体一颤,肉茎更涨了。
秦术在蘑菇头上亲了一下,然后张口含住了整个蘑菇头。
骤然进入湿热的的口腔,苏遥的肩膀忍不住向上耸了一下,随即完全放松下来,可马上又绷紧了身体,秦术捧着他的臀侧,控住了他的腿,像儿时吃棒棒糖一样,用舌头裹缠、吮吸。
狡诈的舌头总是去戳弄铃口,弄得铃口又酸又胀,苏遥弓起背,双手抱住埋在自己胯间的脑袋,又想摁住别让他动,又想进得更深,获得更多的快感。
秦术大方的敞开喉口,容纳他的肉茎,几个深喉后,苏遥就软倒在了床上,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带着腥咸味的嘴唇探过来,在苏遥嘴唇上轻轻一点。
“起床吧,今天带你出去玩。”秦术的嗓音略有些低哑,充满了磁性。
“为什么突然要出去?”苏遥有些脱力,此刻晕晕沉沉,还想再睡一会。
“因为你成年了,可以带你去做成年人的事情了。”
苏遥疑惑自己是什么时候成年,突然想起前几天早上本来不想吃早餐的,却被秦术压着吃了几口面条,平日秦术都很尊重苏遥的饮食,那天却有些反常。
“成年了可以做什么?”
秦术正在选出行的衣服,闻言转过头,状似思考了一下自己成年时特意做了哪些,发现好像确实也没什么特别的,他根本就没在意过成年与否。
“那带你出去玩,这套房子也呆腻了吧,我们去云山温泉那边住几天。”
秦术替他挑好衣服,又帮他准备好洗漱用品,妥妥贴贴的收拾齐整才一起出了门。
同行的车辆也有两辆,安保似乎还没撤销掉,秦术在防备着什么。
“泡会温泉对你应该有好处。”秦术揉捏着苏遥的手指,一边想着苏遥才18,身体却赢弱得很,早上没动也起不来床,应该找个老中医调理一下。
云山远离城市,因为多温泉而闻名,秦术要带他去的那个山庄比较私人,不对外开放,所以比其他游客要更深入山林。
三辆车沿着盘山公路行驶,周遭郁气葱笼,阴凉无比。
“秦总,后面有人跟车。”司机是新面孔,苏遥没见过,他的耳朵上还佩戴着对讲机耳机。
秦术往后看了一眼,因为他们坐的车是开在两辆车中间的,所以看不出什么,秦术脸色未变,“加快速度,山庄安排了人。”
“是。”车子速度明显提快了,窗外一闪而过的树木只看得见残影。
“没事,有我在。”秦术揽住苏遥的肩膀。
山间公路蜿蜒,车辆速度虽然快,但司机技术高超,过弯时不多不少。
再又一次完美过弯时,眼前的公路却陡然落下一块巨石,轰然砸裂路面,幸而司机眼明脚快,踩住了刹车,才在撞上巨石之前堪堪停住。
“轰”又是一声巨响,车尾处落下颜色一模一样的巨石,正正砸在后面车的车头上,后车整个被砸得翘起。
秦术一把搂住苏遥,将他的头按在自己怀里,警惕的环湖四周。
尚未落地的尘土还飘扬在空中,路边的树林寂静无声。
“秦总,我下去看看。”司机解下安全带,小心的推开车门。
“砰!”竟然有枪声,司机立马缩进车里。
是有人在威胁他们,不让他们下车。
平静没有维持多久,一列直升飞机从高空降临,螺旋桨带起巨大的风力将树枝刮断乱飞,不少断枝啪啪打在车身。
一个人踩在绳梯上下来,脸色苍白毫无血色,衣服里隐约可见缠绕的白色绷带,身后还跟着一个人,在落地的瞬间扶住了险些摔倒在地的秦列。
随着那两人落地,四周的树林里也涌出许多人影。
车窗被敲响,秦术侧身挡住苏遥,按下车窗。
车窗缓缓滑下,露出秦列那张挂着明晃晃恨意的脸。
这是苏遥
“既然苏莫不愿意当我的狗,那他弟弟当也可以。”秦列挑起苏遥的下巴,仔细端祥,心中的怒火仿佛找到了发泄的出口,他畅快的笑起来。
“秦列!你最好放开他。”秦术见秦列打起了苏遥的主意,顾不得之前打算好的计划,立即挣脱了束缚,踢开近前的两人。
秦列看他终于放弃虚假的伪装,露出真正在意的东西,心中的愉悦值再度攀升。
“挖个坑,把他埋了。”秦列挥手,十几个人一拥而上。
“苏遥!”秦术眼睁睁的看着苏遥被带上直升机,“他妈的!”身后又扑上一个人死死抱住他的腰,秦术躲过迎面而来的刀。
秦列俯视地面,看着秦术像被蚂蚁围食的糖块一样,脸上扯出一抹讥笑,视线回转,看见被拉上飞机的苏遥。
“你竟然不害怕?”秦列饶有兴致的抱臂靠进座椅里。
苏遥坐在座位上把没知觉的那条腿扳正放好,“我挺害怕的。”面无表情说出来的话一点也没可信度。
“你是觉得秦术还能来救你?”秦列凝视着苏遥的眼睛。
“杀人是犯法的。”
“哈哈哈,难道我还怕你去告我吗?”秦列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
苏遥别过头看向一边,不动声色的将手里的微型定位器卡在衣服不显眼的位置。
直升机越过整座城市,停在一座山庄内,山庄藏匿在山林里,如果不从天空看下来,很难被发现。
苏遥被推下飞机,因为无法站立平衡身体,他被推的一头载在地上,脸和手肘一下就被粗糙的地面擦破了皮。
秦列回过头,看着苏遥脸上鲜红的破口,皱着眉骂同行的那个人:“你他妈手上没个轻重吗!”
那个人立马鞠躬道歉,俯身搀扶起苏遥。
“背着!”秦列看着苏遥单脚跳磨磨蹭蹭的样子就恼火。
山庄大门打开,一个身影迎面扑来,一头扎进秦列的怀里,“主人,你终于来看我了~”
一张娇俏的脸抬起来,衣服穿得暴露,脖子上戴着一颗鸽子蛋大的蓝宝石熠熠生辉,正眼神发亮的望着秦列。
秦列被撞得伤口发疼,拎起怀里的人就扯到一边,男生被拉扯着站不稳,差点摔倒,脸上的惊喜变成了浓厚的失落。
秦列望着他脖子上俗气的宝石项链,皱着眉说:“我给你定制的狗项圈呢?”
“主人老不来看我,我才不要戴着主人给我的项圈给那些佣人看呢!”男孩娇娇的说。
“他是谁?!”男生错开眼突然看见被人背着的苏遥,心头警铃大作。
秦列看着他,眼神冰冷,男生的气势瞬间就下来了,委委屈屈的看着秦列:“主人,小狗好想你~”
“还知道我是你主人,滚回你的狗窝去!”秦列面色不虞,吓得那男生眼泪汪汪的塌着肩膀往回走。
山庄很大,苏遥被带到其中一间没窗的房间,没开灯,四周漆黑一片,他摸索着墙壁站起来,墙壁绵软,好像是铺了隔音棉,在深山里的私人山庄的房间里竟然还需要铺隔音棉?苏遥摸索着寻找电灯开关。
在他找到开关前,门先他一步被打开了,秦列似乎先清洗了一下,敞开的衣襟下露出新包扎的绷带。
光线和秦列一起到来,苏遥这才看清这间屋子的全貌,正前方的墙壁上罗列了满满当当的器具,左边还放置着一张上下左右带着缚带的小床。
秦列越过他,手指清点着墙上的东西,“看见了吗?这些本来是为你哥准备的,现在他跑了,就只好给你享用了。”
墙上一柄粗大的肉色按摩棒被取下来,秦列的大拇指磨蹭着按摩棒的蘑菇头,神色阴沉,“你知道吗?这个尺寸是按我的定制的,我那么疼你哥,你哥却捅我一刀!”
“我听说是两刀。”苏遥点出事实。
秦列的头瞬间抬起,眼睛里射出寒光,语气冰凉:“你知道的很多?”
高大的身影一步步逼近,黑色的影子从苏遥的脚踝慢慢往上延伸。
“砰!”房门突然被大力撞开。
山庄门口那个娇艳的男生闯了进来,一下就跪在地上,抱着秦列的腿哭,“主人,你是不是不要我了~小狗什么可以做,别不要小狗~”
秦列被抱住在原地,看着这只患得患失的漂亮小狗的可怜模样有点心软,伸手摸了摸他毛茸茸的头顶。
“放心,不会不要你,你先出去,我要调教一下这只新来的残疾小狗。”
“不要,主人,干嘛要收一只残疾狗,他能做的我都可以,主人现在是喜欢残疾的身体吗?我也可以把腿摔断的!”
赤诚的话语让秦列也动容,但不足以让他打消折磨苏遥的决心。他拉起男孩往门口送,要把他推出房间,岂料男孩根本不依,反倒跪下去,手指异常灵活的解开裤扣,嘴唇迅速迎上去含住了秦列的性器,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抬起来看着他。
“嗯……”
温热的口腔柔软又舒适,柔韧的舌头绕着马眼打圈,粉嘟嘟的嘴唇紧箍住性器根部,柔嫩的手也悄悄握住了暗红的阴囊轻轻揉捏。
秦列昂起头,能感受到细微如静电般的快感,可是再多的感受却没有了,一股郁气随着无法到达的巅峰一起堵在下腹,绵软的阴茎被吞进吐出,百般撩拨也没有挺立起来。
娇艳男孩不死心的更加卖力揉捏吸吮,但是嘴唇发麻也没有成效,他吐出软肉,无数挫败尽显在脸上,“主人,我是不是没有用了?再也不能引起你的兴趣了?”
秦列一脚踢开男孩,再也压抑不住心里的怒火,取下墙上的一根羊皮鞭,用手撑开,甩手就朝苏遥脸上挥去,抽鞭声噼啪作响,是打着毁容的目的去的。
一只白嫩的手精准的抓住了半空中的鞭子,瞬间破皮,鲜血从白皙的手掌心流出来,顺着手腕淌在地上。
那个娇俏的男生痛得龇牙咧嘴,抓着鞭子从秦列手里扯下来,甩在地上。
“你在干嘛?”秦列眼角微眯,露出危险的表情。
男生扯下胸口的宝石项链,对着它大喊:“你再不来,你老婆和我都要被打死了!”
苏遥在他侧面,很清楚的看见宝石内侧贴着的窃听器和他在秦术车上拿的那个一模一样。
下一秒,房门被暴力破开,飞溅的木屑四散开来,为首的是新来的那个司机,他冲进来首先一脚踢在秦列的正胸口,秦列没有防备的正接了那一脚,被瞬间踢飞上墙,墙面的东西稀里哗啦的把秦列整个人埋了进去。
一个熟悉的怀抱围拢住苏遥,剧烈的心跳从紧贴脸颊的胸膛上传出来,苏遥嗅到了一丝淡淡的血腥气,“你受伤了吗?”
秦术形容可算得上狼狈,一向整洁妥帖的衣服此刻被擦破了好几道口子,混着尘土和血迹。
“我没事。”秦术疼惜的轻触了一下苏遥脸上的破口,俯身在伤口上吹了一口气,把浮灰都吹净,又转过脸看向秦列时,脸上的狠戾是苏遥从没见过的。
秦列靠在一堆淫具里,捂着破裂的伤口,狠狠地看着他们。
秦术抱起苏遥,准备离开,临走之际对那个娇艳的男孩说:“剩下的交给你了,处理干净。”
男孩比了个ok,挥手让他赶紧走,牙都要被他酸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