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的话,我想爬到哥哥的心房去,然后住在里面。”
席泊舟的脸色愈发的难看,“阮鹤鸣,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阮鹤鸣是真的听不懂人话还是假的听不懂人话?
老是说这种土味情话,不尴尬吗?
没等到阮鹤鸣他们说要明白爬到哪里去,就见哒哒的脚步声从楼梯口那里响起。
阮鹤鸣他们一齐抬头往那里看过去,就见两个人头冒了出来。
那两个人都看到阮鹤鸣他们两个这样子,一个站着,一个跪着,就目瞪口呆。
他们这是直面了什么训狗现场吗?
傅耸他们咽了咽口水,手指哆哆嗦嗦的指着他们:“…这这这是我们两个不用vip就能看的东西吗?”
“好像好像有点刺激。”
柳拂拂咽了咽口水,一点一点的把自己的长头发给卷成了大波浪,“别刺不刺激的傻瓜,我们好像会被杀人灭口啊。”
说到这,和柳拂拂两个人对视了一眼,此时他们仿佛是双胞胎一样心有灵犀,动作整齐的,一点一点的往后退。
不止傅耸他们目瞪口呆,门口的阮鹤鸣那两人也没料想会被人撞见。
看到被撞见他们人也愣了一下。
此时见到傅耸他们一步一步的往后退了,阮鹤鸣当即就动了,回过神。
“站住,回来!”阮鹤鸣从键盘上起来,眼睛盯着傅耸他们的这个方向。
“你们怎么不敲门呀?”阮鹤鸣一边说着一边慢慢的往旁边走,把身穿着浴袍的席泊舟给挡住了。
阮鹤鸣还记着席泊舟身上的那件浴袍有点短,有一些肌肤遮挡不住。
“傅耸,柳拂拂,你们真的是越活越回去了,这点礼貌都没有,进门都不懂敲门的。”
傅耸两人像两只小鹌鹑一样盯着地板,头都不敢抬起来看一眼,一副认真听讲,听取教训的模样。
其实他们在心里面腹议,谁知道你们在干这些事?
而且之前是你自己不要我们敲门的,怎么现在又旧事重提怪到他们身上?傅耸他们不敢说,傅耸他们心里怂的很。
席泊舟被阮鹤鸣挡在身后,一言不发的看着他们。
阮鹤鸣皱了皱眉,也知道傅耸他们没有事是不会来打扰自己的,所以他就问了:“什么事?”
傅耸他们没有说话,而是先看了看被阮鹤鸣挡在身后的席泊舟,似乎顾虑有别人在场,在想现在是该不该说。
阮鹤鸣注意到了傅耸他们的眼神,回头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后不言不语的席泊舟。
“没事,你们说吧,有我看着他,席泊舟哪里也去不了。”
阮鹤鸣的这话一出,席泊舟的眉头皱了皱。虽然阮鹤鸣的本意是说不必在意席泊舟,席泊舟不是会透露消息的那种人,他信任席泊舟。
但是话从阮鹤鸣这个嘴笨的人的嘴里说出来还是存在了歧义。
所以席泊舟一声不吭的掉头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