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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芷看了看追上来的冯嬷嬷和芳蕤，“怎么回事？”

“小主，五阿哥误以为草上的露珠是珍珠了，五阿哥孝顺，想为小主找来珍珠呢！”芳蕤道。

清芷再摸了摸小五的手心，果然有一摊水的痕迹，只是现在已经快干了，难怪他哭的那么伤心。

“小五乖乖的！额娘已经看到了小五送的珍珠，谢谢宝贝！”清芷亲了亲小五的额头。

“可是没有大珍珠了。”小五哭丧着脸，嘟嘟嘴，满脸不高兴。

小孩子就是这么天真烂漫，即使芳蕤解释清楚了，那不是大珍珠，是露珠，小五还是固执的认为那是大珍珠，只是大珍珠被自己捏碎了。

“没有也没关系，额娘看到了小五的一番心意！让额娘看看摔到那里了？”清芷摸了摸小五的头，柔声安慰。

小五听了清芷的话高兴了点，但是却还是不肯让清芷检查伤口，金豆子滑到了脸颊上，清芷碰了碰，金豆子掉到自己手上。

“看，小五，这是你说的大珍珠吗？”清芷诱导小五将目光瞄向自己的手上。

“这不是大珍珠！这是金豆豆！”小五嘟嘟嘴，大珍珠是亮晶晶的，圆滚滚的。

而金豆豆不一样，至于哪里不一样，小五说不出来，只是觉得大珍珠才是最漂亮的。

“好，这是你眼中的金豆豆。”清芷也不戳破他天真的幻想，双手轻轻一捏，金豆豆便没有了。

小五收了眼泪，瞪大着眼睛，与清芷对视了片刻，又摸了摸额娘的手，干干的，什么也没有。

“金豆豆也不见了！”小五对着清芷轻声说。

“因为金豆豆也是小宝宝，去了它该去的地方，你的大珍珠也是，在小草上也会一直有大珍珠。”

清芷的话小五听不懂，收了眼泪，小五便乖乖缩在清芷怀里，抱着清芷，连清芷掀开了衣角看伤口也一直是安安静静的。

小五穿的又多又厚，摔了一跤倒也没事，只是小孩子皮肤白白嫩嫩的，有点显眼。

“额娘吹一吹，吹一吹痛痛就飞走了，小五乖乖的。”

说完，清芷就往白白胖胖的手臂上吹去，温暖的，柔和的风吹来，小五一点也不痛，慢慢自己擦干了眼泪，咧着嘴笑。

见额娘看过来，小五又扒拉着清芷的脖子，将那张小脸藏在身后，紧紧挨着额娘。

“以后芳蕤姑姑的话还敢不敢不听，或者知听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