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来不会为没意义的事烦恼。
她气的是他说的话,就不会说些好听话哄哄她吗?
谷邃/spangt说的好像她多无理无闹似的。
太可恶了。
“臣妾不敢要求皇上,您是皇上,想怎样就怎样,臣妾管不着。”
“既不说,朕便要罚你,你对朕不恭,恃宠而骄,简直胆大包天。”
武静蕊瞪大了眼,不可思议,“为何?”
雍正绷着脸,“朕倒要问你,把朕的纵容当做你放肆的理由,朕如何由着你?”
武静蕊还真唬了下,再看他的眼神,很快松下了那口气,抬手就捶在他胸膛,“没的这样吓唬人的,吓吧吓吧,反正臣妾心脏强大,禁得住您玩笑。”
雍正抓着她的手,眼中带了些笑,“罚你可是真的,今儿个要你尝尝放肆的代价。”
武静蕊才不怕他呢,纸老虎而已,也就那点夜里的本事了。
当晚,雍正果然在永寿宫批的奏折,忙完了,宫女伺候洗漱,接着就开始发狠。
放肆了一夜。
直到天明,武静蕊才起身。
新人侍寝的前几日,雍正都是歇在永寿宫。
第三日,敬事房的人捧着托盘入养心殿,出去时笑眯了眼。
这一夜被翻牌子的并非纳喇贵人,而是常常在。
有人发愁,有人松了口气。
皇后就挺高兴的,至少皇上是肯临幸旁人了。
两日内,常常在和纳喇贵人先后承宠。
正当所有人都以为皇上暂时要沉迷新人的时候,永寿宫那位又被翻了牌子。
但这次接到消息时,武静蕊并无好脸色,见了雍正也冷着脸,“臣妾年老色衰的,怕污了皇上的眼,扰了您的兴致,恕臣妾怠慢了。”
雍正直接拉她入怀,“年老色衰?朕就好这口!”
眼看他逼过来,武静蕊有些反感,扭过头去,攥起拳头,使劲打在他肩上。
雍正闷哼一声,皱了皱眉,使劲抓住她的手,黑了脸,“胆子大了!”
武静蕊毫不示弱地向他瞪眼,“皇上要如何?”
雍正叹了声,态度软下来,“好了,消消气,朕知你不快,但朕也没办法,你让朕做个独宠一人的昏君不成?朕乐意,旁人不乐意。”
“哼,臣妾看您乐在其中吧,说的像您多委屈似的。说好了,臣妾不喜欢别人的味儿,等没了再说。”武静蕊依旧坚持。
雍正忍着气,但忍无可忍,哄着不行,就来蛮力。
武静蕊终究不是他的对手,使劲打他肩膀,于他而言却如隔靴搔痒,反而愈发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