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就听说苏荃来了。
武静蕊让他进来,听了苏荃的话,面色如常地说了声知道了。
苏荃低着头退了下去,心想,武侧福晋倒是淡定,瞧着一点也不担心。
算了,关他何事?只不过,日后这两位侧福晋怕是有的斗了,府上又要不清静了哟。
武静蕊没睡安稳,梦里似是有人在她耳边念着咒语,令她心神不宁,头痛欲裂。
她醒了过来,喘着气,额头有些细汗,发现还是深夜,长长地出了口气。正要唤人进来倒水喝,发现动不了,似是被什么压着。
她唬了一跳,待嗅到熟悉的味道,又安静了下来,她试探着唤了声,“四爷?”
耳边传来“嗯”的一声,是四爷的声音,武静蕊疑惑,“不是在年氏那儿?爷怎么来这儿了?”
虽然她高兴,头疼也少了些,但她更觉得奇怪,四爷一向重规矩,今夜不留在新侧福晋屋里,却丢下新侧福晋,跑来这儿,太奇怪了。
就不怕新侧福晋伤心?
那可是年氏,后期宠冠六宫的年贵妃,四爷怎么可能丢下那样一个人?
雍亲王不答反问,伸手摸摸她的额头,呼出的热气落在他脸上,有点痒,“又做噩梦了?”
武静蕊没否认,往他怀里蹭了蹭,抱住他,这时候醒来能看见他,竟有点愉悦。
雍亲王本就喝了些酒,来时被夜风吹着,酒意散了些,这会儿又觉得身子热了些,身边的女人对他有致命的吸引力。
“难受了?”雍亲王抬起她的下巴,问她。
武静蕊摇头,“才没有。”
雍亲王勾唇,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女人,想要吻她,武静蕊抬手挡住他,“就这样吧,爷抱着妾身就好。”
听她如此说,雍亲王沉默片刻,不再进一步,叹了口气,“你这女人……”
真是拿她没办法。
雍亲王控制着欲望,饱受折磨,许久不说话。
武静蕊问他,“年氏那儿怎么办?爷这样过来没事吗?”
雍亲王眼一冷,黑夜中看不清,武静蕊只觉得他搂着自己的手臂紧了紧,然后听他道:“无妨,爷陪着你。”
好奇怪。
四爷不是很希望年氏进府吗?怎么这会儿表现得没兴趣了?
“爷见了年氏吗?”
雍亲王嗯了声,没说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