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不再再来给顾长青补课,在学校里面也慢慢和顾长青疏远了关系,顾长青不知道理由,只是觉得白清似乎越发越冷淡,感到莫名其妙,询问了一两次之后,没有问出什么,也就放弃了,和白清不再有过多的相处。
白清松了一口气,也有些落寞。
他没什么朋友,顾长青性格好也会考虑人的心情情况,是白清唯一算得上交心好友的人。
白清其实是很珍惜这段来之不易的友情,顾长青也对他的情况知道一点,为了兼顾他的自尊心,特地让他来补课照料他。
白清对顾长青很感激,伴随着而来的就是更多的负罪感和愧疚,知道顾长青帮他越多,他就似乎越要被压夸,随之而来的就是更多的自我嫌恶。
他实在还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顾长青,去他家把看作是父亲的叔叔勾到了包养什么的,顾长青知道了真相会不会恨他呢?
白清始终不太敢往深里想。
——
自从顾长夜给他破了处以后,来这里就稍微比较勤了,他不知道顾长夜哪里来的药,只是要求每天涂在奶头,阴蒂,阴道,菊穴内,每一处都得涂的细致,精细。
白清也不知道是自己天生的生了副骚浪身体,还是药的缘故,自己身体愈发的敏感淫荡,以至于看到顾长夜的下体,身下的花穴就会不由自主的开始流水,这样身体的不堪让白清感到羞耻。
没有想太多的,白清拿起手机给顾长夜发了消息,这是顾长夜要求的,每次放假前一天给他发消息,他就会晚上过来。
他的命令白清总归是听的,白清和他相处久了,也知道这人那副温文尔雅的皮子底下藏着的暴君本性,顾长夜不喜欢别人的忤逆,不喜欢别人和他唱反调,一旦白清擅自违背他的指令被他察觉,往往会得到加倍的惩罚。
白清心底是有点害怕他的,也不敢挑战他的底线。
顾长夜到的时候白清已经洗完了澡,穿着顾长夜为他准备的蕾丝边睡衣,这是个设计很巧妙的衣服,前面是一个大大的蝴蝶结,只遮住了小小的奶子,露出纤细的腰肢,蝴蝶结绑带一扯即开,只有松紧带像是八字形那样完美的绑带,松松垮垮的勾出奶子的一圈,松紧带的设计,上面挂在胸的松紧带也可以随意拉扯,下面的裙摆不长,刚到膝盖,可以直接扯开扣子。
每次顾长夜扯开胸前的蝴蝶结的时候,心情都很愉悦,像是在开什么大礼,而那个礼物就是他,这种想法不由得让白清感觉到羞耻。
顾长夜看了眼少年,摸了摸他的脑袋,满意的笑,“今天也很乖呀。”
白清唔了一声,蹭了蹭他的手掌。
顾长夜已经脱下了西装外套,穿着白色衬衫,解开了两个扣子,领带已经被解开同外套一起被挂在了门口的衣架上。
“在这等乖乖我,我去洗个澡。”
顾长夜是下班赶过来的这边的,身为一个大公司的管理人,他的日常算是颇为繁忙,不过最近给白清一种他近期很清闲的错觉,毕竟他来的实在是稍勤了。
白清听着浴室水声,脑子乱七八糟的塞满了东西,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心理上不由得想要退缩,身体不自觉的发颤,他不喜欢那样,但是身体却又被调教的很好,下体在害怕的轻颤中分泌了少量的花液,叫嚣着渴望。
得到的快感过于多了,积压在一起,把他的脑子都搅在一块,成了泥饼,他自己也明白他内心也是渴望这种由顾长夜给予的快感,当沉溺在其中后,真正的达到最顶端,由内而外的变成了渴望男性性器的淫兽,那些莫名其妙的不快与压力就在铺天盖地的快感中消失了。
顾长夜出来后,裹了一件宽松的浴袍,头发湿漉漉的,顺着发丝往下滴落,不听话的水珠贴着脖颈,沿着身体的曲线走向了浴袍的深处。
他三十多岁了,但是并不显老,身材也好,甚至一直保持着每周定期健身的习惯,哪怕再忙也会腾出时间运动一下,他是个很自律的人,很有规划,每一周都会有固定要做的事情,比一般的人要优秀多了。
白清偶尔也会感到自己很幸运,至少都被卖了还好不是整天跟什么油腻丑陋的大叔上床做爱。
白清偶然会想这样的人年轻时是个什么样子,天之骄子吗?被自己的想法这么逗笑了一下,不过他很确定顾长夜在高中时期一定很受欢迎,不知道迷倒了多少人。
毕竟顾长青也是,在这所高中就没缺过追求者。
想到顾长青,白清的眼神黯淡下来。
这里某种意义上也算是顾长夜的一个居所,顾长夜购置房屋后似乎猜到了自己将会长居这里,早早的注备好了东西,两个人的生活物品各占据一半,什么东西都备的齐全。
顾长夜招了招手,坐在椅子上,让白清给他吹头发。
白清拿起吹风机,听着吹风机轰轰的声音,不自觉的又开始走神了。
顾长夜的发质是偏硬的,平时都会拿啫喱梳的整齐,洗完头的时候头发散开,低垂下来,给他添了几分阴郁,又有几分柔和,没有那么的锋利。
“你怎么今天一直都在走神。”
白清顿了一下,“有吗?”
顾长夜肯定道,“我看得出。”
白清不知道说什么,就没回复,看了看头发也吹的差不多了,把吹风机关住,“吹好了。”
顾长夜“嗯”了一声,把他扯进怀里,撩起他耳边的头发,动作略显急切的舔咬白清的耳朵,手也不老实的在这幅嫩滑的身躯上摸来摸去。
他的大家伙早已在白清给他吹发时就已经站起,十分有精神的把浴袍撑起鼓囊囊的一块,对着白清打招呼。
白清的耳朵瞬间红了,脸颊弥漫着一层粉,他也早已动情,由于是真空的,下体流下的花汁早就顺着腿根往下滑,流到了脚踝。
顾长夜探了上去,感受到了黏腻的湿感,才顺着揉两下,花穴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流下垂涎的口水,他咬着少年的耳朵,舔弄着耳廓,“好骚,小清是个淫荡的小娃娃,出了好多水。”
他把手指探了进去,轻而易举的便被吞入,感受着穴肉包裹着自己手指的紧致,大力的抠挖。
顾长夜的手指进入的并不深,只是浅浅一个指节,却摩擦在敏感点,让白清的呼吸越发的粗重,他的手指骨节分明,骨架比较大的缘故,手指也比白清的粗了很多。
白清的腿和腰有些发软,颤颤的,只能无力揽着他的脖子把头埋进他的肩上,唇间发出轻轻的嘤咛,脸上晕开一篇春色。
目光触及到了顾长夜白皙的脖颈和耳垂,白清也抬脸蹭了上去,学着刚刚顾长夜的动作探出舌尖,像是幼童吮吸糖果一样轻轻的细细的舔着吸着顾长夜脖颈处一块白嫩的细肉,含了一会又吐了出来,留下一个鲜红的痕迹,似乎是得到了乐趣,手指搭在他的肩上,亲吻舔舐顾长夜的耳朵。
顾长夜并不禁止他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甚至是鼓励的态度,他喜欢来自白清主动。
“叔叔……嗯啊……好舒服……,叔叔……”
白清含糊不清的叫着,又把顾长夜的耳廓含入嘴里,花穴被手指奸淫也得到了不小的快感,手指进入的越来越深,下体的拍打的水声越来越清晰,汁液顺着顾长夜的手指往下滴落,滑落在地板上。
白清扭动着腰肢,迎合着手指开回抽出的动作,把顾长夜的浴袍蹭的乱乱的,小逼传来的酥麻感直冲大脑,一阵一阵的爽感刺激着全身,白清呻吟声逐渐放大。
“叔叔呜……骚逼!骚逼,要高潮了……啊啊啊高潮了!!啊啊啊呜呜!”
随着逼口的收缩,前方的小肉条可怜巴巴的吐出来精液,顾长夜的手指也迎接来了了第一波高潮液,打湿了整个手掌,干净的浴袍上也被溅上不少。
高潮带来了白清的失神,他趴在顾长夜的身上大口喘着气,胸膛剧烈的起伏,发出了小声的呜咽。
顾长夜抬起来他的脸,扶去了他眼角的泪痕,那双失神的双眸就此聚焦,白清的手搭在顾长夜的脸颊上,缓缓地把唇凑了上去。
白清像个小猫一样舔舐着顾长夜的唇,顾长夜含住了他的舌尖,细细的舔过口腔的每一处,他们吻的细致,柔和,如同粘稠的蜂蜜纠缠在一起,扯远了也要牵扯出几缕甜蜜的丝。
白清的手抚摸着顾长夜的身体,两个人都陷入了短暂的柔情之中,吻的浑身燥热,白清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出,他缓缓撤开,伸出的舌尖拉扯出暧昧的银丝,又随着距离拉开消逝。
白清那双清冷干净的脸面如桃花,眼神仿佛拉丝,仅仅只是个一个轻轻的吻,又勾起了被刚刚指奸时冒出头的欲望,小肉条硬起抵在顾长夜的腹部,彰显着主人的渴望。
顾长夜扶着他的身体,手指缠着他的一缕头发,下达了命令,“想要就自己来拿吧,小清。”
白清皱着眉,咬了咬下唇,撩起来顾长夜的长袍,露出含蓄待发的巨物。
男性的生殖器算不得好看,甚至有些丑陋,再加上顾长夜的性器相较于普通男性又过分优越,爆起的青筋衬的过分的狰狞。
如此没有欣赏价值的东西,白清却如同狗看到了骨头一般,下面的小逼不由自主的开始分泌花液,顺着腿根往下流淌,身体叫嚣着渴望,看向丑陋的性器眼神也不再是抵触。
白清打开双腿,摆动腰肢,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将凶物吞入身体,可是顾长夜偏不随他的意。
粗大的龟头才刚刚挤入一个温暖的甬道没一会就随着顾长夜的动作划出,马眼擦过刚刚被玩弄的发肿的阴蒂,引来白清腿部的一阵酸涩感,不由得腿发软。
刚刚弓腰弯腿还未坐下,就听见顾长夜的声音传来,“跪好,不许动哦。”
白清湿润的眼睛看他笑眯眯的脸,挺直了上身身体。
顾长夜抓住自己的性器,用粗大的鬼头一直摩擦着因发肿不能被包裹住的阴蒂,按压摩擦,又是一股直冲大脑的快感,白清的手撑在他的肩上,双腿打颤,却又止不住把腿分的更开,渴望触碰的更多。
可惜顾长夜的摩擦更像是隔靴搔痒,勾的白清眼睛急的发红,急切的亲了亲顾长夜的唇,软着嗓子撒娇,“叔叔…我想要。”。
顾长夜亲了亲他的下巴,给他提了条件,“用你的骚液给大鸡巴润滑完才可以吃。”
白清呜了两声,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拉起顾长夜的那只扶着自己腰的手,放到了自己的下体处,“叔叔,帮我抠抠骚逼,很快就出来了。”
虽然是这么说,白清却自己拿着顾长夜的手指就往自己下体按,不等顾长夜自己动作,就自己拿着手动。
顾长夜的手和白清自己的手的触感不一样,按理来说顾长夜这种大家公子哥应该拥有一双保养的极好的贵手,可是顾长夜手处却有一层薄薄的茧,不算太多,蹭着的适合粗糙的地方划过阴蒂,带来一阵阵痛感和酸涩的快感。
白清的舌头吐了出来,含糊不清道,“呜好舒服……叔叔,真的好舒服……”
“叔叔的手就会很舒服,但是自己的手,怎么都没有感觉……”
“叔叔,叔叔,我的身体变成这样了,该怎么办呢……”
顾长夜没有回答他。
白清的身体在快感中抽搐,松开顾长夜的手,即使没有高潮,身下的液体也要汇聚成一滩水,他掰开自己的穴,对着顾长夜的下体磨蹭,柔软的花穴从肉口到阴蒂再到尿孔,没有一处被放过,淫夜顺着往下流,很快就打湿了顾长夜的性器。
这种淫靡的场景可以说同时刺激着两个人的神经,顾长夜觉得自己的鸡巴硬的都要发疼,也不再忍耐,按着白清的腰,就这么横冲直撞了进去。
白清的身体已经润滑过,在近期的调教下,进去的并不艰难,没有受到一丝阻碍,就把身下堪比婴儿手臂长粗的物件轻松吞食入肚。
巨大的性器紧贴着柔软的甬道,在里面肆意的霸道前行,每推进一步,白清就能感受到身体被挤压的撕裂感,甚至能够清晰的感知到每个凸起的青筋,内壁像是个模具,完全被塑造成了这种形状。
在这种感觉压制下他的汗毛竖起,胃也止不住的抽搐想要干呕,分不清身体的压迫还是心理的不适,酸涩感,恶心感,融合在一起又铸成了一种新的,扭曲的快感。
这个姿势由于重力的原因进入的很深,白清本就瘦的见骨,此刻肚子上甚至能看见凸起的痕迹。
他愣愣的去摸,顾长青也扣住他的腰肢开始动作,快感随着性器在身体的进进出出如同潮水一般一波波涌出,冲刷着白清为数不多的理智。
才堪堪抽插了几十下,白清又开始掉泪,顾长夜寻思他不会是水做的吧,说他怎么这么爱哭,用大拇指轻抚去眼角的一滴珍珠后,按着他的后脑勺开始和他接吻,吃他的唇舌。
粗壮的性器在身体里肆意的逞凶,每一下都直奔着阴道的最深处去,本就敏感的身体承受着巨大的快感,变得更加瘫软,白清无力的搭在顾长夜的身上,嘴舌被含住只能呜呜的呜咽。
身前的小肉条随着身体的起伏摇摆而晃荡着,没多久便吐出稀疏的精水,干净点浴袍彻也完全底被白清弄脏了,淫夜和精液斑斑驳驳的洒在上面,两个人的相接处也被滋润的发亮。
白清的腔内略浅,关键是顾长夜却也不是一般男性的资本,哪怕已经顶到了最深处,仍旧还有一点未曾进入,大龟头擦弄着柔软的宫颈,希望得到一点的安眠之地。
“呜呜…要死掉了……啊啊啊……叔叔,要死了……”白清仰起纤细的脖子,嘴里含糊不清的呻吟,如同白天鹅起舞,脸上脖子通通浇灌上了红色,白眼都快翻了起,他的整个身体紧绷着,脚趾头难耐的勾起,才被操了没一会下半身就开始明显的开始收缩挤压,穴道开始痉挛,随着白清的淫荡的尖叫声,龟头上被淋上一层花液。
顾长夜被夹的难受,却也偏爱这种时候逆风而上,白清的腿软到已经没有力气,颤颤巍巍的跌坐在顾长夜的腿上,顾长夜拍他的屁股,“放松,是想夹死我吗,小贱货!”
白清的意识都有些不清楚,控制不了下半身的收缩,身体停止不了的抽搐,放松不得,顾长夜自己抓着他的腰扶着大力耕耘,刚刚才高潮过的敏感身体痛苦的又被快速送上巅峰,腔内酸涩无比,却有几分控制不住爽快,他的脚趾紧勾在一起,身上沁出汗液,连连向着顾长夜求饶。
粗大的性器被紧致柔软的穴道吸着,发出黏腻的水声,这个时候白清觉得自己已经不是个人了,而是包裹住性器的鸡巴套子。
他是被放入玻璃碗内的巧克力,被木棍大力的捣碎,又火焰狠狠的融化,搅和成黏腻的软泥。
顾长夜的肾功能明显是比白清强了许多,白清释放了第三次的时候,顾长夜低头咬住了白清乳头,用牙齿狠狠的撕扯像是要咬下一块肉那样用力,下半身用力操干,狂风暴雨侵袭着白清的身体,最后将一泡浓精射在了白清体内。
白清的指甲陷入顾长夜肩膀处的肌肉,无力瘫倒在他的身上,大口大口喘着气,意识早已经不知道飞到哪里去,双目失神。
顾长夜抚摸他的背,嘴里还在咬着他的乳头吸吮,大力到像是在寻求母乳。
顾长夜的舌尖围绕着乳晕舔弄,又时不时的戳刺一下乳尖,牙齿轻轻的碰着,并不用力,白清渐渐也把感官放在了身前被玩弄的小肉粒上,发出一两声细微的轻哼。
他没有舔多久便吐了出来,此时的两颗乳果被含的红艳艳的,配着过分白皙的皮肤,视觉上十分诱人,他的手指指肚轻揉了揉顶端,保持着插入的姿势,抱浑身瘫软的白清,回了卧室。
白清的身高不算太高,从小营养不良导致了他的体型偏向瘦弱,顾长夜总觉得太瘦,小小的一只,他一只手都能掂起来,怀里这个人瘦的就是一把骨头,除了屁股和胸有点软肉,其他摸起来都嫌硌手。
白清勾着他的脖子,乖乖的靠在他肩膀。
两个人的下体还在相连,在走路的时候随着步频也是别有一番享受,白清稍微回了一点的神智又在路程里被磨失,短短的路程里身体因为爽快抽搐不止。
到了卧室的时候,白清被拖着屁股从顾长夜的身体分离,肉洞并不能完全合紧,精液顺着往外一股接着一股涌出。
白清被他放在了床上,顾长夜在柜子里拿起一根领带,把他的手腕抬到头上,绑了个漂亮的结。
又给他带上了个黑色的眼罩,把他的双眼蒙上。
白清略有些迷茫,视觉的消失也放大别的感官,一阵风吹过,白清的身上起了密密麻麻的小疙瘩。
他并不知道顾长夜接下来要做些什么,尝试挣扎了试试,发现挣脱不开,心里略微不安,只能不确定的开口询问:“……叔叔?”
顾长夜伸手去摸了摸他光滑的脸,打开床头桌子里的抽屉,里面有他为白清准备好的一些东西,都是消完毒放在那里的,他语气温和,“今天玩点不一样的。”
“听说看不见就会导致对其他的接触更为敏感,小清要好好的感受哦。”
白清没有说话,手指因为紧张紧紧的勾着,略微忐忑。
首先被选择的是长长的根羽毛,被顾长夜拿着轻轻的拂过胸前的乳首,激起痒感,白清看不见,只能大概猜到是什么,顾长夜的手劲控制着,只是若有若无的轻轻碰,被轻轻扫过的乳尖如此敏感,小小的绒毛轻吻着过度敏感的这里,瞬间瘙痒起来,因为双手被绑住触碰不到,白清只能挺胸晃荡着想要躲藏。
羽毛的动荡是轻的,柔的,黑暗的来临让一切的感官都集中在胸前的部位,加深了触觉的影响。
偶尔找对了角度小小的绒毛飘着刺攻向乳尖,带来些微的不一样的感觉。
白清打着哆嗦,有些受不了,“痒……好痒……不要弄……”
顾长夜置若罔闻,又玩弄了一会,看着白清又扭着动着胸膛躲,狠狠的掐了一下乳头,语气依旧温和,说出来的话却不一样,“不准躲,乖点。”
作为惩罚,他的手是下了死劲的,胸前的疼痛感惹的白清差点叫出来,他咬了咬唇,不再敢乱动,只得皱着眉忍耐着。
顾长夜又拿起旁边一根干净的毛笔,轻轻用笔尖环绕着打圈,攻击着微红乳晕,毛笔的毛并不是柔软,而是微硬的皮毛,扎上皮肤着又能着微微的刺痛感,小小的乳头被拨弄的又痒又痛,充血发硬,红的比鲜血都要艳丽。
在这样的玩弄下,白清的身体竟然也缓缓得了乐趣,小肉条颤颤巍巍的挺起,将轻薄的睡衣支出一个小小的鼓包,不太大,配合着少年那副样子,显得浑身又淫荡又可怜。
白清看不见,只是能大概猜出顾长夜在自己的乳头上使用了什么工具,这里之前并没有太注意过这里,只是觉得稍微有些敏感,不穿些柔软些的衣服会被磨的红又痛,没想到在顾长夜这里被一直不断的使用,甚至还能得到几分快感。
白清感受到顾长夜又把什么液体挤到了自己胸前,冰凉冰凉的液体被推开,混匀的涂抹在整个乳房,又被指腹按压着涂抹乳尖的每一个部分,这时并不难受,甚至有点舒服。
他就这么摸着,玩弄着,白清听见顾长夜扯了胶带的哗啦啦的响声,顾长夜把两个不知道是什么的冰凉的物体贴到了自己的乳晕下,随着耳边顾长夜轻微的操作生,白清不由得开始紧张,接着就是感知到胸前的物件的震动。
顾长夜又把毛笔和羽毛一起分别在两个胸前,乳尖上又痒头疼,又酥又麻,带着隐秘的爽感向白清的神经冲刷袭来。
“哈…………”白清喘着气,露出猩红的舌尖,手指尖紧抠到发白。
毛笔、羽毛、手指指腹、指甲、舌尖、还有什么,白清逐渐猜不出来了,他的意识在快感下沦陷,从开始张嘴喘息起,破碎的呻吟出现,如同个发情的母兽一般黏腻的叫出声来。
最后他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摘下了眼罩都不知道,只是被目光触及到,才发现自己原来仅靠乳头被玩弄就达到了高潮,睡衣被肉条的精水打湿黏连在上面。
这种事情让白清再次意识到自己这具身体的不堪,这样想到,非但没有造成自己心理上的羞耻,反倒莫名其妙的在心间是浮现出说不出的兴奋感。
顾长夜瞧见愣愣的他,心情很是愉悦,笑着摸了摸他的嘴角,道了句“淫荡的孩子。”
他就被打开双腿,顾长夜操了进来。
神经的快感收到冲击的过大了,又或者是胸前的爽感弥漫到全身还未缓过来,又或是这个身体太过淫荡,不然为什么顾长夜才刚刚完全进入柔软的阴道,摩擦了一下深度的敏感点,这具还在因为快感痉挛的身体竟然又用女穴高潮了一次,不受主人控制的身体在快乐中一次又一次的抽搐。
胸前的跳蛋还在震着,腰肢被人箍着,他能清晰的感受到粗壮的性器在体内的进进出出,又大力的摩擦着宫口,顾长夜比之前更用力冲撞,带着几分迫切,花费了许久才进入了暖又温润的子宫口。
白清的腿挂在顾长夜的腰上,白皙的脖颈仰着,似展翅高飞的白天鹅。
顾长夜抱起来白清就这么保持着插入的姿势把白清翻了个身,软肉几乎要被他身下硬邦邦的棍子搅成一滩烂泥,小花穴又喷出湿淋淋的液体浇在大龟头上面。
白清跪在床上,腰被拖着,屁股上撅,跟个可怜巴巴的发情母狗一样被身上的人骑着。
顾长夜揉了揉他挺翘的屁股肉,趴在他身上,一只手拽住他的奶头拉扯,一只手放进他淫叫的嘴里。
舌头被伸进的两根手指按着捏着,口腔的软肉被大肆的扣挖玩弄,几乎要伸到喉管,被手指刺激着的口腔分泌着口水,滴湿了床单,奶头被拉扯出一条线来,快感和痛感混合在一起就是加倍的爽感,一边又一边侵袭着白清的大脑。
两个人的相交处被磨打出白沫,小小的穴口在日夜的条件下显然依旧柔软湿润,讨好吞吃着体内逞凶的性器。
叠加的刺激太多了,他的脑子闪过白光,眼珠上翻,已经分不清谁是谁,只能在口里发出不成调的喘息和呻吟,小鸡巴射不出一点东西,淅淅沥沥的往外滴着微黄的尿液。
“呜呜呜……不行了,叔叔……要被操死的了…不行了………要死了……”白清的嘴还含着手指,口水顺着嘴角下滴,一句又一句口齿不清的求饶。
顾长夜俯下身亲吻他的耳朵,“好,再坚持一会儿,等叔叔到了就不继续了。”
白清哭唧唧,听到他的话后很努力的抬腰收缩穴道,想要挤压着吸着顾长夜逼着他赶紧释放,结果是被顾长夜压着更使劲用力的撞,直到下半身都快发麻才被放过。
顾长夜抽出时,失了顾长夜的支撑力,白清全身使不上力气,无助的瘫倒在床上,浑身还因为快感不停的抽搐痉挛中,小腹起起伏伏,身下白嫩的小穴如今被干成了一朵艳红的花,合不上,翕合着张开花瓣露出红色的嫩肉,还在往外吐着白色的精液。
顾长夜等他缓了一会,才抱着失神的他去了浴室清理了一下。
白清太累了,身上已经完全脱力,瘫软成一滩烂泥在顾长夜怀里。
他们一起泡在浴缸,乳尖有点破皮了,在这种条件下,热水显得太过于刺激,白清又难受了一下,皱着好看的眉。
他躺在顾长夜怀里敞着腿,顾长夜骨节分明的手指深入红肿的花穴,引导着清水进入深处,把里面的精液引出,白清在他怀里发出一声一声轻轻的嘤咛。
等两个人收拾好都是大半夜了,随便更换了床单被褥,两个人在一起贴着睡了。
白清第二天睁眼,顾长夜没去工作,还在他身边睡着,白清被他搂在怀里,昨晚两个人的衣服都被弄脏了,后续也是玩累了,就赤裸着在一起睡了,两个人贴的很紧,肌肤和肌肤切合在一起。
白清的意识回神后,感觉到自己腰间的触感脑子瞬间死机了一下,男人早上的反应他能理解,关键是昨晚不是闹到半夜吗,为什么顾长夜还这么有精神。
他不理解。
昨晚实在闹的有些过分了,乳头正在轻微刺痛,又这么紧紧的贴在一起,难免产生一些特别的触感。
他在顾长夜怀里,这个角度,顾长夜的脸在视野里清晰无比,仔细看的话,连毛孔都能瞧见。
顾长夜是帅的,是那种很传统的帅,浓眉双眼皮挺鼻梁,眼型是桃花眼,眼头深邃,眼尾微微上翘,笑起来看人时总有几分多情模样,有时候白清和他相处的时候也不能忽略心中异样的吵闹。
身为亲人,顾长夜眉眼间和顾长青有几分相似,顾长青是顾长夜带出来的,身上的气质也有几分顾长夜的影子,不过顾长夜是浮在表面的温和,和他相处久了,白清就知道这个人的本质就有着上位者专有的独断。
而身为年纪更小的顾长青是真的平静如水的性子。
白清贫瘠的社交关系导致了他熟悉的人只有这俩姓顾的,所以总是会将他俩放在一起思考,一起比较。
还没有等白清想太久,顾长夜也醒了,浓密的睫毛垂下,低头和白清对视。
他并没有做什么,只是吻了吻白清的额头,“早上好,小清。”
男人早上起来的声音带着轻微的沙哑,如同微风吹拂过白清的耳朵,带的他心里白清痒痒的。
收回了思绪,白清学着他,抬头吻了吻男人的下巴,“早上好,叔叔。”
顾长夜眼里是温柔的,放到白清腰上的胳膊收紧,两个人这下是真的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
白清以为他会做什么,可是没有,而是等到反应下去,便叫着白清起床一起洗漱。
白清在顾长夜的要求下,身上松松垮垮的套了一件顾长夜的衬衣,底下是真空,他没有获得穿内裤的资格,不过顾长夜比他高又壮实,他的衬衣几乎快到白清的膝盖,如同裙子一般把他大半身都给包裹严实,活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朋友。
不过两个人确实也是大人和小朋友的关系。
顾长夜难得的没有去上班,走去了厨房做了点饭。
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一般都是顾长夜操心吃食,白清也会一些,但是并没有顾长夜的手艺好,白清是真没这个天赋,哪怕为了省钱自己做了好几年饭,但也就顶多维持在把自己饿不死的情况。
在这方面,顾长夜也觉得没有什么,他厨艺也是一般,和专业的没法比,做出来的也就是普通人水平,他想做的时候就进厨房,不想做的时候就点外卖,一般都是他决定。
他和白清在这里住下后,基本都是他下厨,自己吃也不用太过于讲究,菜品不重要,能把家常菜做得好吃就行,这次也是,熬了一点瘦肉粥,炒了两个青菜,两个人就这么简简单单吃了。
顾长夜今日并没有去上班,去网上随便找了部评分不低的电影,两个人窝在沙发上一起看。
这是一个现代都市爱情剧,女主角设定是平凡又倒霉,普普通通的相貌,平平无奇的身材,家庭不富裕,从农村拼死拼活考上大学,带着期盼进入社会后发现世界就是个巨大的谎言,在小公司里面过着朝九晚九拿不到几个钱的日子,磨光了一切年少期望的光,碌碌无为的在世界上活着。
男主是另外一个公司里加班到觉得猝死都是一种享受的社畜,两个丧逼通过两个开朗活泼的朋友聚会认识,在一次又一次的相处中,慢慢擦出来爱情的火花。
剧情无论从哪方面来讲都对得起它的高分,每个角色的形象塑造饱满,感情充沛,剧情线也足够吸引人。
白清看的蛮认真的,他其实之前没有怎么看过电影影视一类的东西,每天生存就足够占据他大部分休闲时间,再加上他也没有这个放松的条件,生活单调又无聊。
主角生活虽说是取景普通人,多多少少还是带了点影视的美化,并不算太真实,其中爱情线塑造的很美好,由青涩,发酵至成熟,电视里的主角在夕阳的海边,对视到亲吻,一切水到渠成。
白清不知道为什么看了顾长夜一眼,发现顾长夜也在看着他,他就没有把目光移开。
顾长夜的手扶住他的下巴,低头,两个人就跟着剧里的主角一样亲到一块去了。
顾长夜的吻技有时候粗暴,有时候又温和缠绵,这次的就是后者,温柔又缠人,缠的白清舒服的头皮发麻,和顾长夜接吻的时候,每一种都是不一样的韵味。
白清闭着眼睛,用心感受,每一处的感官都在无限的放大,舌尖接触着,软湿热滑,呼吸也在纠缠着,由鼻尖交汇后喷洒在彼此的肌肤上,唇舌交互,吮吸着彼此口中的津液,水声直响。
顾长夜勾住了白清的舌尖,含入自己的口中吸着,白清学着,也用唇含住他的。
顾长夜的手指插入发丝,抚摸着白清的后脑勺,似是鼓励,似是安抚。
结束时,白清张着嘴,脸是红的,嘴是艳的,猩红的舌尖上津液随着距离的产生恋恋不舍的牵扯住一跟银丝,又被距离的产生斩断。
顾长夜的大拇指按上了舌面,轻轻的揉着,白清的舌头收不回去,口水顺着嘴角下流好一会,他觉得不体面,就闭嘴嘬住了顾长夜的手指,直接全部含住。
顾长夜感受到手指进入了温软的口腔,眼神暗了暗,拇指肆无忌惮在口腔里乱动,一会摸摸他的牙齿,一会拨弄那条可怜的舌头。
“听说有一部分女性就连被人触摸牙齿都会达到高潮,可惜了,小清不是那么敏感的人呢。”
“因为小清是男孩子吗?调教一下能做到这种地步吗……”
“被这么摸会舒服…会有感觉吗?”
白清舌头被按住,说不了话,闻言思考了一下,只能乖乖摇摇头。
顾长夜面露可惜,看起来是觉得失落,没打一会,又转了话题。
“小清很喜欢接吻呢。”
顾长夜把大拇指抽出,上面沾染的都是口水,亮晶晶的,白清俯身去桌子上抽了一节纸,给顾长夜细细的擦着,他眯了眯眼,没有否认,“嗯…会很舒服。”
“和叔叔摸你操你,哪个更舒服?”
白清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就没说话。
顾长夜没生气,还是那副温和的样子,亲了亲他的脸,身体靠过去抱住他。
白清的头发有些长了,他不喜欢把头发留短,平时是剪的妹妹头,不说话的时候就像个长相精致的女孩子,挺乖的。
顾长夜勾起来他的一缕发丝,放在指尖揉了揉,白清的头发跟他这个人一样软绵绵的,好摸,“不要把头发剪了,留长吧。”
“想看你长发的样子。”
顾长夜觉得会很适合白清,会很好看。
白清疑惑,看了看自己的头发,说,“还不够长吗,在其他人眼里已经算是长发了。”
顾长夜嗯了声,“和其他男的比是挺长的。”
“但是想看你更长的样子,要不留到过胸?”
白清不会拒绝他这,乖乖应了,白玉的手指勾了耳边的头发挂在耳后,顾长夜觉得他这个动作显得那块肉尤其的勾人,凑上去含了一下他的耳廓。
电视里电影还在演着,在一起后的女主角靠在问男主角身上,甜蜜又好奇的问,“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呀?我大大咧咧,脾气火爆,喜欢丢三落四,一点都不像别的女孩子那样温柔善解人意。”
男主角说,“你和别人不一样的地方是挺多的,像星星一样多,数不尽。”
“但是就是你的不一样,组成了你,你和所有人都不同,全天下只有一个独一无二的你。”
“大大咧咧,脾气火爆,这不是缺点啊,你的这些性格我都在一起喜欢。”
“因为你就是你,所以才喜欢你。”
白清听着,声音平静,像是不经意的也问了一句。“总觉得,叔叔你并不像同性恋呢,为什么会看上我?”
顾长夜好奇,反问道,“为什么说我不像同性恋?因为我让你留长发吗?”
白清含糊,“嗯……就是一种感觉。”
“那我看上你也是一种感觉,不一样的感觉。”
白清感觉他是在敷衍自己,又觉得这个事实的纠结毫无意义,顾长夜也像是随口一答,两个人都没有把这个对话放在心上。
电影很快就结束了,在男女主角在婚礼上拥吻的场景中落幕,看着字幕的滚落。
白清静静的看着,像是山顶安静的湖,他开口,“叔叔是个很温柔的人呢。”
顾长夜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温和,“是吗,我还以为你会很讨厌我。”
白清垂眸,睫毛又细又长,他的声音永远是轻的,说话语调又比常人要慢一些,跟撒娇似的,软绵绵的,慢吞吞的,“叔叔是个好人。”
顾长夜乐了,低头亲了亲他的眼睛,“下次希望你能在床上也这么夸我。”
白清:“……”
白清起身,一场电影的时间不短,期间白清也喝了不少桌子上的茶水,蹭了蹭他的脸,手稍微的推了推顾长夜,“我想去上厕所。”
“好哦。”
顾长夜把他从怀里放出来,望着他离开的背影笑容淡了下来,眸子暗沉,他的头靠在沙发的靠背上,盯着天花板沉默了一会。
不否认……讨厌这件事吗。
两个人这样平稳相处了一上午,像普通同居情侣一样进行了短暂的温馨,隐藏了几分这段关系背后的扭曲。
顾长夜准备了水果,把它们切成块,玻璃的的盘子里,牛奶和水果混杂在一起,不过牛奶却是不同的东西而已。
白清看着手中的水果拼盘愣了一下,他并不喜欢精液的味道,甚至很厌恶,但是他不会拒绝顾长夜的任何要求,苦涩猩咸的味道和水果的甜味掺杂着在嘴里,又让他觉得反胃了。
顾长夜看出他的不适,摸了摸他的脸,语气温和的说,“小清,你要习惯这个味道的。”
“我的体液,你都要好好记住啊。”
他的大拇指按住了白清的唇瓣,吧那处蹂躏的通红,“唾液也好,精液也好,以后连尿液都会灌满小清的小嘴的,咕嘟咕嘟的,小清那个时候要乖乖的咽下去,全部吞干净,不能漏出来一滴。”
“现在的小清还是不习惯所以先放过小清,以后要努力呀,到时候小清就是一个小厕所了。”
白清听着,默默把玻璃盘子里面的东西吃完了,在顾长夜的要求下,又乖乖的伸出舌尖顺着把盘底剩下的白色液体全部舔干净,一点都不余。
他把盘子放下的时候,手指在轻微的颤抖。
顾长夜看见了,勾唇抓住他的手,满意的摸了摸白清的头,像是安抚一只宠物,他夸他,“叔叔知道白清是个好孩子呢。”
白清的睫毛微颤,“我会乖的。”
顾长夜按着他,白清顺着力靠在他怀里,他低头去亲白清,咬他的耳朵,吸他的颊肉,舔他的脖子,手也不老实的四处揉捏白清身上的软肉。
白清没有穿下面的衣服,白晃晃的大腿露着,顾长夜看了他一眼,掀开他的衣服下摆,伸出手探了一下,便感受到手指腹的湿润感,随便摸了两下,再收回手时,手上就拉扯出亮晶晶的银丝。
顾长夜盯着手上的东西,揉搓了两下,那张脸依旧是笑意满满,此刻却尽显恶劣,“这么骚啊?”
白清咬了咬下唇却没有反驳,余光瞥到了顾长夜身下鼓囊囊的一团,呼吸重了起来。
顾长夜勾了勾手。
得到信号后,脑海里不由得浮现每次性爱的快感,心理上渴望带动到生理,白清承认,他的穴确实是不受自己控制的在发骚。
白清弯身探过去,手臂勾上了顾长夜的脖颈,双眸水盈盈的盯着顾长夜,他猩红的舌尖舔了唇,吐露出温热的话语,湿润的气息喷洒在顾长夜的肌肤上,粘稠又勾人,“叔叔……”
他的臀部提起,一点点的蹭着顾长夜的胯部,普通的牛仔裤微硬的质感磨着娇嫩的下体,单单是这样就仿若得了乐趣,白清微喘着,提臀时,顾长夜的裤子都被花液沾湿了一块。
这种不成熟的勾引放到他身上对于顾长夜来说是管用的。
顾长夜拍拍白清的屁股,示意他抬腰,解开腰带和拉链。
白清自己伸手掰开自己的小花穴,露出小小的粉肉和阴唇,小逼口找准位置对准大龟头,缓慢的吞入了下去。
哪怕已经吃了好多次,可是顾长夜的性器确实优越,粗长的让人害怕,每次才刚刚吞入一半下去白清都要感觉自己被捅穿了一样,内壁的每一处都在被捋平,哪一处都被照顾的明明白白。
“呜…好大…好长、”白清呜咽,他低着头,小心翼翼的容纳,柔软的阴道被层层捅开,包裹着身下粗长的性器,仿若变成了模具,连其中爆出的青筋都镌刻的清清楚楚。
白清的穴本就发育不完整,可以说偏浅,哪怕捅到头也有小小一截落到外面,哪怕每次都这样,白清还是有点害怕,龟头通入宫口的感觉太要命了,他不想再继续吃了,就扭腰开始起伏,企图浑水摸鱼回去。
顾长夜似乎是允许了,只是扶着白清的身体,并不有别的动作,任着他自己扭着腰肢吃自己的鸡巴,当个人形按摩棒。
不一会儿白清那个骚浪身体自己便得了乐子,嘴巴开始呻吟了起来,“嗯啊啊哦哦——好爽、好舒服…叔叔……”
身体实在是贱,顾长夜都不动,他自己没多久就把自己玩喷了,把顾长夜的下体吃的紧紧的,紧绷着放松后倒在顾长夜身上喘息。
白清的体能实在算不得好,才坚持一会就腰酸腿酸的受不了,他的穴里还插着顾长夜的性器,他是爽了,顾长夜还硬着。
刚刚被快感搞的一塌糊涂的白清没有什么清楚的意识,只是靠在顾长夜的肩膀上,像小狗般舔顾长夜的耳朵。
白清总是喜欢这样舔人,顾长夜脖子上有不少他留下的痕迹。
痒痒的,湿湿的,顾长夜被舔的很舒服,那块皮肤也是敏感的地方,耳朵红了起来,那一块区域都是红的。
“……小清……”顾长夜的声音有点哑。
白清咬住了顾长夜的耳垂吮吸,牙齿轻轻的磨着,口水沾了上去。
顾长夜拉开他们的距离,让白清转了个身,扔进在他怀里,不过确实白清背靠着他的胸膛,顾长夜倒吸一口气,按住他的腰,直接的全部捅入身体内。
白清的瞳孔收缩,仰起头,似乎是失了神一样,颤抖着身体。
体内的鸡巴毫不留情的再次贯穿了娇嫩的宫颈,贪婪着吞吃着,从下体泛滥的酸涩感快感冲刷着白清的意识,只是大口喘气。
顾长夜没有给他适应的机会,便抱着他的腰往上抬又往下按,由于重力缘故,每次落下都会吃的更深,两个人的连接处飞快的接触又飞快的分离,顾长夜如同打桩机一样狠狠的顶入白清的身体内。
穴口出磨出飞沫,随着性器的抽插阴液飞溅的到处都是。
白清的快感堆积着,哭着喊着,脸上脖子上白色的肌肤变成了粉的,嘴巴里无助的喊着“叔叔啊啊啊啊——不要——要死了!!要死了!!好深……呜呜呜!!”
“小清要被捅,捅穿了啊啊啊!叔叔……慢点!嗯不要啊!”
顾长夜一只手搂住白清的腰专门往白清的敏感点耸动,一只手捂住白清的嘴,食指和中指往白清的嘴巴里探,紧紧的按住他的舌头。
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呻吟声被堵住,黏腻的口水声在口腔处传出,又被肉体的啪啪声掩盖。
“唔嗯——!唔嗯嗯嗯!!”
白清的白眼翻着,身体痉挛着,小穴喷出大股水流。
顾长夜把他放到在沙发上,让他打开着腿,露出被操的烂红的花穴,又毫不留情的操入。
他一只手掐着白清的脖子,一只手探到两个人相接的下体,轻而易举的找到那个因为长期被玩弄的涨大了不少的骚豆子,用手指夹住掐着。
阴蒂几乎要被扯成一条线,宫口被完完全全的操开,顾长夜的速度越来越快,对着体内征伐的棍子毫无抵抗力,气管被紧紧的按住,氧气缺失呼吸不上来的眩晕感和下体涌来的酥麻感快感一同铺了上来。
白清几乎失去了意识,眼前泛起来白光。
被顾长夜放开时,白清全身都在颤抖,满脸的泪痕,下半身的小肉棒还在沥沥拉拉的滴落者腥黄的尿液,小穴被捅的收不回去,微敞着口,露出红色的嫩肉,白色的精液混杂着淫水涌出,小腹花穴痉挛抽搐着,身体在持续性的高潮中,意识也飞向了远方。
偏偏都被完成这样了顾长夜还是不放过他,大拇指按着阴蒂,中指无名指轻而易举的进入了湿润的穴内。
白清再度尖叫了起来,双腿夹住又被顾长夜拿手轻松的制止住,穴内喷出的液体堪比失禁,打湿了沙发,又落在地上,手指紧紧地抓住顾长夜的胳膊,指甲掐进了他的肉里,留下了痕迹。
“小清真棒,喷了好多呀,像个小水壶。”他调笑着,又再次使出同样的招数,白清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含糊不清的哭着,下体还漏着水。
顾长夜玩够了,把完成一滩烂泥的他抱紧怀里,亲吻他的额头安抚,“小清宝贝,真乖。”
白清的身上都是汗,脸上也都是泪痕,他也不嫌弃,就这么吻着。
他宽大的手在白清的背脊上滑着,像安抚一只受惊的动物一样哄着。
白清被他搂入怀里,靠在他身上,白清听着他的心跳声,慢慢的,身体缓了过来,心也静了下来。
实在是累着了,白清在顾长夜的怀抱里睡着了,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只知道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他应该是被顾长夜抱躺在床上。
身上是干爽的,没有什么黏腻感。
卧室里没有开灯,他走出去,客厅里也是暗的,空无一人。
顾长夜已经离开了。
突然,白清感受到有什么东西从身体里出来了,他低头去看,只见白色的精液从腿间滑下,一直顺着腿根流到脚踝。
顾长夜是给他洗过澡的,这里没清理,是故意不想清理,还是洗完澡把他抱上床的时候又在里面发泄了一次呢。
白清不知道。
白清略跌撞的走入浴室,把自己清洗干净。
顾长夜这几天来的稍勤了,白清看了看自己的身上,乳头被吸吮的肿胀了起来,泛着红意,乳晕大了一点,像烂熟的果子。
打开自己的身下,白嫩的地方如今也被操的发红发肿,白清咬着唇,艰难的掰开,用手指把清水往身体里面引,差不多清理干净才出来。
他艰难的擦干身体,无力瘫倒在床上,思索了片刻,还是拿出床头柜里的几个药膏涂抹在了胸前和身下的穴上,顾长夜说这药每次做完之后都要涂,可以防止受伤,也可以作为保养。
白清选择跟了顾长夜后,身体严格来说已经不能算作是属于自己了,而是顾长夜的所有物。
做爱是件耗费体力的事情,这两天的频率尤其高,白清倒是有些佩服顾长夜了,至少,几场性爱下来,躺在床上不出力的他累的只想在床上瘫着好好歇歇,而出力的顾长夜却去工作了。
白清这一睡,可谓是十分不安稳,总感觉自己在梦里被什么东西缠上,怎么都挣脱不了,最后被看不清的物件永远留在了那里,惊醒后已经浑身冷汗,缓来半天还是心有余悸。
白清周日的晚上是有课的,休息够了就下床写了作业,除了这件事之外他也没别的事情要做,没有跟着顾长夜之前他每逢假期就忙着打工,又穷又没精力和时间,也没什么朋友,他的生活一直都如同他的人一样无趣。
明明已经修养了一天,到了周日晚上还是浑身不适,不仅腰酸不说,双腿间的异物感在摩擦的时候尤其明显,难受无比,连正常走路都无法坐到,只能一瘸一拐的去学校。
他平时上课每天上到晚上十点,双周一休,高三课程安排的十分紧凑,如同一座大山紧紧的压在心田,无论是精神上还是身体上都紧绷着。
顾长夜工作日大部分时候回来的比他还晚,也算是十分忙碌,评上一句工作狂也不为过,不过奈何他其实是个偏重欲的人,虽然已经清心寡欲过几年了,但是如今遇到和心意的,也算是将这几年禁的欲通通发泄到白清身上。
白清很多时候都是在他的摆弄下被操醒的,睡觉都不能完全睡安稳,小小的穴只要在顾长夜来的时候无时无刻不吞着大鸡巴,白清每次被晃醒趴在床上抽抽噎噎的哭着,又在一次次的顶峰中在心里骂他畜牲,也不知道每天哪里来的精力,默默的诅咒他以后肾虚阳痿。
不过白清真的很累,哪怕清醒了一会也因为实在太困,回应没多久就累的昏过去。
他在心里扎小人,觉得自己在顾长夜这里就是个性爱玩具,根本没有什么人权可言,更别说累了休息了。
或许在顾长夜看来,做爱本身就是一种调节的休息方式。
无论做乙方都很辛苦,钱的难赚是各个职业都有的通病,哪怕是看似不怎么累的情人,哪怕是给长得好看的金主卖逼,白清感慨,这也是一条铁打的社会经验。
白清算了算,离国庆假期也不远了,这大概是这学期唯一一次长假,不知道自己会迎来什么,有些轻微的发愁。
顾长夜在这次疯狂的性爱后这几天都没继续,不知道是不是忙的过分了,没有什么精力,这几天两个人平时夜晚相拥在一起睡觉比较多,而不是做些什么黄暴的事情。
不过两个人晚上倒是会亲嘴,会交换一个黏黏糊糊而色情的吻,像是有瘾一样亲很久,亲的面色发烫,亲的呼吸不畅。
白清喜欢接吻,和顾长夜接吻总归是舒服的,舌尖的触碰,口腔黏膜的挤压,唇与唇相贴时空气都仿佛热了起来,熏的人面红耳赤。
顾长夜偶尔会舔咬他的脸,把大块颊肉含入嘴中噬咬,毫不留情的吮吸,整张脸都仿若成了一块香甜可口的点心,怎么都不被男人放过,每一处肌肤都和顾长夜的舌头接吻,滑过时留下湿漉漉的口水。
他也喜欢亲吻白清那双水盈盈又无辜的大眼,每一次都要在那处逗留好久,纤长的睫毛在唇间不安的颤呀颤,最终牙齿刁起眼皮,舌尖舔过眼球。
顾长夜不知道在哪给白清找到的药物,他似乎换了一种药,先是把白清的下体浸泡在一种透明的药水里,后面又每天用大把的药膏涂抹到阴部和胸部。
他涂抹的很细致,尤其是那个畸形的女穴,阴部整个地区都没有被放过,就连女穴的尿孔都被细致的照顾到,至于特殊部位的阴蒂和阴道更是,为了确保阴道的每一处都被涂抹上,白清甚至被绑着身体,眼睁睁的看着顾长夜的整个手都塞了进来,指尖直达自己的子宫,他甚至能感受到顾长夜的手仿佛在宫口抚摸。
白清在手掌进入过程中一直尖叫,本来应该是很恐怖的事情,白清的神经却还是能得到欢愉,一时间搞不清是这是尖叫是害怕受不住还是爽的,只知道它的穴确实是不受控制的在高潮,身体剧烈的颤抖着。
一场涂药下来,白清整个人都仿佛从水中打捞出来,浑身都是汗,顾长夜把他松开,又心疼的把他抱到怀里好好的安慰,罪魁祸首是他,心疼的人也是他。
白清也不在乎谁是真正的罪犯,无意识的依赖身旁这个男人,身体埋在他怀里哭的都快虚脱,又被捧着脸亲额头安抚。
这个身体也是随着药物的使用的频繁是越来越槽糕了,淫荡的宛如满脑子只有色情的淫兽。
顾长夜似乎很看重,心疼归心疼,其他是一点都不会让步,根本也不会允许白清自己涂抹,自己晚上回来再晚也要给扒了白清的衣服上药。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细腻的吻落在白清的身体的每一处,他是开心的,又有些隐晦的病态,那只比白清的手宽上不少的手掌抚摸着白清的脊背,“很快小清就会很快乐的。”
白清不敢想这代表着什么,不过无论怎么样他都不能反抗,只能被迫接受。
顾长夜不碰自己后,白清应该是觉得松了口气,可是事实相反,近期反倒是满脑子性爱得到的快感,性欲望急剧攀升,一点点折磨着他的全身。
可是顾长夜这时并不碰他,哪怕他因为受不住欲望浑身解数的开始勾引,宛如发情的野猫一样攀在顾长夜身上不知廉耻的求欢,也没有等到一瞬的怜悯。
白清脑子都快急坏了,下体的渴望冲刷着本就不太清醒的意识,趁着顾长夜没回来的时候,自己就躲在房间里委屈巴巴的揉搓阴蒂,可惜他的身体已经被顾长夜掌握,早已经习惯了他一人的玩弄,出自自己之手的抚慰怎么也达不到了阈值。
每次心里只能幻想着顾长夜玩弄自己的样子,才能勉勉强强把自己摸高潮一次,哪怕如此,一种空虚感直达心灵。
白清真的难受了,眼泪顺着眼角就往下掉,眼睛一会就哭红了,他想要…想要…更多的快乐。
顾长夜平时给他涂药都算是白清排遣寂寞的方式。
不过很快这项活动也没有了。
白清十分大胆的向金主提出来自己想和他做爱的事情,顾长夜摸了摸他的头,似乎没有什么意外,眼神是白清看不懂的晦暗,然后笑着拒绝了。
白清难受的差点哭了,连晚上吃饭都没有精神,还是顾长夜觉得他可怜,不吃饭对身体不好,只能抱着他一口一口的喂的。
两个人躺在床的时候,白清乖乖地凑上去亲顾长夜的脸,他的嘴巴,他叼着了顾长夜的喉结,舔着,亲着,变成了一只喜欢贴贴的小狗。
顾长夜没有阻止他,他也就越来越放肆,白清解开了顾长夜睡衣的纽扣,露出蜜色的胸膛和紧密的肌肉,脸贴上去蹭。
顾长夜的身材一直保持的很好,他每周必会抽出时间定期健身,自律的有些吓人。
好身材该配有的标识他该有的都有,毕竟还是常做办公室的,身上肌肉并不是像健身教练夸张的那种,而是颇具美感,平时隐藏在规整的正装下,只有白清体会过其下掩埋的威武。
白清的体格就算是男生中也是偏向瘦小,因为营养不良个子偏低不说,还很瘦,之前瘦的夸张,可以说是皮包骨头,现在被顾长夜叼回窝后坚持投喂了不少,长了些许的肉,脸颊也鼓了一点,倒是增添了几分可爱。
但他依旧瘦小的过分,身形瘦弱,又白的跟玉一样无瑕,如同定制好的bjd娃娃,精致漂亮。
顾长夜总是觉得白清是个天生欠操的人,哪有人那里都是骨头,只有屁股上的肉是分配最多的,软软的,翘翘的,手感十分不错,手指戳上去就跟戳个棉花糖似的,软的要命。
尤其是跪在床上被操时,那对翘屁股上的肉跟布丁似的,水波状的晃荡,勾的人心痒痒。
顾长夜倒是挺喜欢把弄这两块唯一柔软的软肉,有时候是亵玩揉捏,感受屁股肉从指缝溢出的感觉,有时候是边操边扇,看着肥厚的翘屁股缓缓地变红,又在随着主人身体的摇晃波浪起伏,心情都好上了几分。
无论遭受哪个对待,这块白嫩的肉上都得留下顾长夜自己的印记,红色的巴掌印,红色的手指印。
这些是白清不知道的。
如今,白清乖乖的低头,含住了顾长夜胸前的那颗小豆豆,颜色比自己的深,形状也有略微的差距,没有自己的乳头大,但是比自己的有弹性一点。
他不敢像顾长夜对自己那样折磨嘴里的这颗小豆,只敢轻轻的含着,用舌头磨着,把两个小豆豆都涂着水光才往下去。
唇舌在紧致的肌肤上又吸又舔,微长的头发蹭过肌肤上,整的顾长夜身上痒痒的,心里也痒痒的,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忍住心中燥意,似笑非笑的自己身上这只舔来舔去的小狗白清拉起,不准他继续往下舔,搂抱住他让他睡觉。
白清是真的有点委屈,又因为欲望不能满足的生气,小狗一样泄愤似的咬了一口顾长夜乳头,在上面留下了一点点牙印。
顾长夜倒吸一口冷气,“怎么生气还乱咬人,跟个小狗一样。”
白清不服,气巴巴的反驳道,“你不也经常咬我这里,咬破了好多次,咬你一次不行吗。”
顾长夜见到他这么有活力的样子哭笑不得,“脾性还挺大。”
白清扭过身子不理他,顾长夜就强行把他翻过来按到自己胸膛上,他抚摸着白清的头发,像安抚小动物一样安抚他,只是低头注视埋在胸前的脑袋时,目光暗藏着白清看不到晦涩和危险。
快了…快了。
顾长夜并不着急,这个药是他专门去黑色市场的调教俱乐部那边搞来的,逼到一定程度再给疯狂给白清,就会彻底改造白清的身体,把这种和自己的做爱的感觉深刻的镌刻进脑海和身体,到时候白清就真的彻彻底底打造上自己的烙印,变成只会在他身下可怜巴巴求欢的小性奴了,沦落为一个看见自己鸡巴就会发情的发情的精盆,一个淫荡无比的肉便器。
不过他还是挺喜欢小清的,不会对小清很坏的。
顾长夜舔了舔唇。
禁欲久了,药效也的确见效了,白清的淫性也被彻底勾了出来。
他会盯着顾长夜的裆部发呆,面临顾长夜晨勃的时候更是像哈巴狗见了骨头一样,目光充斥着垂涎。
顾长夜会给他大方的展示,拉下自己的裤子和内裤露出布满青筋的性器,顶端上冒着一些前列腺液,热气腾腾的,看过去很有精神气,他似笑非笑,用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抚摸着自己的雄伟,当着白清的面撸动。
他并不会让白清触碰,只是让他看着,顺便瞧着他渴求的目光,也得到了一些精神满足,不过比起自己的抚慰其实他更想操进白清那处温暖紧热的穴,感受被软肉包裹的快感。
对比白清身下那个软烂的肉洞,如今自己手淫的感觉可谓是十分无味,顶多聊胜于无,不过快到释放时可以让一旁眼巴巴的白清张嘴,让他露出软滑的红色小舌和柔软的口腔,大把的精液从马眼射出,通通溅到那张清纯漂亮的脸上,又被要求用白玉的手指从脸上刮下送到嘴里。
白清也是听话,如同小猫舔爪一样津津有味的舔弄着手指上沾染的精液,完全看不出第一次食用时的抵触。
顾长夜近期只是不操白清身体下那口穴,还是可以在别的地方满足一下,比如操那同样也淫荡的口腔,和操那白嫩的脸。
他招了招手,白清就得乖乖的过来跪在他胯间,顾长夜也毫不客气,拿着性器就在那张漂亮的脸上摩擦,将那处嫩滑皮肤磨的红彤彤,白皙精致的脸和粗黑丑陋的性器放在一起,带来的视觉性冲击可谓是极为刺激,就连顾长夜也不得不承认是副顶级的场面。
每个人操嘴都有自己单独的讲究,顾长夜也有自己单独的一套流程,先是让胯间的小美人抬头张嘴,伸出柔软湿润的小舌,宛如张嘴的小肉壶,第一步比起说是操嘴,更应该叫做操舌头,他不着急进入,只慢悠悠的扶着大龟头在舌头表面摩擦好一会儿,等到口水流到地板上几乎落成一滩,顾长夜才会一步步的往前推进。
温热的口腔被外来的庞然大物一步步地占据,从柔软的嘴唇开始磨起,用力直直捅到喉口,白清含着泪,被窒息感憋的脸通红。
顾长夜真正要操嘴的时候是很不留情的,和白清主动口交还是有很大差距,可以说是一场完全物化,这个时候的白清的口腔好像仅仅单纯是一个可供使用的飞机杯,不会得到任何的怜惜,只能被主人毫不留情的按着使用,一次比一次更用力的迎接性器的抽插。
脆弱的喉咙被外来者大肆侵略,就连干呕的反应都被掌握住一切的主人压下,白清难受的眼泪口水鼻涕一起往下掉,哪怕已经这样,最多也只能尽力收好牙齿,以免磕碰到顾长夜,乖的要命。
可惜面对他的卖乖,凶狠的外来者却没有起一分的怜惜,手指插在柔弱的发丝摩挲,仍旧自顾自地占据城池,强取豪夺,这样高强度的冲撞下,呼吸变得困难,空气也越发的稀薄。
白清一句话也说不出,因为痛苦指甲在顾长夜的大腿处留下一道道抓痕,直到憋的小脸发红,翻起白眼才堪堪被放过。
小飞机杯被放开时,杯口还在溢出满满的白浆,白清的世界天花地转,眼前发黑,他一副狼狈样,被精液呛的疯狂咳嗽不说,又因为刚刚的压迫感和窒息感神经麻痹,积攒了一夜的尿液在膀胱松懈下无意识的失禁,只能跪在自己的尿液里,微张的口腔里口水精液往下滴。
一次顾长夜肯定是不会放过他的,差不多到结束的时候,那张白嫩的脸被顾长夜作践的像是一个小小的精盆,布满了斑驳的精液,蓬松地黑色头发上也沾染上了些,整个人都变得脏了起来。
白清跪在地上吐露着舌尖,如同乖巧的小猫进食,舌尖伸出缓慢细心地清理着性器上的遗漏,乳白色的液体被弄的哪里都是,脸上的残留甚至还在缓缓滴落。
等到一切归于平淡,顾长夜吐出一口浊气,拉起白清还埋在他腿间的头,口腔和龟头分开的时候发出一声清脆的“啵”,白清还在犯馋瘾,顾长夜却已经禁止他再继续了,抱起他就去浴室里清理。
事实上顾长夜是个有点冷酷的人,哪怕白清求了这么久勾引了这么久,结果就连自慰的权力也被顾长夜取消了,白清直接怒了,张牙舞爪地挠顾长夜,又去气乎乎地咬他,牙齿落下来还舍不得用力,憋屈成这样,白清眨巴眨巴眼泪就掉下来了。
顾长夜看他耍小孩子性子,心疼又无奈,抱在怀里又亲又哄才把他情绪稳定下来。
白清再挣扎也只被允许了顾长夜的一条腿,两个人躺在床上的时候,顾长夜的腿卡进了白清的腿间,用膝盖轻微蹭了蹭那已经烂熟的下体,白清刚哭完,眼尾是红的,身体是软的。
他趴着顾长夜怀里,把脸埋在顾长夜的胸膛,哪怕只是顾长夜的膝盖,白清也不由自主的夹住磨着,缩紧自己那可怜的小花穴,可能因为是顾长夜在身边,白清也得到了一些小快感,身体一阵酸软,最后无力的趴在顾长夜身上轻喘气,内裤都快要被淫水浸成透明。
顾长夜倒是被他这样一个操作整乐了,又去亲了亲白清的额头,感叹,“小色猫。”
白清没有说话,抬头舔了舔他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