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担忧地看着她演戏。
三角眼停了手上的动作,深吸一口气,把手摁在相弥身上。
你怎么事儿那么多。
哎呀不管我就是疼嘛!
无法,三角眼的手在相弥肚子上游走,一边瞧着相弥那张矫揉造作的脸,询问着。
这里吗?
哎呀不是,再往下。
这里咯。
哎呀也不是,往上。
肚脐周围么?
哎呀不是,往下。
再往下你是要生孩子么?三角眼有些不耐烦,你是哪儿疼,说清楚,疼死了和我们可没关系。
相弥揉着肚子,哎呀不知道,好像抽筋了一样,像阑尾疼。
你阑尾长小肚子上啊
咳咳…相弥冷汗直冒,我大概不疼了!
三角眼有些狐疑地盯着她看了看,没瞧出端倪来,便不疑有他,把被子往下扯过去,露出相弥的右腿来,按照方才做过的按部就班再做一遍,摆弄着相弥的腿,弯起来。
相弥母亲的心蓦地抽紧了,三角眼转过头来,大声说道,你在这里碍什么事,不知道我现在做的事情是神圣的么!
远远看着相弥,她犹豫着走出门去,却也没有走远,站在门外竖起耳朵来听门里的动静。
相弥像是木偶娃娃一样任人摆弄,终于结束了今天的例行检查,松了一口气,将枕头垫在腰后,预备休息。
三角眼收拾了东西,一边轻声说道,相弥,你得知道我们的做法是为了更加长远的,关乎整个人类的利益。
我明白。相弥微微笑起来,进化需要人类的催化,才能进一步了解这个已经停滞了的社会。
你明白,这很棒,不要和外界联络,这是你明白的,世人并不理解我们的光荣,英雄最开始总是不为人所尊崇的。
三角眼的目光变得柔和,像是母亲在灯下做针线一样的表情,稀疏的灯光浅浅地笼罩在脸上,一瞬间她的脸有些圣洁和崇高。
相弥忍不住想要哆嗦,但好歹忍住了,躺平了微微笑着,和她扯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三角眼心满意足地走到门外,相弥才松了一口气。
不,不行。
三角眼又进来了,满脸焦急。
你刚才肚子疼,这种至关重要的细节观测我居然疏忽了,你应该提醒我记录的。
啊不,我现在不疼了!相弥有些惊慌,声音提高了几度,三角眼摇着头,硬生生地掰开她的手臂,将手心贴在她的胃部,按了按,有些疼,相弥惴惴不安地大喘气。
真不疼,可能是吃坏肚子了真的。
三角眼不答话,把她来来回回摸了个遍,直到她摸到腰际。
这是什么。
有些触到硬物的感觉,三角眼皱起眉头来,不顾相弥的挣扎,把相弥掰过来,相弥一着慌,手上用力,将三角眼甩了出去。
砰一声,三角眼摔在门上,眼镜跌碎,她摸摸索索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