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发生了什么来着……?
她在家洗澡……开了门……然后柏之笙来了,接着是自己莫名其妙变成熊……
脑袋竟然有着钝重的疼痛,一点点炸开,像是宿醉过后的头痛欲裂,昨夜的事情就莫名地扯开,晕晕乎乎的像搅入一团浆糊……
沙发也离原本的位置远了一些,看茶几上干干净净没有蛋糕的痕迹,她又疑心是自己洗澡洗着睡着了晕菜了裸着就梦游出来了。
一拍脑袋,起身把毯子叠了叠,去找了几件衣服套在身上,重新坐下。
有些后怕地抹了一把汗,抓起手机来看时间。
5月21日。03:24
啊?她睡了一整天!?相弥一个激灵,钻进洗手间啪啦啪啦在自己脸上拍了些水洗脸,镜子中的自己和五月十九号的没什么不同,她端详自己那张脸,素颜,大眼睛,眼角有些上扬,鹅蛋脸,总体来说,不丑。是清纯可爱风格的那种姑娘,不是毛绒绒的熊脸,松了一口气,抓下牙刷来,一低头,洗衣篮里的脏衣服不见了。
她一哆嗦又险些把牙刷扔开,地上有个亮晶晶的东西,她眯了眯眼睛,捡起来,是一只耳坠。
从记忆中搜寻了一下关于这只耳坠的内容,唯一的内容是,五月十九号那天早上,她搬着一箱子跳舞毯从车上下来,汗流满面地清点数目贴标签,大早上的阳光就燎烈起来,她把所有的怨气都撒在自己手里的清单上,力透纸背把纸戳破了几个洞,视野里骤然就多了一抹风骚的亮红色,抬眼,柏之笙从上面下来,轻声对车里的人说了些什么,然后微笑地走回学校去。
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目的,特意往她这儿走,和她擦肩而过的时候,柏之笙轻声说道:“你裤子开了。”
“你放屁!”相弥立即不干了,一把就扯住了柏之笙的手腕,扯过来,一眼,看见这女人耳朵上的吊坠在太阳光的照射下闪出令人迷醉的光芒来。
“我的裤子没开,喏。”柏之笙微微一笑,手指指了指她两条裤腿中间的部分。
“……”她低头一看,□□开了。
愤怒地甩开柏之笙,背过身子去把拉链拉好,再转身,柏之笙只留给她一个婀娜的背影还有翩然回首的那一刻的惊艳。
“我告诉你!别以为你漂亮全世界都围着你转!傅冬荣我抢定了我告诉你!今天他就跟我去乡下!去乡下你听见了吗!”
柏之笙顿了顿,回过头去,依旧是给了她一个得体的微笑,转过身,踩着优雅的步子走了。
这种女人就不应该存活在世界上。
但是这种女人好像真的给她洗了衣服。
是梦?
相弥捏着那闪闪发光如假包换的耳坠,梦游似的走出去,看见阳台上晾着的自己的衣服随风飘扬着。
☆、b04
柏之笙疯了还是她疯了?
现在这个问题还难以做出什么决断来,相弥开始回忆自己那个所谓梦的内容究竟是什么,柏之笙做了什么,蛋糕,洗衣服,给自己盖毯子?
转性了?还是说,她从昨天,到现在,一直都是这种浑浑噩噩,处在梦里的状态?
你那样讨厌一个人,直到有一天,她回来,第一个,也似乎是唯一一个,向你说了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