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来人是成义。
成义敬了个礼,“报告团长,首长请你们过去一趟。”
“好。”
等成义走后,沈南征和温然随后也赶了过去。
本以为有什么事,没想到是找他们过来吃饭。
四菜一汤,饭都盛好了。
两人都是吃饱喝足回来的,实在吃不下了。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是沈南征先开口:“爸,我们吃过饭回来的。”
“我知道。”沈肇廷示意他们俩坐下,“少吃两口,就当陪我!”
沈南征:“……”
温然:“……”
当爸的都这么说了,她们俩也没再扭捏,坐在了他身边。
虽然不太饿,象征着吃几口还是可以的。
有他们在,沈肇廷吃得很开心。
岁数大一点,就喜欢一家人齐齐整整在一起。
陪他说说话,唠唠家长里短。
等他吃完一碗饭看他俩没怎么动,擦了擦嘴开口道:“以后你们俩每天都要抽时间回来陪我吃晚饭,不回来我就饿着!”
沈南征:“……”
温然:“……”
沈南征,你还是做回那个禁欲的你吧!
谁也没想到沈肇廷会提这个要求。
想想他每天一个人吃饭,确实挺孤单。随后温然先开口:“爸,您就是不说我们有时间也会过来陪您吃饭。除了晚饭,其他时间有空也过来陪您吃。”
“哈哈哈……”
沈肇廷舒心了,爽朗地笑起来。
“那就这么定了!别的我不要求你们,晚饭必须过来!”
……
这个要求不过分。
沈南征和温然爽快答应了。
自打他们结婚搬出去后,他真的孤单了!
尽管每天都有勤务兵在,还是能感觉到他的落寞。
两人又陪他聊了一会儿才走。
回到自己的家,洗洗涮涮又一个多小时过去。
躺到床上已经是九点多。
温然依偎在他怀里说:“爸是不是太孤单了?”
沈南征把玩着她的长发说,“以往不是没人给他介绍,是他自己不想找。”
温然:“……”
温然也想起来了,确实是他自己不想找。
一部分原因是怕沈南征更生气,另一部分原因是他心里从未放下过曾兰惠。
可这辈子已经改变了很多,说不定他的心境也能改变。
她正琢磨,沈南征又压了上来。
“不想那些事了,爸的事以后再说,先聊我们俩的事。”
“聊就聊,你动口别动手啊!”温然被他蹭得痒痒,躲了躲。
沈南征既动口又动手,含住她的耳唇说:“聊归聊,做归做,相辅相成。”
温然:“……”
温然哪有说话的份儿,在这上边他特别主动。
直到喘着粗气再一次提出抗议,“沈南征,你还是做回那个禁欲的你吧!”
“不行,你还有力气说话,看来我还是不够卖力!”沈南征趴在她身上,胳膊撑着床勉强没有把全部重量压上去。
俯身亲吻她的唇,她所有没说出的话也都淹没在他爆棚的荷尔蒙里。
早上起来的时候,还觉得身子像散架了一样。
沈南征反倒精力充沛,打饭回来她才洗漱完。
看她还不时打个哈欠,这才意识到昨晚太过分了。
剥了一个鸡蛋递给她,“先吃饭,吃完饭就有精神了!”
“都是你干的好事!”温然接过鸡蛋用力咬了一口,就像咬他一样。
沈南征笑道:“你干的好事也不好,我这后背都不敢像从前一样露出来了!”
温然又想起昨晚的放纵,“不讨论这个问题了,我昨天准备的喜糖在哪儿?”
“车篓里,省得你走的时候忘记。”沈南征替她想得周到,然后又递给她一个馒头,“你多吃点,吃多才有力气!”
“咳咳——”
温然刚喝了一口水就被呛住了,脸也被呛得通红。
沈南征给她拍了拍后背,“慢点,我又没说什么,你这么激动干嘛?”
“吃饭,你别说话!”温然感觉他再继续说下去,这顿饭到上班都吃不完。
沈南征笑了两声,也吃起来。
两人刚吃完,阮良则就过来了。
他掐着点呢,就怕温然上班去。
担心温然没带针灸用的针,连卫生站的银针都找来了。
因为这是他第一次针灸,养针只用了二十分钟。
然后温然又给他讲了讲注意事项,这才去上班。
大家也都等着她的喜糖呢,她在医院里人缘还不错,基本上保证每个人都分到了喜糖。
调来调去,阮玲和金宝莉又跟她调到一个班。
金宝莉没结婚呢还收敛点,阮玲身为过来人递给她一盒药膏。
温然皱了皱眉,“这是什么?”
“这可是好东西,靳言特意给我找的,用了这个药膏就不疼了。”阮玲神神秘秘。
说完她的脸也有点红,虽然没有明确说哪儿疼,但意思也很明显。
为了温然,她把这点脸皮豁出去了!
温然哭笑不得,这药膏收不是不收不是。
金宝莉大眼瞪小眼,已经猜出点什么,又不是太明白。
眼睛偷偷斜过去瞟了一眼,也没看太清楚。
不过她还是有分寸的,没有大大咧咧地直接问。
阮玲更怕她问出口,挽着她的胳膊往外走,“我们先去上班,中午吃饭再一起聊。”
金宝莉:“……”
两人匆匆走了,留下温然一个人凌乱。
她可没时间仔细研究药膏,赶忙收起来。
刚收起药膏,今天的第一个病人就进门了。
她也开启了诊治模式。
中午在食堂吃饭,也没再聊私密事。
阮玲提起结婚前一天照的照片。
“那个邵宇什么时候把照片洗出来给咱们,我好想看看那天照得好不好看?”
“这我还真不知道。”温然看向金宝莉,“宝莉,不如今天你回去的时候帮忙问问吧!”
“行。”金宝莉爽快地答应,“不说照片我还忘了跟你们说,若男姐现在好像不缠着邵宇了!”
温然和阮玲对视一眼问:“真的假的,你是听别人说,还是听本人说?”
“听别人说的,我这么观察了两天,好像是真的。”金宝莉把自己听到看到的告诉了她们,“若男姐真想开就好了,何苦在一棵歪脖树上吊死!”
温然不置可否,“里面说不定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内情,不纠缠也是好事,对谁来说都是解脱。”
金宝莉点点头,“我觉得也是。”
“别人的事咱先不说,有个事我觉得很奇怪!”阮玲转移话题,“那天我回去看见三哥没事儿自己一个人傻乐,你们说他是不是谈恋爱了?”
“他那样谁跟他恋啊!”金宝莉眨了眨眼看向别处,耳朵根儿都成了粉红色。
温然发现后笑着说:“阮家三哥也是一表人才呢,谈个恋爱很正常啊!”
阮玲随后又继续道:“就当我想多了!不过家里就三哥没结婚呢,我妈这几天正张罗着给他相亲。”
“他同意了?”金宝莉第一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