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舒窈看了看短裙,看了看自己迈开的双腿,对了,这裙子很短的。
站那么高一定会露。
孟舒窈又看祁尚,他看到了?
祁尚不止耳尖红透了,那红晕蔓延往下,似乎侵占了他全身。他整个人宛如被烧红的虾,确实像虾,他弯着腰弓着背,将整个身子都缩了起来——
——他看到了呢。
有人看到她内裤下一直在淫荡的吐水了。
看到洁白裙子下的糜烂,就像看到孟舒窈好人缘下的不能示人的肆虐性欲。
终于被看到了。孟舒窈心想。
蓦然,孟舒窈心中像是得到了宣泄,一下畅快了。好似清凉的风终于吹进了教室内,萦绕着她,那股一直闷着的燥热被吹散了不少。
按说,被看到的是孟舒窈,还是被看到自己的内裤湿了,淫荡淌水的情景。可受到惊吓的却是祁尚——他修长的手无措的抓着粉笔,胡乱地往盒子里塞。整个人宛如林间被惊吓到的小鹿,慌乱得恨不得逃窜。
啊…他果然很好欺负的样子呢。
撕拉一声,隐隐破碎的声音响起,关着欲望的潘多拉魔盒被撕开了一个口子,暴动的欲望像是得到了一丝喘息之地,争先恐后的想从这细微的小口子中挣脱出。
孟舒窈像是草原上摄定猎物的女狮,像是深山野林中独行的女虎,静静地,仔仔细细地,观察他。
孟舒窈就这样站在,一眼不发;祁尚就这样蹲着,埋低头慌乱的捡粉笔;谁也没说话。
“快点快点!快点!要锻炼呀!咱们教室一楼都不用爬楼梯,跑几步就喘了!白长那么肥!”
“再慢小卖部就多人了!”
就在这时,几个同学忽然回来了,吵吵闹闹的。
忽然出现的吵闹,打破了两人没有言说的沉默。惊扰了猎物,也惊扰了狩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