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是这样吗?
柏溪肿胀的尿道口不这样认为,肿胀的乳尖不这样认为,红艳外翻的雌穴更不这样认为。
灵润碧眸眨动,他仰躺着缓了一会儿,动作极轻地抽出自己的长发,也不再管上面的干碎叶,小心翼翼坐起身子。
这些趴在地上的白狼几乎将落脚地全堵完了,他踮起脚尖万分艰难从那些狭小的空地跃了出去。
一到宽阔地带,柏溪就深深松了一口气,扭头看向身后,那群白狼依旧趴在原地酣然入睡,他的心彻底安定了。
拖着疲惫的躯体,少年静默离开了。
空气从晨起的朦胧清凉到中午的干燥灼热,冲天的林木好似也挡不住那炎炎烈日,柏溪全身赤裸的皮肤,此刻泛起了大片的红。
他忍不住舔舐干涩的唇瓣,脚心酸疼浑身乏力,他已经不愿意再走了,抬手捂了捂被晒到发烫的脸蛋,柏溪挑了一颗粗壮的大树,找来几片叶子铺在树根处,随即坐了下去。
微凉的绿叶甫一贴上臀肉,少年就打了个寒颤,虚虚坐了一会儿才敢将全身的重量压在屁股上。
累了好久的身体终于能歇息片刻了,不一会儿,潮水般的困意就席卷了柏溪的意识,少年背靠树干,歪头昏睡过去。
在他沉睡的时间里,天色骤变,顷刻间黑云集聚,灼灼红日竟瞬息被遮盖,狂风怒号,树枝被轻而易举地折断,酝酿了好久,第一滴雨水便落下了,紧随其后的便是倾盆大雨,瓢泼而下。
炎热的空气被大雨冲散,渐渐转为闷热,最后成了寒凉。
那颗大树厚实的枝叶替少年做了遮挡,将猛烈的暴雨软化成温凉的蒙蒙细雨,极尽温柔地落在了少年被晒红的肌肤上,渐渐地,那些浮在表皮的红血丝慢慢消退了。
此刻熟睡的人宛如一件精致的艺术品,安然蜷缩在树根下,白皙的肉体覆上了薄纱般的雨露,像是流落人间在此浅眠的仙子。
他是由整片森林精雕细琢而诞生的精灵,它们用沉默无言的土壤娇养出了单纯无暇的少年。
每一颗晶莹剔透的雨滴都映照出他细嫩的皮肉,那些乳尖,阴茎,雌穴上的,更像是停落在娇花上的露珠,将少年可怜的红肿尽数抚平,还回原本的白净。
他是妖精,却也不只是妖精。
柏溪只觉得这一觉睡了好久,自己像是躺在柏杨的床上一样舒服,柔软的被子裹着他的身体,再被男人搂进怀里,炽热的体温渗透棉被直达他的皮肤,温暖怡人。
白软的脸蛋追逐着贴向热源,他依恋地蹭了蹭,舒展的睡颜携着浅淡的笑意。
被蹭的东西仿佛也满意极了,喉咙里发出惬意的呼噜声,白色的眼睫都高兴得眯了起来,厚实的长尾有一搭没一搭轻拍着,暗绿的眼眸凝视着远方。
在它的视线尽头,是浑身浴血形容狼狈的男人,紧攥的掌心里是那柄熟悉的大刀,整个银白的刀身全被红色浸染,粘稠的血液正滴滴答答往下淌,脚下的水洼泥血混杂。
而他周围全是呲着尖牙面目凶狠的白狼,有些被砍死的倒在一旁,身体已经渐硬了,毛发失了光泽,被雨后肮脏的污泥溅了一身。剩下那些呼哧呼哧喘着气,隐约有了退意,但身后狼王那极具威压的眼神让它们夹紧了尾巴无路可退,只能在恐惧中激发出更凶狠的兽性,朝着男人迫近。
外界剑拔弩张,而少年这里却温香软玉,绿发铺散,他舒心地将脸蛋贴在狼王的肚皮上,整个人几乎全窝进了这头巨大白狼的怀里,隔绝一切负面影响。
天色依旧,如末日将临般昏沉黯淡,几缕零星的亮光穿透黑云直射而下,显得弥足珍贵。
柏杨从衣角起始撕下一长条的布缕,神色没什么波澜,但由于身上血腥气太重,反而衬出男人处于一种极度杀红眼的状态,神情是不正常的冷静。他慢条斯理用那根黑布将自己的右手和刀柄紧紧缠在了一起。
算算时间,已经过去将近一天一夜了吧,从昨天下午到今天下午,他几乎没有停歇,从被狼群困在江谷里,到现在站在狼王的一群手下面前。
他其实不明白它们怎么就偏偏盯中了他,直到看见熟睡的少年,才恍然大悟,原来它们和少年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联系啊。
在随便一个人看来,少年和那头狼的姿势都有些过于亲密了。柏杨想笑,敢情他的手段还是不够高明,早知如此就不逞一时的威风了,最起码不会给他逃走的机会,看来自己的耐性还是欠缺,沉不住气,他轻叹了一口气。
随后,就像是开启了单方面的屠杀似的,只要他的长刀砍中了,那头狼几乎就被一击毙命,再也没有站起来的可能。
层层叠叠包围的狼群很快便溃散不堪了,恐惧的哀嚎响彻云霄,在它们眼中轻而易举就能被撕杀咬碎的人类竟然强到了如此地步吗,没有丝毫的胜算,它们全都会被砍死。
死亡的威胁笼罩着每一头狼,很快,它们也不再管狼王的命令了,全夹着尾巴四散窜逃而走。
在场的,只剩两个柏姓的和一头狼王了。
狼王懒洋洋眯着绿眸子,伸出舌头舔了舔少年的脸蛋,长着倒刺的舌头与娇嫩的皮肤难舍难分,被打扰睡眠的人蹙着眉头哼哼唧唧,不情不愿睁开了眼。
当他意识到自己是窝在白狼怀里睡觉时有些意外,而视线移转,不偏不倚落在了微笑着的男人身上时,则不寒而栗。
心底漫上层层的恐惧,求生的本能让少年发软的身子后移,可怜兮兮蜷缩进白狼的怀里,这头狼会保护他的吧……
白狼低头,灵敏的耳朵抖了抖,低头蹭着少年的脖颈,喉咙里咕噜咕噜发出愉悦的声响,就这样磨蹭了好一会儿,柏杨看得都有些无聊了,正准备一刀了结了这场无趣的缠绵时,白狼动了。
它的大爪垫推着少年的后腰,狼吻抵着少年的脖颈往前,竟是要将少年送到面前的男人那边去。
少年懵了,惊慌抬头,便看见意外挑眉的男人,他开始挣扎起来。
“……你不要推我,我害怕……”
他吸着鼻子好不委屈,爬起来就要躲在白狼的背后,却被男人的话止住了脚步。
“看来你应该好好想一想,到底去谁那儿。”
这个世界上,无条件的宠爱怎么会有呢。
少年呆在原地,看着默默注视自己的白狼,长时间的对视后,白狼终于忍不住对少年的心疼,站起来舔了舔少年的大腿,随之一路顺着耻骨舔到腰腹。
少年晶莹的泪珠一颗一颗砸在白狼的毛发上,这头狼在赶他离开。
他到底来自何方呢,不知道,但此刻他要去往男人的身边了。
路上,少年主动提出要帮男人拎刀,企图借此减轻自己的“刑罚”。男人很大方地将刀让给他了,于是等到家时,少年已经气喘吁吁了,娇红的脸色,汗湿的躯体,亮涔涔的汗液笼罩了他。
男人轻笑一声,道:“累坏了?”
少年摇头,没了别的什么东西撑腰,他便格外听话,殷切地睁大眼眸看着男人,瞧着又乖又软。
男人亲昵地捏了捏他的脸蛋,就走开了,去烧水洗澡。
随后,等他浑身干爽回到卧房里时,便看见少年极其自觉地躺到了床上,还用之前被挣开的麻绳捆住了自己的双腕,经过雨水的滋润,身上那些红肿全消了,正如他第一次被捡回来时那般白净。
少年好似等了很久,初始的忐忑不安都随着时间的推移消磨殆尽了,圆润的绿眸百无聊赖,枯燥无味地盯着单调的床顶。
如果男人能不计较他的逃跑,还像以前那般好的话,其实也没有那么可怕。
柏杨径直坐在床上,瞥了一眼少年饱满漂亮已经恢复原状合拢起来的雌穴,言简意赅:“小妖精想怎么做?”
躺在床上的少年有些忐忑,几乎是用撒娇的语气乞求男人的原谅:“……我的骚逼给你插,你可以射大我的肚子……尿也可以……但是你不要弄疼我,不要对着我发火……以后也不要杀掉我……”
说着,他慢慢张开自己的大腿,给男人展示粉嫩的穴肉,脱离保护的小阴唇俏生生立在原位,将里面狭小的入口半遮半掩。
柏杨发现自己果然还是喜欢少年雌穴肿起来的样子,让被拉扯到松软的小花唇湿漉漉贴在鼓胀的大阴唇上,露出中央红艳蠕动的穴肉,以及肿胀的尿道口。
他的手抚上了那朵娇花,随意拨弄着,语气听不出情绪,“小妖精为什么要跑?”
“……呜嗯……因为……哈啊……因为、害怕……”
手指顺着小洞钻进去,随意抽插着,少年的汁液格外得多,似乎是替没空悲伤的他在流泪。
“小妖精心里是不是很难受?”
柏溪咬着唇,神情糜艳空白,他已经不知道男人在说什么了。
“有个一劳永逸的法子,让你不用这么痛苦,很简单,”男人自顾自说着,也不理会被情欲困住的少年是否听进去了,“只要不去想就好了,将你的身心全都交给别人,自然不会再有烦恼,毕竟替你做决定的是他,好不好?”
“……哈啊……不要插了……嗯啊……”
男人手上的动作已经变得很激烈了,但他似乎完全没意识到,噗呲噗呲的水声响起,少年流出的淫水将床单濡湿了一大片,整个雌穴的嫩肉都随着男人的动作而颤抖,可爱白软的肚皮泛起一层层的肉浪。
“……呜啊不要!……”
雌穴深处一阵痉挛,少年下意识抬腰挺胯,下一秒就潮喷了,淫水从被手指撑开的缝隙中源源不断地喷泻出去,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感觉好像世上没有什么事情能比过此时的快感了。
男人的手顿了顿,他好似终于回过了神,抽出自己被淋湿的手掌,火热的大掌很轻易就能将少年的下体全部包裹,他将那些淫水抹在少年的腿根和雌穴外面,连带着翘起的小阴茎。
看着此刻红艳充血的小阴唇服帖地向两旁展开,他的心情好了一些,“小妖精,我教你数数,好不好?”
两只手按压着少年的下体,用力向两旁掰开,将里面红嫩的穴肉都裸露出来后,他才松开手,随之,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响起。
“啊!……”
“一。”
淫水四溅,男人丝毫没有留手,实打实抽在了少年的花穴上,肉眼可见地,那里立马肿胀起来,汁水淋漓。
“一。”
少年根本不知道男人说了什么,强烈的疼痛引起了他的激烈反抗,双腿合拢胡乱踢踏着,却被男人一把攥住脚腕,将他的大腿压折到胸口,让屁股高高翘起,被双腿挤压的雌穴更显饱满诱人了,直直冲向床顶。
“……好疼,呜你放开我……放开!……”
少年哭个不停,竭力扭动身子想逃脱,没有多少耐心的男人找来绳子,将少年的大小腿并拢绑在一起,最终再穿过后背和胸前的两颗乳头将上下半身绑在一起,绳子勒得很紧,少年身上的软肉全都一节一节鼓了起来。
处理好后,柏杨抽得更加得心应手了,他甚至不再数数,一连好几下全都扇在了红肿的逼穴上,少年下身红得可怕,痛苦的哭喊就没停过。
只见好不容易长好的雌穴门户大开,两瓣花唇完全失了保护作用,松松垮垮随着扇抽上下翻飞,阴蒂和尿道口也变大了一倍,少年的尿液都渗了出来,阴阜和会阴全都油亮肿胀,下身像是全熟透了。
“……呜啊!……好疼……要烂了……不要了呜呜……”
泪流满面的少年几乎要绝望了,下身火辣辣的疼,他乞求了半天,男人却一句话也不说,死亡一般的平静。
“……呜呜呜……柏杨……我错了……我再也不跑了……不要抽骚逼了……它受伤了……要烂掉了……插里面好不好……我给你插……不要抽了……”他想尽一切可能,声声哀求着。
柏杨在少年又一次控制不住而尿液飞溅时停了手,盯着自己被淫水沾染的掌心看了一会儿,突然好奇起来,将手伸到少年鼻尖,道:“小妖精还能闻到血腥味吗?”
少年的唇瓣被咬得血红,可怜的绿眸洇着泪水,他鼻尖轻嗅,努力转动不能思考的脑子,随之轻轻摇头。
柏杨挑眉,“没有?”
“……没有。”
男人点头,食指随意拨弄着少年的唇瓣,命令道:“舔干净。”
“……”
柏溪委屈极了,泪水默然滑过侧脸,他伸出嫩红的舌尖十分不情愿地舔舐男人的手指,滑嫩又敏感的舌头一接触男人的手指,那极重的血腥气就顺着味蕾侵入他的神经。
尖锐的恐惧强势冲击他的理智,仿佛那些已经成为刀下亡魂的野狼又活了过来,不断叫嚣警告他要逃离,否则,迟早会落得同它们一样的下场。
男人捏住少年想回缩的舌尖,眼神散漫,“怎么?”
柏溪抬起泪湿的绿眸,舌尖被男人拽着,发音模糊且艰难,“……柏、杨……”
“嗯?”
“……你不要这样……我好害怕……”
男人俯身替他擦了眼泪,神情怜爱,“小妖精,是你在骗我,怎么能反过来怪我。”
“我……”少年磕磕巴巴不知该如何说,最终只能主动舔舐男人的手指,温热的触感仔细又认真,柏杨的手指被他含进嘴里,脸颊内侧那极其滑嫩的软肉摩擦着粗糙的皮肤。
少年湿红的眼皮轻颤,滑嫩无骨的舌头卷着手指往咽喉深入,大量分泌的涎水顺着侧脸滑落,连出淫荡的水丝。
“……嗯……呜……”
在他忍着血腥气努力讨好男人时,腿间红肿油亮的雌穴正被大手肆意搓磨,滚烫红艳的媚肉可怜兮兮地被拉来扯去,中间的小口合拢又分开,不断发出“啵啵”的声响。
后面从未被进入的菊穴被雌穴流出的淫水浸润着,那作恶的手指又换了目标,开始浅浅戳刺颜色浅淡的紧闭的小洞。
少年不需要进食,自然不用排泄,就连尿液这种有着排出体内杂质用途的液体,在他身上也没有体现,只是多余的水分携着所属的植物气息被排出,自然情况下,估计他也不会产生尿意,无奈身体不由他的意志控制,被迫在男人的玩弄下泄了一次又一次。
他甚至对自己的身体都不了解,他不知道被扯断头发会疼,不知道雌穴被折腾会难受,不知道后面的穴也可以被进入。
“……呜……不、要……”
少年用尖利的牙齿轻轻蹭着男人的手,企图提醒对方停止让他恐惧的动作。
已经接近傍晚了,窗外天色暗沉,天上的乌云散开,地平线之上霞光万道。
柏杨抽出自己被唾液浸湿的右手,将少年身上的绳子都解了,滑软的身子被他搂在怀里,少年抹着眼泪双腿分开跨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腿缝间红肿的大阴唇被压成薄薄两片软肉,向两侧撇开。
少年的细腰被男人大手掐着,秀长的绿发随意披散,胸前背后都有绿意散落。
柏杨脸上此刻有了笑意,但说出的话却让少年瑟瑟发抖。
“小妖精有没有被那群狼插骚逼,嗯?”
柏溪呆住了,他不知道白狼竟然也有和男人一样的东西……幸好他只是被舔了。
少年连连摇头,“没有。”
柏杨用大腿慢条斯理顶着他的雌穴,滚烫的软肉像被迫打开的蚌肉浅浅含住男人大腿上鼓胀的肌肉。
“……呜嗯……哈啊……”
此前被狠抽的媚肉经过这段时间仿佛成熟了,被男人并不光滑的肌肉摩擦,酥麻的痒意渐渐泛起。
少年又委屈又想要,便主动伸长胳膊搂住男人的脖颈,滑凉的发丝被他紧紧压在两人胸前,由于他上身前倾,腰肢便塌出一段柔软的弧度,白嫩肉感的臀瓣翘起,被男人的双手肆意抓握。
“既如此,不如小溪便让它们插一插,好不好?可怜的小骚逼水流得很厉害呢。”
少年起初还在嗯嗯啊啊叫着,听到男人的话他一时半会儿没有反应过来,直到男人竟然抱着他往外走,熟悉的道路再次映入眼帘。
“……停下!”
柏溪双腿夹住男人健壮的腰,一对细瘦的胳膊不断推拒着对方的脖颈,甚至焦急地拍打宽厚的肩膀,泫然欲泣。
“……你这个坏人放我下来!我不要去我不要去!你放开我!呜……”
“嘘,小妖精的眼泪先攒着,待会儿再哭好不好?”
“不好!”
柏溪气不过,又要呲着尖牙去咬男人,洁白的牙尖刚贴在麦色肌肤上,男人身上那些血腥气又一股脑涌入鼻腔。
他睁大眼眸,脑中不由自主回想起对方浑身浴血的模样,当真实的屠杀近在眼前,他却好像并没有看进眼里,他记不清那些倒地的白狼是何等血腥惨烈,只记得男人在笑,脑中只有自己被发现了这一个念头。
……这样怎么可以,那些白狼为了保护他而死,他却只是享受着,甚至连当时发生了什么也不清楚。
他……太坏了!
柏溪又呜呜哭着,满怀愧疚在男人脖颈狠狠咬了一口,两排整齐的牙印深深烙在颈根处。
“嘶——牙这么尖,不想要了?”柏杨惩罚性的在他臀肉上拍了一巴掌。
而此时悔过的柏溪已将自己和白狼划分为同一阵营了,当即呲着尖牙对男人摆出挑衅的表情,圆润的绿眸眯起,喉间发出混浊的哼声,像只炸毛的小猫在低声哈气。
柏杨眉眼带笑看了他好一会儿,才慢悠悠开口,“现在变成小狼崽子了?”
柏溪脸颊气鼓鼓的,看起来非常想成为一只狼。
男人闷笑了一声,深感如此,点头道:“既然这样,那我怀中这只小狼的雌穴更应该被大狼好好插一插了,说不定还能成功受孕,那时小狼的肚子里就会再生出一只小小狼。”
少年眼眸圆睁,不由得停下了反抗的动作,整个人肉眼可见地萎靡下来,底气不足,“我不是小狼,不想被大狼插小穴……柏杨……我们回家好不好,我的骚逼只给你插……后面的也行……”
“怎么会不是,白狼可是把你当宝贝似的供着。”
面对眼前这个男人,柏溪打也打不过,说也说不过,刚才胆大包天咬人的狠劲儿也全吓没了,只能哭哭啼啼求饶,“我不是……柏杨我错了……我不该咬你的……我让你咬回来……你别再生气了……”
“生气?”
柏杨勾着嘴角,神情玩味。他扫了一眼前面的路,向右手边拐了弯,不多时,一条淙淙的流水便出现在眼前。
少年被按进了水里。
他开始激烈反抗,浑身都浸湿了,成股冰凉的绿发紧紧贴着白软的肉体,他被柏杨掐着脖子按进水里,双手应激性地扑腾着水面,膝盖跪在冰凉且长满青苔的岩石上。
这条溪水比他第一次遇见男人时的那条要深一些,但还不足以淹没他,以双膝跪地的姿势,水面也只能到达大腿的一半,所以少年被迫撅起的屁股和弯下的软腰都暴露在空气里,但是此刻也已经全湿了,因为男人正用手将那些溪水撩到他身上,用冰凉的手掌扣住他红肿的下体,将那些水全灌进雌穴里。
“小白狼,叫大声些,它们听见就会过来。”
柏溪整个头都被浸在水里,连耳孔也被灌满了,男人的说话声与他隔着深远的距离,从眼角溢出的泪水很快就逸散在水里。
“唔唔!!”
一开始他嘴里还能吐出很多气泡,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脑子懵掉了,胃里早不知道灌了多少水。
柏杨感受到少年有向下趴的趋势,才大手一捞将少年翻了个面,白皙的肉体一片冰凉,眼睛失了焦距,满头绿发在流水里游弋。
他似乎一点也不担心少年被淹死,用手按了按因灌了大量水而鼓起的肚皮,便将少年搂进怀里,让他冰凉的上半身靠着自己的胸膛,而屁股以下却安置在水里,男人的三根手指正插进火热的雌穴里翻搅。
漫出的淫水尽数流到了水里,被水流带向远方,男人每一次的抽插都会带着大量的水进入,少年被冰到腿根抽搐,绵软无力的身子不断发颤,双眸失神艰难睁大,嗓音沙哑有气无力,“……柏杨……”
声音格外细小,男人听到了,却不回应。
那种熟悉的空虚感又来了,男人的手虽然没有停止动作,但是却难以缓解深处的骚痒,渐渐恢复力气的少年双腿微拢,松松夹住男人的手腕。
“呵,”柏杨察觉到他的变化,毫不留恋将自己的手抽出,少年被抱上了岸,随意安置在肮脏的地面上。
湿漉漉的躯体立刻就被尘土和碎叶纠缠,少年茫然无措平躺着,男人就站在他身旁。
一缕绿发被捻起,被细细分开,男人的声音紧跟着响起,“小妖精,现在自己玩骚逼,将那群狼引来,不听话,一次剪三根头发。”
话刚落,他就动了手,随身携带的小刀削发如泥,轻轻一碰,便直接掉落。
疼痛袭来,少年的手下意识抬起,想去捂住发懵的脑袋,但男人警告的声音再次响起,他只能改了方向,向雌穴摸去。
绵延的痛感并没有离开他,只是脑袋经水一浸,迟钝了许多,等细白的手指揉弄着发红的阴蒂时,那酝酿出的泪水才潸然落下。
“……呜……柏杨……我讨厌你……”
柏杨丝毫不在意,又一次斩断了少年的头发,语气凉薄:“叫床也不会吗,不如再让他教你。”
口中的他是谁自然不言而喻,可柏杨不是说狐狸没有他聪明吗,为什么现在……
闷闷的情绪从胸腔扩散,柏溪难过极了,同时也携着一丝怒气,于是他将手指移开了,转而插向了后面的菊穴。
很干涩,难以进入,可少年执意要将手指戳进去,为此他又用另一只手去蘸取雌穴的淫水,身子弓起,一点一点将后面的小洞濡湿。
少年此刻就像深陷淤泥的白花,不仅将自己的身体染上肮脏,心灵也趋向极端。
他嘴里嗯嗯啊啊叫着,眼睫不住颤抖,却倔强地瞧着男人,“……唔啊……骚逼好痒……小妖精的两个骚逼都给柏杨插……嗯哼……给白狼插……把小洞洞都撑开……小妖精还会尿尿……用骚逼上面的小孔尿……用翘起的小肉棒尿……哼啊……好疼……呜嗯……用它们两个一起尿……”
“……白狼还会舔骚逼里面的骚水水……嗯啊不能舔……骚逼会喷好多……还会喷尿……好舒服……”
说到后面,他越来越熟练,不知是不是自己捅到了后穴里的敏感点,肉棒一阵颤抖,竟然真的尿了出来,少年惊声叫着,从那个骚点开始扩散出一波波的麻意。
“……呜啊……尿了……屁股好麻……”
得了趣的他又开始用指尖去戳弄那个敏感的区域,不料半途却被男人按住手腕,少年茫然转头,看见男人称得上冰冷的脸色,委屈地撅起嘴巴,“……柏杨……”
“小妖精,我可不是为了让你爽得射尿。”
下一瞬,少年的手指就被迫从菊穴中抽离,男人锢着他的双腕,将他按趴在地,对着圆润的屁股左一巴掌右一巴掌扇打起来。
“啊!——”
少年的臀肉很娇细,立刻浮现出深红的巴掌印,他哭喊着男人的名字,却惹得阴晴不定的人又折了一根坚韧的细棍,唰唰抽起了被扇红的臀肉。
细棍子抽人最是难以忍受,少年像是被蝎子蛰了一样,尖着嗓子哭叫,细条状的红印比巴掌印深多了,男人甚至还掰开了少年的屁眼,向那微微开启的穴口抽去,直将那口小穴抽成了嘟起的红唇,高高肿起,又软又烫。
少年的喉咙都喊哑了,也没起丝毫作用,最后他的下身,菊穴,雌穴,肉棒,哪一个都没能逃脱魔掌,全都红艳充血。
最后还被男人抠着雌性尿口,让他将灌进肚子里的水全都尿了出去,过多的尿液直接将臀下的土地淋湿了一大片。
他的脑子昏昏沉沉,排尿时的刺痛感牵扯着他的神经,以至于他没真的晕倒过去,可等他迷迷糊糊看到了一大片白色时,他又后悔为什么没有真的晕过去。
狼群终于出现了,它们脚步犹豫,贪婪的目光离不开地上诱人的少年,却也时不时会看向一旁的男人,它们畏惧男人,不敢轻举妄动。
柏杨一句话也没说,抱起宛如破布娃娃的少年,将他扔到了水里,无力再反抗的少年这次平躺进了水里,全身都被淹没。
随后男人就走开了,那群狼见状一拥而上,这次没了狼王,它们丝毫顾忌都不再有,四只蹄子扒拉着水里的少年,将那颜色格外鲜红的腿根分开,露出肿胀的可怜兮兮的雌穴,随后涨大的狼屌便一插而入。
火热潮湿的媚肉急剧收缩,第一次被如此巨大且滚烫的东西进入,少年的身子痛苦地弹起,这一起身,便再也没有机会躺下。
后背被狼群抵着,无数根滚烫如烧红铁棒的肉屌紧贴着他的后背,那些狼前蹄抬起按在柏溪单薄的肩膀上,将自己硬得流水的肉屌插进少年光滑的腋窝下,不断挺腰抽送。
腿窝也是这样,但最严重的就属腿间了,那些狼不知怎么就找到了才被开发过的菊穴,它们也不怕水,在溪水里急得跳来窜去,能找到空子就死命挤进去,将自己的肉屌硬生生挤进了少年紧致的菊穴。
下身宛如撕裂一般,少年不断哭喊,泪流满面,他在叫柏杨的名字,一声又一声,越来越绝望。
身下的流水渐渐被鲜血染红,是少年那不能用来承欢的菊穴被暴力的抽插撑裂了,他的身体一阵阵发抖,喘息急促,脸颊透着病态般的潮红,脑子好像坏掉了,一时感觉很热,一时又是如坠冰窖的冷……
在无尽的绝望中会有希冀盛放,柏溪看见那朵希望之花遥遥可及,莹莹的白光温暖柔和,无根无茎,却是如此美丽。
饱经摧残的躯体不由自主向它靠近,少年绿眸倒映着唯一的光亮,再也容不下别的东西。
等到鲜红铺满长睫,浓稠的鲜血从下颌滴落,他才颤抖着回神。
男人背对月光站在河边,所有的情绪都隐匿在黑暗中,柏溪只听得那沙哑的嗓音低声询问:“小妖精,你是谁的?”
银白的月色洒下,少年茫然抬头,此刻他跌坐在一堆白狼的尸骸中,几乎所有的皮肤都被温热的血液淋落,不知不觉,两行清泪混着血液从脸颊滑落。
过于浓重的血腥气不断刺激着他敏锐的嗅觉,一阵刺痛后便什么也感知不到了。
寂静的夜晚,周遭所有的声响都被褪去。少年低头,将那依旧插在他穴里的肉棒一点点拔出,用流水冲洗掉身上的血污,他站在男人面前,张开双臂。
“柏杨,抱我。”
仰起的脸颊还有水痕残留,男人伸出干燥灼热的大手揩过少年嫣红的眼角,语气轻柔,“小妖精还没回答问题。”
“抱、我。”
擦拭的动作一顿,柏杨蹲下身,捏着少年没有表情的脸蛋,笑道:“生气了?”
少年“啪”一下打掉他的手,自发钻进男人怀里,冰凉的双手扒着对方宽阔的肩膀,屁股坐在屈起的臂弯里,双腿蜷缩,将脚踩在男人大腿上。
音调无波无澜,透着一丝执拗,“我要回家。”
柏杨眼里漫上零星的笑意,像是遇到了极感兴趣的事情,慢悠悠站起身后,他顺从地原路返回。
只是途中,那双手却怎么也不安分,从少年张开的腿缝中摸进去,指节顶着烫软的媚肉,勾得雌穴不断蠕动收缩,吐露淫液。
少年气恼地夹紧双腿,脸色愠红,“不许摸。”
柏杨动了动被夹住的手腕,示意对方,“你放松我才能拿出来。”
柏溪的绿眸瞪着他,抓在肩膀的手指下意识收紧,一番犹豫后,他还是张开了腿。
结果上面圆润的小阴蒂就遭了殃,迅速被男人捏在指腹搓弄。
“呜!”
少年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眼眸被水雾晕染,反射性收紧的腿再次夹住了男人的手,可怕的酥麻感似要将他淹没。
“……唔哈……骗子……”
柏杨笑意盎然,还有闲心用小拇指戳着少年的雌穴,“哪有,还不是担心小妖精这么长时间不说话,气坏了身子。”
少年死死咬着唇瓣,不想被快感控制,渐渐地,他泪涌如泉,哽咽道:“……你真讨厌……让白狼欺负我……我那么痛你也不理会……你真讨厌!”
他的身体随着哭泣一颤一颤,柏杨收了笑,无声叹息,放松了手上的力道,温柔拨弄着,不一会儿少年就发出细细的喘息。
“我讨厌还是狼讨厌?”
“……唔啊……都讨厌……”
“好,那小妖精下次神游天际的时候我就不管了,被它们肏死我也不管。”
闻言,柏溪轻轻踢腿,低声反驳:“……明明是你的错……你不这样,我才不会有事……”
柏杨一笑,颇有些惋惜之情,“怎么能是我的错,我只是让你认清白狼的真面目,没有狼王的时候,它们可不会只是舔得小妖精乱喷乱尿。”
柏杨动了动胳膊,少年的身体就随之颠动,被压迫的后穴当即一阵刺痛。
“……呜!……”
柏溪泪眼朦胧,身子无力软倒,只能勾起腰背用双手搂住男人的脖颈。
“……你骗人……你就是想恐吓我……让我听话……”
柏杨调整了抱姿,让少年双腿环住他的腰,“那我怎么没见小妖精听话,反而一副牙尖嘴利的模样呢。”
“你……呜啊!”
两根手指又蛮不讲理顺着雌穴张开的小口插了进去,柏杨四处抚摸戳弄着,嘴里啧啧称奇,“小骚逼怎么没被插松,绷这么紧不把狼屌咬疼才怪。”
“……别……哈啊……唔……”
柏溪浑身无力,软倒在男人肩膀,漂亮的唇瓣微张,喘着热气。
“舒服吗?”
“……不、舒……服……”
“那看来还是我没把小妖精伺候好。”
“……唔啊……不要按……里面好痛……呜疼……”
察觉到怀中的少年是真的在颤抖,柏杨才停下动作,将手从雌穴中抽离,经月光照耀,便见指节上除了晶莹拉丝的淫水外,只余几缕刺目的红了。
他眼神一沉,将柏溪搂得更紧,大步流星往家中赶去。
果不其然,少年娇弱的身体经不起这样大的折腾,到了半夜又是发烧又是喊痛,意识模糊不清,刚开始还有余力哭喊,临近清晨就搂着被子迷迷糊糊昏睡过去。
而柏杨则是一夜无眠,先是帮柏溪清洗两个小穴并抹了软膏,后来又去厨房熬了退热的药汤,少年的首次进食物就苦味冲天,说什么也不肯喝,嘴巴闭得死紧,脸颊烫红。
柏杨下意识去捏他的鼻子,发觉无用后,才回想起植物类的妖精可以很长一段时间不用呼吸,所以他才敢直接将少年的头闷进水里,可如今反倒是被这个特质制住了。
他心里难得生了些悔恨,若是早料到少年会被折腾得生病,他的恐吓在狼群出现时就该停止了。
但时光难回转,只能再想别的办法来撬开柏溪的嘴了。
等轻柔连绵的舔吻落在两颗红艳的乳尖时,被高热烧到神志不清的少年便主动循着身体的欲望,挺起胸脯,轻声呻吟。
柏杨见他张嘴便立即伸出手指抵住牙关,为防少年反抗,他又夹住那截软舌捏玩,双重夹击下,柏溪早已晕晕乎乎,像条滑溜溜的小蛇一般扭动自己的身体,欲求不满的呻吟愈发清晰。
柏杨探手摸了一把少年的腿缝,便觉一阵湿滑黏腻,看来抹的药全被对方情动时分泌的淫水给冲出来了。
“小妖精这么会折腾人?”
柏杨将手指送进雌穴按了按,少年立刻发出高昂的呻吟,见男人停止不动便自己费力地摆动腰肢,满床的绿发都跟着小幅度扭动。
柏杨静静看了片刻,突然有了办法。释放出自己坚硬滚热的肉屌后,他将少年从床上抱起,扶着对方绵软无力的身子趴伏在他肩膀,让主动索求肉棒的少年自发吞吃他的阴茎,艰难地插入后,少年终于被牢牢地钉在了他身上。
因为发烧柏溪的雌穴格外火热紧致,欢欣地嘬着柏杨的肉棒,空虚的内里终于被填满,只要他轻轻动一动腰,肉棒就会跟着挤压滚烫的肉壁,他的喘息就难以停止。
最终,柏杨顶一下胯就喂少年一口汤药,一开始对方根本不喝,但是不喝的后果是柏杨不再主动,而靠少年自己却怎样也不得要领,无论他怎样绞紧收缩雌穴,那种难以言状的空虚感始终在折磨他。
最终他只能乖乖喝了药,哭着求男人动一动。
柏杨的额头满是汗珠,他要强忍着不能爽快肏穴的欲望给小妖精喂药,还要把握好顶入的深度,否则不小心碰到那处伤口,小妖精又会哭闹着不给肏,那时连药也喂不好了。
但显然他的尺度把握得很好,柏溪从头到尾都没有疼过,骚逼里漫出的淫水都快把粗硕的肉屌泡发了。
但是小妖精自己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一直哼哼唧唧想让柏杨肏得深一些,白软的小屁股左扭右扭,就是不安分。
等臀肉被柏杨抓住狠狠揉搓,雌穴被警告性地深顶几下时,他才不敢再乱动了。
后来柏杨也感觉这样下去不行,两个人都达不到高潮,依着对方的黏腻劲儿,他们很有可能将这个姿势维持一整晚。
无奈,柏杨只能将肉棒从紧咬不放的雌穴中抽离,空虚感立刻逼着柏溪哭了起来,少年不断将自己的骚逼送到男人的肉屌前,难舍难分的模样真是被完美体现出来了。
柏杨眼里笑意弥漫,双手钳住少年白嫩的腿根,将湿软的雌穴分开,接着俯身,从微张的雌穴口舔到了圆润可爱的阴蒂,灵活粗粝的舌苔舐过骚到喷水的媚肉,少年的呻吟立马变了味道,忽高忽低,听着还有一丝难以忍受的泣音。
被钳住的腿根一直想合拢,去抵抗这种不能承受的快感,但男人没有给他机会,牙齿又辗转到了那颗小红果上,将那点滚烫的软肉细细嗟磨,少年哭了出来,被紧紧压住的臀肉一阵颤抖,酸软的感觉从四肢汇聚到躯干,雌穴喷出一股淫水。
柏杨舔过少年的骚水,确实体会到一种清甜的味道,忍不住再咬上去,听着少年尖声哭叫,手下按着的身体反射性地剧烈挣扎,他翘起的肉棒就硬得可怕。
少年在他的攻势下喷了许多次,最终再也承受不住昏睡过去,那点红果已经涨大了一倍,圆滚滚的,像是在雌穴上镶嵌了一颗艳红的珍珠。
少年的腿也合不拢了,每次闭合总会让那娇软的珍珠受挤压,便只能将腿张开,怀中搂着的被子同样要避开下体,绝不能让它被任何东西剐蹭,否则那种要命的快感真的会摧毁他。
旭日东升,清凉的空气弥散出水雾,在朝阳下幻化出万道柔和的彩光。
柏溪还未睁开疲惫的双眼,就觉身子一阵酸软,并且覆了一层黏腻的汗液。
浓绿纤长的眼睫眨动,他抬起胳膊揉着眼睛,舌尖舔过牙齿,残余的苦涩便侵袭他的味蕾。
“……柏杨?”
他的声音很小,连窗外的鸟叫声都未胜过,在厨房忙碌的人自然没听到。
未得到回应,他又呆呆望着床顶,木雕的纹路繁复华丽,少年本就一团浆糊的脑袋更是被绕晕了。
虽说如此,他的身体却很轻盈,不像昨晚那样昏沉。昨晚……
他费力支起身子靠在床头,视线向下体看去,白软的阴茎乖乖躺在他的小腹上,而下面的雌穴凉凉的,花唇被分开,张开的小口像是在呼吸,吐纳着空气。
而上面那圆滚滚的红果让呆愣的少年瞪大了眼眸,他的阴蒂怎么会变成这样……是肿了吗?
“醒了?刚好,来喝药。”
男人坐在他身边,将手中的瓷碗递过来,笑道,“现在脑子很清明吧,不用我再哄着你?”
柏溪接过,欲言又止。其实他并不想喝,光是闻着味道都要将他熏晕了,怎么可能主动喝进肚子里。
至于昨晚的事,他的印象有些模糊,只记得自己被柏杨逼着,被白狼欺负,下面好痛……后来就回家了,对了,他好像还生气了……
回过神后,柏溪试图转移话题,细白的手指指向滚圆的阴蒂,问道:“柏杨,它怎么了?”
他的眼眸睁得大大的,隐隐有一丝责怪在内。
“怪我?”
柏杨笑着,“白狼那么讨厌,怎么不是它们的错?”
“……它们没有碰这里啊……”
“确定?小妖精的骚逼被插时,阴蒂会不会被坚硬的毛发戳刺呢。”
柏溪蹙眉思索一番,才犹豫着点头,“会的。”
所以,都怪那群讨厌的狼……少年眼睫眨动,有些心虚,缓缓挪开视线。
男人满意勾唇,手指扣着床沿,道:“小妖精把腿张开,我看看骚逼长好了没。”
少年松了一口气,迅速将碗放在一旁,等要张腿时突然扭捏起来,迟疑道:“……你说它叫……阴道。”
柏杨从善如流,按住少年的腿,用手指撑开穴口一寸寸向里按去,“当然,后面那个叫骚逼。”
“……啊……”柏溪脸色艳红,但还是察觉出了不对劲,“你骗我……”
“骗你?怎么证明?”
柏杨的手指已经进到很深的距离了,此刻正时刻注意柏溪的表情,但少年的脸上除了红晕和强压的舒爽,没有别的负面情绪了。
看来恢复得很快,柏杨想。
“……因为……哈啊……好痒……柏杨……骚逼难受……”
柏杨笑着将手抽出,拍拍少年的屁股,“趴着,看看后面的骚逼。”
“……唔啊不行……前面的要……”
“还敢要?流血了才消停是不是。”
柏溪被深处的骚痒折磨得泪眼朦胧,但男人铁了心不再碰一下,他只能委屈巴巴趴在床上翘起屁股,将脆弱的菊穴送到男人手里。
但不甘示弱的雌穴着实引人注目,自发地蠕动收缩,红艳艳的小口一开一合,吐露的淫水正一滴一滴落在被子上。
柏杨挑眉看着,任由对方使出十八般花招都岿然不动,这次他挑了一根细长光滑的短圆柱状小棍,在少年的雌穴就地取材,插进去后肆意搅动,等沾满了淫水再抽出,从后穴紧闭的小口慢慢塞进去。
好在细棍已经在雌穴里被捂热了,进了脆弱的菊穴倒没引起太大反响,柏杨一点点试探,这个姿势他瞧不见少年表情,便道:“疼了就说。”
“唔……好。”
听了男人的话,柏溪便一直战战兢兢等待疼痛来袭,可他等了好久,一点都不疼,最后已然忘记了这件事,不断晃动圆润的小屁股勾引男人,那个短小的东西根本就不能用来止痒,他不喜欢。
“别骚了,小妖精。”
柏杨无奈地抽出小棍子,少年立马跟着转身,搂着柏杨的腰撒娇求肏,绿莹莹的眼眸一片春意。
“喝药。”
柏杨不为所动,好整以暇看着少年,调笑道:“怎么被狠狠教训一次反而更骚浪了,还是说,小妖精有什么别的图谋?”
“唔……没有……没有。”
少年连连摇头,脸蛋贴着男人胸膛,眸光流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