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拂过她的脸庞,行至居所时在院落里瞧见了本该关禁闭的某人,浅黄与深黄交织的衣袍,以及似笑非笑的嘴角,乔婉当即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身躯微不可查地发颤。
在沉玉看来是心虚的害怕。
乔婉知道自己在努力克制隐秘的兴奋。
“很意外吗?”沉玉上前,步步逼近,月光照得他光洁细腻的面颊一片惨白,像个索命的怨鬼,“害我们关禁闭,你倒是轻松自在的很。”
他凑得极近,乔婉呼吸间全是陌生的男性气息,令人生厌的檀香,她被他逼得一步步后退,直到背靠门框,“唔!”
“尾巴是不是太翘了点呢?”沉玉嘴角扯了个恶劣的笑,欣赏着乔婉闪躲的神色,潋滟桃花眼里的底色是审视,“胆小的蠢货。”
他嗤笑了一声。
“你想做什么……不怕我再告状吗?”乔婉低垂脑袋,这次乖戾青年并未拿剑拍她的脸,玲珑宝剑挂在他劲瘦的腰侧,她下意识道。
“你告。”沉玉不甚在意,继而一把将她推进屋内,挑眉挑衅道,“随你告。”反正他戒律司里有人。
乔婉抿起唇,踉跄几步才稳定身形,高她一头的人双手抱胸,目光毫不忌讳地扫视她的屋内。
“我想要你的一滴精血。”反正告状也只是随口一说,她现在真正要的不是那个,乔婉一眨不眨地看着沉玉,继续说,“能不能给我一滴?”
她说的太过平和,就像是吃饭喝水那样简单,沉玉反应了好一会才愿意相信乔婉到底说了什么,谁给她的胆子?
“脸皮这么厚?”沉玉觉得面前的女人被他吓疯了,且不说她告状的事,就二人的关系,乔婉也敢提那么离谱的要求,“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就凭你也配?被邪祟夺舍了吧,”沉玉俯身拍了拍她的脸,轻蔑意味十足,殷红的薄唇翕合,“要不要我帮你认清自己的低贱?”
“你就说我可以拿什么来换就行了。”乔婉无视他的讽刺,下一刻肩膀募地一沉,沉玉硬生生将她摁到跪在地上,毫不客气地去扯她的头发,讥讽道,“行啊,把我伺候舒服了就给你。”
脸突然被迫面向他的胯间,鼻尖触及丝绸布料下的软韧物件,乔婉心底一阵作呕,却又被他拽得仰起头。
沉玉居高临下地俯视她,扯着她的发丝用乔婉的脸磨蹭胯间,头发与丝质衣物将她白嫩的面颊擦得一片绯红。
有什么灼热的东西逐渐挺立,戳到了乔婉的脸,她试图挣脱,撑着沉玉的双腿借力后仰着身子。
沉玉手上用力,又将她摁了回去,羞辱的声音令她头皮发麻。
“不是想要吗?小母狗那么骚,应该最会伺候人了。”拇指暗示性地摩挲乔婉肉感十足的唇瓣,他近乎是命令,慵懒不着调的声线在乔婉听来简直是邪祟呓语,
“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