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揉捏着雪软的小兔,力道很大,辛月手覆在他的手背上想让他轻一些,却被他拉住抚在他身下最灼热的点上动弹不得。
"不要矜持,男人都喜欢热情的女人,尤其是自己的太太!你怕疼,其实用手和你的小嘴也可以让我快乐的!"
他拉着她坐起来,手把手地教她褪掉他的衣裤,抚着他的灼热亲密接触。这样的沈驭风有丝邪魅,跟平日温文尔雅的形象完全不同,辛月感到陌生,更多的是羞窘,低下头就看到手心一片火烫,抬起头就只能直视他的眼睛,脸已经红的快要滴出血来了,情事却好像只是开了一个头。
沈驭风本是引领着她的动作,渐渐却被她生涩的技艺给左右,他气还没消,这些天隐忍的欲/望和烦闷也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宣泄口,这时面对诱人的娇妻,除了狂放的占有,他也没有第二个选择。
他狂野地吻她,两个人面对面地跪坐在床上,他身体最坚硬也是最脆弱的部分还被她掌控着,胸膛贴合在一起,唇也难舍难分。体热越来越高,血液都像沸腾起来,沈驭风格开她的手将她压在身下继续亲吻,这床没有沈园家中专门购置的新婚大床那么宽敞,却正好容纳两个人交叠翻滚的身躯,让他得以用身体的每一寸熨帖着她。
他拉高她的一条长腿,摸索到那丰沛的水源入口,毫不犹豫地挺/身贯穿。
辛月痛呼失声,被他封住红唇将那呼声全都吞没了去,只有夺眶而出的眼泪和汗水打湿了发鬓,脸色也由刚才羞涩的绯红变得苍白。
她在忍耐,他也一样,但经历了煎熬的新婚夜,他知道横竖她是会疼的受不了,慢慢旋入试探,看似是给她机会适应,反而拉长了折磨的时间,不如这样彻底地挺/进来得直接。
长痛不如短痛。
她的内里远比想象中温暖美好,此前只是卡在入口的地方略微尝到一些滋味就已销/魂蚀/骨,如今这样的完全占领简直就是至高无上的享受。
她的确如他所说的天赋异丙,敏感甜腻又紧致非常,只不过探寻占有的过程也艰难了一些,可反过来想,他是这份美好的唯一所有者,她从未对其他人绽放,这过程也是仅属于他们的回忆。
这样似乎也不错。
他没有给她太多的适应时间,也刻意地忽略那抹殷红,就着她的湿润就动了起来。她仍旧疼的厉害,巴掌大的小脸全都皱到一处去,看得出极力忍耐了,可还是疼。
不管,这是她争取来的,也是他想要的结果,她的疼痛有他体恤,那他的郁闷又有谁能明白!
感觉到她似乎慢慢适应了一些,包裹住他的温暖却越发舒服,甚至开始感觉到一层层紧缩的吸/吮,她的肤色也开始氤氲着淡淡的粉红,沈驭风拉起她的手搭在肩上,哑声命道:"抱紧我!"
辛月从疼痛的麻木中逐渐清醒过来,本能地紧搂住他汗湿的肩背,心口的位置感觉到他如雷的心跳,仿佛频率都跟他跳动得一致了。
他终于在她身体里到达顶点,搂着她俯下身去,将脸埋在她的肩窝调整着粗重的呼吸。
"驭风..."这一夜对辛月来说仍是痛苦远多于舒爽,她的身下还有汩汩的白/浊和血丝,让她觉得自己像一个被拆开又拼凑起来的布娃娃一样狼狈,可她心里还是甜蜜的。
她从没与他这样贴近过,近到没有一丝距离的结合在一起。
调整过来的沈驭风从她身上翻身坐起,眼里的狂热早已褪去,睨着她道:"现在如愿了?不用去长辈面前诉苦了吧?明天去医院开些避/孕药,我不想这么早有孩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