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的屁股和胸看。
阿原说有一次交大举行大学生建模大赛,我拿了第一名,上台领奖的时候,绊倒了,再起来时,面带微笑,仍然优雅无比,观众席上掌声如雷。
阿原说交大春季的排球比赛,他混在啦啦队里给我加油。那是总决赛,我们系最终拿了第一名,我的两只手腕都肿起来了,他还通过他们班的一个男生在交大上学的女朋友给了我一管活血化瘀的膏药呢。
阿原说那时候整个大学区没人敢惹他,他踩着分数线进了医科大。他有颜,有钱,刚上大学的时候,碰上大学区打架滋事的混混,混混头儿被人扎了一刀子,他路过,动了恻隐之心,给他们的头儿做了紧急处理,救了他半条命,所以就跟他们有一点交情,那头儿每次碰见他,都要和他称兄道弟,所以医科大不少人觉得他背景复杂。他说其实他就是一个简单纯粹且有点目中无人的少年。
那个时候追我的人太多了,从交大开始排队,能排到医科大去,长得好看的男生不一定被翻牌,不过学习好会比较有优势,但如果长的也好,学习也好,那能做我男朋友的几率会翻倍。
阿原的学习差得不忍直视。他以前就想混日子,直到遇见我,才发现自己不能这么下去了。他想和我在一起,所以四处放出风声,说我要追他。
我想,他那个时候,应该是个很骄傲的,不舍得低头的少年。
可是,他为什么会喜欢我呢?我好奇,于是又问他,“你回忆来回忆去,都没说怎么喜欢上我的。”。
“我真的忘了,是怎么喜欢上你的。”阿原有些苦恼,“年纪大了,记不住,只知道自己特别特别喜欢你。那个时候看不到你,这里就沉甸甸的,特别难受。”
他指了指他的心口。
我茫然。这就是青春年少时喜欢一个人的感受吗?我没真正喜欢过一个人,所以估计永远也不会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阿原很好,但我不爱他,我不止没心,我还分得清感动和感情。
“我明天走,咱们后会有期。”
终有说再见的时候,他不说,就只好我说了。
“你要去哪儿?”
“哈哈哈,跨越太平洋,横穿撒哈拉。”
“珊珊,我觉得我很孤独,将来老无所依。”阿原把我抱的越来越紧。
我心生触动,“你不会,我说过,莫愁前路无知己,很多人都喜欢你。”
“你上次不是这么说的,”阿原哎的一声,表示不满。
我尴尬。我上次怎么说的来着?我忘了。
“珊珊,我愿意让步,你不如考虑考虑,如何?”
“让步?”
“嗯,”阿原说,“如果我这辈子一定要有个伴,我只愿那个人是你。可是,我这么喜欢你,你怎么就不喜欢我呢?”
一定是我恋爱谈的太多了,谈麻木了。我想。
“我可以等你。”阿原说,“如果你将来有男朋友,那我就等你分手,如果你要嫁人,我就等你离婚。”
原先生是个擅长等待的人。我想。
“你是自由的,就像现在这样,我知道你的顾虑,你完全不用担心。比起身体的愉悦,我更愿意我的灵魂最终能和你的在一起。毕竟我不是那么完美,毕竟你会对我厌倦。”
原先生真够大度,但我不认同这种方式。如果我们两个人在一起,我即使没有黄瓜用,我也不会在身/体上背叛对方。
“珊珊,答应我吧。”
唉,人非草木啊,我想。可是我的灵魂不属于任何人,只属于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