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原忽略我的表情,又追问,“你中午做什么饭?我突然有点期待。”
我说:“你想吃什么?”
阿原说,“你做什么我吃什么。”
我说:“好。”
阿原走了没多久,我就接到了我妈的电话,她问我在干什么,在上班吗?我说没有,我把工作辞了,准备重新找,暂时住在阿原这里。
我妈说你不想找也行,你跟他结婚,叫他养你。
养我?呵呵。
我在这件事情上和她没有任何共同语言,所以换了个话题,“我爸怎么样了?你们什么时候来?”
“还行。老样子,别惹他生气就成。我们还得晚几天再来。白杨镇你那个堂叔家的大孙子过满月,要过去转转,你表舅的小儿子结婚,也得去,唉,这份子钱,猴年马月能收回来。”
“哦。”
我妈唉声叹气。我佯装不懂她叹息中的各种烦恼。心里隐隐希望同城他们还是别来了,或者越晚越好。一想起来同城以后可能发生的各种幺蛾子,我就相当不淡定。
我妈在电话里听不出来我的任何情绪,又继续她的说教,“珊珊,你不上班也没啥,心放宽,跟小原好好相处,你们住在一起就住在一起吧,妈也不是老古董,横竖你们要结婚嘛。对了,你把你那倔脾气好好收一收,在家好好伺候小原,别摆着脸让人家不高兴,贤惠点,听见没?女人么,都是这样过的,不忍耐哪能成啊?”
我把电话放的离我特别远,还是能听见我妈的说辞。
我妈长篇大论一堆,最后千叮咛万嘱咐让我别忘了照顾我弟,然后才挂了电话。这通电话让我心情极不舒畅,不舒畅就爱干活或者运动泄情绪。于是我把阿原家的卫生又打扫了一遍。阿原本身是个爱干净的人,自己也勤快,其实没多少事儿可干,我重复拖地的时候一直在想:既然不能去远方,要不重新找个工作好了,临时性的那种,或者我还是继续上我半年前报的那个国画美术辅导班,联系一下老师,好歹把剩下的课时补完,顺便陶冶陶冶我的情操,别我每次接我妈电话就平白焦躁。
搞完卫生,我淡定多了,开始上网刷微博,关注一下阿甜的最新动向。多日不见,他的粉丝又涨了不少,不过阿甜最近好像遇到了麻烦事儿,有喷子黑他是娘炮,还有什么娘娘受,娇娇受云云,各种上锤晒证据。评论区粉丝和黑子为此闹得不可开交。
这事儿几天前就开始了,我纯粹是按照吃瓜群众的角色去看这场撕逼大战。阿甜明显就是人红是非多嘛。他怎么可能是娘炮,他是那种能用双手把你托起来挂在他身上然后顶进去火力全开冲上云霄的纯爷们儿,啧啧,年轻就是好啊。
咳,饿滴神,我竟然开始回忆我和阿甜之间不可描述的事情。我....我大概真的是太久没有男人了。
我强迫自己集中精神,把注意力转移在阿甜的微博上,黑子的恶意攻击貌似没有对他造成太大的影响。有个粉丝探班的时候,发了阿甜的片场照,阿甜穿着古装依旧挺着大肚子,双臂在杆子上挂着,粉丝的解说词是这样的,“我蒙怀着孩子一分钟之内做了三十六个引体向上,泥萌居然说他是娘炮?由猫幷吧!(黑人问号.jpg)”
然后底下粉丝各种回复,“天辣,他前些日子刚卸货,怎么又怀上啦?”
另有热心粉丝解说,“二胎,这回还不是黄桑的,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