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小时候在家的欢欣、有第一次参加芭蕾演出时的兴奋,有被绑架时候的害怕、还有阿勉救她时候,她感觉到的他有力的臂膀……
只是,最后画面却定格在今天,傅二少拉起了她的手,将那枚婚戒戴在了她的手上。
他冲着台下众宾客礼貌得体地笑,却在亲吻她脸颊的时候,用只有他们彼此能听到的声音说:“以后,你就是傅太太了,也是我的金丝雀。以后,你的芭蕾只能跳给我一个人看。”
她当时,仿佛被人拉到了荒漠,耳畔只有荒野呼啸的冷风,再无其他。
房间里的灯被魏倩然关上,她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轻声道:“再见了,我的过去。”
……
深夜,傅家酒店化妆间。
扔在桌上的手机,不知道响了第多少遍。
最后,因为电池电量不足,而自动关机。于是,化妆间再度陷入黑暗。
而与此同时,阿勉放下了手机,拿起了车钥匙。
他仿佛下定什么决心一般,快速到了停车场,然后,开车出城。
深秋的帝城,树叶已经落了大半,清晨,树上残留的些许叶子上,都结了一层薄薄的霜。
阿勉的车,还在距离帝城有一百多公里的地方,疾驰着。
早上八点,城市已经格外活跃起来。
上班行色匆匆的人、街道上排成长队的车,还有送孩子到校门口的家长……
魏倩然起床洗漱,吃了早餐,家里的座机就响了。
她拿起来接听,里面传来有些熟悉的声音:“倩然妹妹,我九点半到你家楼下,十点我们到民政局。”
魏倩然捏着听筒的手不自觉收紧,可还是应了声:“嗯。”
她挂了电话,整个人更加魂不守舍。
以至于,衣服穿反了,还是母亲提醒的;鞋子拿成了夏天的船鞋,也是穿了厚袜子塞不进去才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