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黑着脸打了一个电话,马上有人过来接应他,他先是吩咐看紧安家的人,再将商场的监控录像全部调出。当他在录像中看到她悠哉悠哉地逛着街,然后上了八楼的水疗休闲会所,他就觉得自己这是神经质了。那惊心动魄的一瞬,完完全全是自己虚构出来的。
“我不是告诉你了吗?”她双手抵在他胸膛上,以制止他进一步的侵犯,“而且我没有带手机进去,你怎么能怪我?”
又有一阵莫名的怒火涌上,他这样的劳师动众,她也就一句怎么能够怪我?
跟她在一起真是秒秒伤神,步步惊心呐。
“说你不会离开我……木木……说……你会留在我身边……”他又低头吻着她,那样缠绵,却又仿佛夹杂着某种悲撼似的,一边吻一边喃喃地说着话。今天他才发现,自己予她的深情比想象中的还要多。前些年,他一直对她小心呵护,待她如珠如宝,到了现今,他更是没有了原则地宠她,假如这样也得不到她的承诺,那么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吗?
她自然是不知道他的千般情万般绪,自己只是离开了一个上午,接不到他几个电话而已,用得着这么夸张么?但看他这副样子,她也不忍心,伸手环住他的腰,像是安抚又像是引诱,“我不走,你别怕呀……”
接下来,他就一直牵着她的手,她上卫生间他也巴不得跟进去。她觉得好笑,“我女儿,我妈妈,我大嫂,还有我侄女,也在你家里呢,我怎么舍得走?”
他搂住她的腰,随手将她逼在墙上,也顾不得人来人往,便抵着她的额头说:“你还漏说了一个。”
“你别这样啊……”她被他的举动吓坏了。以前她就觉得,大庭广众做如此亲昵的事是非常有伤风化的。如今主角换成了自己,她巴不得找个地洞把自己埋起来。然而,周洛薇对她这个想法呲之以鼻,告诉她,要是两个人情到浓时,根本是不会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高大的身躯将他掩得严严实实的,她只能看到他投下的一大片阴影,他似笑非笑,“还有谁?”
“还有谁啊?”她装傻,伸出手指戳他的胸膛,脸上显露的尽是小女子的娇媚。
他欺身向前,咬了一下她的耳垂,“撩拨我?”
她惊呼一声,尽管这里来往的人不多,但总有些人发现了此处的暧昧不明的景象,有的人一步三回头,有的人甚至是停下脚步想一探究竟。
“你还不知道?这么重要的答案你也忘记了,是不是该罚?”他声音低沉,看着她的目光染上了幽幽的绿,吓得她几乎呼吸也停滞了,连忙说:“还有你啊,死人,欺负我!”
他哈哈大笑,终于放开了她。
路过珠宝行的时候,她顿了一下脚步,他随她的视线看,发现了她看的东西,心中微微一动,问她:“喜欢?”
珠宝行的橱窗前的宣传画拍得夺目非常,那颗粉钻比满天繁星还要耀眼,尽管模特娇艳诱人,但丝毫没有掩过钻石的华光。
她只是莞尔。这样的小玩意,要包含多少浓情蜜意,才配套上她的无名指呢?
“喜欢什么样的婚戒?”紧接着,他看似无心地问了一句。
她一怔,沉默许久才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耳垂,说:“你说,我是否应该穿个耳洞,